陆丽十分欣赏的看着马星河,对面这个人,真的是非常完美啊无可挑剔的男人,侠骨柔肠心地善良,有钱有功夫长得还好又绅士,难怪梦城的女人都想嫁给他呢,但是自己的身份,怎么能够胡思乱想呢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是开国际玩笑吗。
也搭上想的有些入迷,陆丽竟然脱口而出:“想什么呢不要再想了,”
“什么,”把马星河整懵圈了:“你在说什么。”
“哦,没有什么。”陆丽连忙回过神,正襟做好语气也变了很多:“那既然你感觉到舒服,可以的以后遇到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聊聊。”
马星河连忙摇头:“那怎么可以,如果遇到烦心事就来找你,不成了人们说的垃圾桶了,倾倒思想负担的。”
“没关系的,我愿意。”陆丽急忙脱口而出。
反应之快也是让马星河有些惊讶,但他是一个从小就搞不懂女人的人,学生时代他不管怎么做,虞诗逸都是爱答不理的,可能做下毛病了吧总觉得在女人面前,自己做什么都是错的,更别说懂得女人心了,他只是淡笑了笑:“呵呵,你说什么,不怕听着烦心吗。”
陆丽也尴尬的笑了笑:“呵呵,那有什么,烦心事多了,也不差你这一件,再说了你能有多少烦心事啊,再怎么着,你也是个富二代啊,衣食无忧的。”
“多啊怎么不多。”马星河长出了口气:“就别说我自己了,三十多岁了生活的一塌糊涂,倒也是习惯了,人吗,怎么着都是活着,但我看到那些贫困山村,你知道吗我曾经到过中部一个风景非常好的山区。
本来是想旅游的,清早起来登山看日出,但是看到一条小山路上,有二十来个孩子过山去上学,他们的年龄也就十来岁,竟然没有父母跟着,后来一打听才知道,那些全都是留守儿童。
附近的一个村子里,只要年轻一点的不管男女,全都在外打工,这在我们城市里是没法想象的,三年级以下接孩子送孩子已经成了一种职业,而且根本没有那么远的路。
你知道吗现在我国有六万多所希望小学,但是分布起来的距离,比我们想像的要远很多,而且有许多都是山路,真的是让人为他们担心啊,所以我那时就特别的发愁,想想自己的生活,真的是太幸福了。”
陆丽听得有些入神,感同心受,也非常赞同的点点头:“是啊想想那些孩子,我们也竟是很幸福了,他们没有幼儿园,没有兴趣班和各种补习班,但是他们有辛苦的求学之路。”
马星河也跟着点头:“是啊,有许多贫困地方,都是地广人稀交通不便,辛苦的求学之路。”
“所以你就有了扶贫的想法。”
马星河摇摇头:“也没有,那时我大学刚毕业,也不着急做事,就是满处去玩,没想到看到了这些,然后我回到家就写了一篇文章,想唤起社会各界的帮助。
也确实得到了许多支持,不少人踊跃募捐,慈善基金会也送去了不少温暖。
但是没有想到的,过了有小半年吧我在街头碰到了一个小乞丐,竟然是我见到的那些孩子中的一个,已经是个残疾。
我的那篇报道不仅被好心人看到,也被一些人贩子得了消息,我赶紧把这事就告诉了我师傅,破获了一个人口拐卖答案,没想到我师傅也在那起案件中牺牲。
虞诗逸也就更不能原谅我了,所以我到现在一直单着,搞不懂你们女人,也是有些自责吧,那时我就决定自己做,不敢声张的悄悄做,慢慢的就有了侠支队。”
陆丽也跟着忧郁:“啊,怎么会这样,看来不管是什么事业,起步都是很难啊,你失去了太多。”
马星河笑了笑:“没什么,都已经过去了,看看现在,我很知足,只要我帮助的人越来越少,这个也挺有趣的,应该说别人的事业越做越大才叫好,我的这个失业才算成功。”
“那个虞诗逸,就是传说中你一直惦记的人吗。”
马星河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人家孩子都多大了,是过去惦记的人,只是经历过记忆不可能抹除,没有什么标准不标准,也是一直没遇到合适的人。”
陆丽松了口气:“听你这些都好有趣啊,马星河,你是个好人。”
“谢谢评价,但其实做起来挺发愁的,有些地方落后的人,理念也是落后的,不要能说有趣,只是,我想做我想做的事。”
陆丽连连点头:“嗯对,我说错话了,想要帮助别人应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感兴趣,我也想做,那以后你再去做的时候,能不能也带上我。”
“你,”马星河打量了一眼对方。
陆丽连忙补充:“别瞧不起人啊,我也是干过骑手的,就当送一个远途外卖。”
马星河笑了:“哈哈,这说法到很有趣,你也是个好人,而且头脑清晰,其实说实在的,就你把夏生让出来那件事,真的让我挺吃惊的,但事实证明,你是对的。”
“对吗。”陆丽有些发愁:“这都半个多月过去了,夏生那个蠢家伙还没有什么进展,两个人连面都见不到,高广义也真是怪固执的。”
“我倒是觉得,他们这样挺成熟的,没有什么剧情的绝食,也没有破门而入的去抢,虽然没有轰轰烈烈,但是以平和的方式,应该他们的爱情基础更稳健吧,能熬得过时间才能更长久。”
陆丽笑了:“也对,不在乎曾经拥有,他们在乎的是天长地久,在乎的是身边的每一个人,爱情不知是两个人的事,他们要的是两家人的幸福,反正现在社会了没有包办也没有捆绑婚姻,只要两个人坚持,就一定有完美的结局。”
马星河又看了一眼对方:“这可不像是你的性格啊。”
“怎么啦,我应该是什么性格。”
“直率,干脆,一点点不计后果吧,反正你做的是对的就行,也是,后果应该也是好的。”
陆丽有些不好意思:“我是那样的吗,对啊是我把你的婚礼搅黄了,看来我这个性格真的是要改一改了,其实有许多种方法的,我要是早一点明白这一切,也不至于把婚礼闹得一团糟。”
从这一刻起,陆丽还真的是改变了,变得矜持温和,并不是瞻前顾后,只是更淑女一些,尤其是在马星河面前,温婉的像大家闺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