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正阳已经完了,你们还要做困兽之斗吗?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我保证不杀你们!”
曾与郑义强比武的那个瘦瘦高个朝着还在顽强反抗的那些赤龙山庄的弟子们喊道。
他叫陈照,是伍劲松手下第一门主。
郑义强闻言,他猛地回过了头,果然看到自己的师傅和边武燕双双倒在地上。
此时的他心中猛然一沉,已经再没了斗志,脱离战斗后急急往边武燕跑去。
而其他的弟子一看大势已去,也不再反抗,纷纷把手里的武器一扔,呆呆地站在雨中。
没有经历过血与火洗礼的门派弟子大抵都是如此,只要心中的神一倒,那么几乎都会丧失信心,放弃反抗。
陈照撇嘴一笑,对着山庄的弟子们喊道:“全部跪下,我们只杀站着的敌人,不杀跪着的奴隶。”
此言一出,弟子们开始犹豫不决,奴隶,可是带有侮辱性的词汇,他们来此学武,或多或少家里都是有些家底,比上一般人都要强些。
心中哪里受得了这两个字,于是当场就有两个人站了出来喊道:“我们不是奴隶,我们是……”
可话还没说完,只见陈照挥起长剑,寒光一闪,刚才说话的那两人已经人首分离,场面甚是骇人。
看着滚落的两个头颅,以及那还在喷血的断了的头颈。
众人害怕到了极点。
如果是在战斗之中,这样的场景或许还能激发出他们的血性。
可是等到冷静下来,再看到这一幕,那绝对就是十足的惊骇。
顿时,有不少人不用提醒,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
有人带头,不一会地上就跪了一片,颓废之气充满了整个山庄。
伍劲松很满意这样的情景。
他踱着方步踩着红色的血水来到趴在地上的聂蓉与边武茹身前。
此时的聂蓉与边武茹趴在地上,脸上满是泥水与泪水,蒙面人的刀架在两人的脖子上。
伍劲松蹲下身子,色眯眯地看着边武茹。
见她脸上散乱着许多头发,伍劲松不由自主地伸出一根手指头往脸上拨去。
边武茹脑袋一偏,嘴里一口泥水就吐了出去。
“呸,恶贼,你这个恶魔,你不得好死!”
蒙面人见边武茹还在反抗,一脚就踏在边武茹后颈处,顿时她的头被踩在地上。
伍劲松瞟了一眼蒙面人,悠悠地道:“哎呀,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轻点轻点,踩坏了这么漂亮的脸蛋该怎么办,嘿嘿。”
说完,他又伸出了手准备去抚摸边武茹的小脸。
聂蓉挣扎着咆哮道:“你住手,你这个畜生,你要干什么,有什么冲我来,放过我的女儿……”
毫无疑问,另一个蒙面人又是一脚,把聂蓉挣扎的身躯死死踩住,让她动弹不得。
伍劲松稍稍移动了一下,身体转向了聂蓉,阴恻恻地笑道:“现在这里你做主吗?那好,我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你们边家全部都死,我会把你们的尸体挂在你们山庄的大门上,无人敢来替你们收尸,野狼野狗会跳着咬你们的腐肉,从脚上开始,一点点撕扯你们的衣服,把身上的衣服全部撕扯干净,你们的肉也全部没了,然后你们破烂不堪的身躯上面堆满了苍蝇与蛆虫,啧啧啧,那场面我都不敢想象。”
“你是刽子手,你不得好死,你会下地狱的……”后面的边武燕气极,放声大骂着。
不过刚一说话,就有人按住她的双臂,把她死命地压在地上。
伍劲松笑眯眯地回过了头,看着挣扎中的边武燕道:“小辣椒,你别激动,过一下还有更激动的呢。”
郑义强见状,还挣扎着想过来,陈照一脚就把他踢飞,刚刚倒地,他的脖子上同时加架起了几把刀。
陈照恶狠狠地说着:“你敢动,下一个断头的就是你!”
语气阴森,不容置疑,郑义强瞬间就瘪了,再不敢乱动。
“第二个选择嘛,很划得来。”伍劲松眼睛闪过三人,最后落在聂蓉脸上,“你们母女三人以后跟着我,这墙上呢,只挂边正阳一人就可以了,毕竟这是我来安陵做的第一件事,怎么地也要做出一点功绩出来,如果不声不响地,就会让我的同行们笑话了,你说是不是。”
“你混蛋,你不是人,你是恶魔……”
伍劲松笑着摇摇头:“我说你们骂人有没有一点新意,来来回回就是这么几句话。这样吧,刚才我给边正阳一盏茶时间考虑,现在呢,我数十下,十下之后,我就要答案,这雨下的也大了,时间久了会感染风寒的,划不来。哈哈……”
伍劲松狂妄地大笑起来。
“十、九、八……”
“不用数了,我选第一个,你把我们一家都挂上去吧,我们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这个畜生的!”
边武燕实在忍不住,她想抓起地上的刀,可是被控制的死死的,根本就无法动弹。
聂蓉和边武茹也是大声附和着,眼中露着毅然赴死的神色。
伍劲松听罢,笑着拍着手掌:“选的好,选的妙,选的呱呱叫,哈哈。”
他色眼一闪,对着旁边的人道:“先把那老的绑进去,扒光衣服在里面等我,这两个娇嫩的花朵等我待会慢慢品尝。”
“什么?你不是让我们死吗?不是让我们选第一个嘛,你是畜生,是猪狗不如的禽兽……”聂蓉全身哆嗦,一脸恐惧地怒骂。
伍劲松奸笑着道:“你们选了第一个是没错,可我没说过在你们死之前就不能干点别的啊。”
黑衣人一动,聂蓉就被粗大的绳子绑了起来,四仰八叉地抬了进去。
“你们俩别急哈,过一下就轮到你们了。”
伍劲松左右看了那边武燕与边武茹一眼,跨着无比得意的步子走了进去。
不一会,里面就传出了极其凄厉的叫喊声……
边武燕与边武茹两人全身发抖,眼睛睁的通红,混浊的眼泪如地上的雨水般带着血红色。
此刻她们的嘴巴已被堵的死死的,只能发出“嗯嗯”的惨泣声。
大雨还在继续着,天空没有一丝放晴的迹象。
就算如此大的雨都无法掩盖住房里传出的惨叫,院外的弟子们个个低着头,那叫声就如刀一般割在他们心头上。
可却是没一人敢动,就连那大师兄郑义强都只得双手紧紧捂着耳朵,跪趴在地上嗷嗷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