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威-1型我们现在只能按编队卖，价格的确有点高，贵方如今经济情况比较不理想，要不你们买赤心-20算了，赤心-20不会比贵方的鹰击-22型战机差，甚至在某些方面还要强一些……”
钟润一脸热情地看着维克托。
维克托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不不，钟先生，您也知道我们鹰酱现在经济状况不太好，所以您就别想着来掏我们的家底了……”
“赤心-20是一款优秀的五代战机，但对于我们并没有什么用，我们需要的是天威战机……”
“如果能卖一些天威-2型就更好了……”
他这是直接明牌了。
能够代表鹰酱经济的，可以称之为财阀经济，赤国的商品大量进入鹰酱市场，的确让财阀们受到了很大影响，财阀们没钱了，也就意味着鹰酱的军费支出一定会被缩减……
“我也不想掏你们的钱啊……”钟润也是一脸感慨：“我们现在也是穷得叮当响，老鼠来了都要含泪留下一些大米再走……”
“所以大家都是穷人，穷人何必为难穷人呢……”维克托摇摇头。
“行吧，卖给你们一个中队的天威-1型……”钟润又问：“光刻机还要不要？多买几台？”
“国会给的钱只够买战机，光刻机……”维克托咬咬牙：“给我来一套吧……”
“一个月以后来拿货……”钟润搓了搓手：“那啥，上次你们的货轮遭到了怪物的袭击，这一次你们需要我们帮忙吗？”
“当然，贵方只需要付出一点点小小的报酬就行……”
他伸手比了个指尖星河。
“我们已经没钱了……”维克托根本不上当：“这一次我们会派出航母舰队亲自护卫！”
钟润有些不死心：“你们的航母根本不靠谱，要不还是让我们护卫吧？”
“没钱！”维克托语气坚决。
“真特么抠门！”钟润骂道。
维克托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顾客就是上帝，我们现在也算是赤国的大客户了吧？你就是这么跟上帝说话的？”
“上帝他有几个师？有几艘空天母舰？”钟润站起身来离开，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浪费我这么多口水，结果才一百几十个亿，焯！”
维克托：“……”
……
钟润回头就找上了跟鹰酱一向很不对付的毛熊。
毛熊的外贸负责人，现在是一个长得很帅的金毛帅哥，名字很长，钟润一般称呼他为“瓦西里萨”。
见到钟润后，瓦西里萨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哆嗦。
“达瓦里希，我们现在真的一分钱也没有了……”
“鹰酱又买了两个中队的天威战机，光刻机他们又追加了一些订单……”钟润脸上的笑容那叫一个温文尔雅：“我们赤国一向是个喜欢发展的国家，坚决不干涉其他国家的政事……”
“如今鹰酱实力大增，我很为你们担心啊……”
瓦西里萨愣住，结结巴巴道：“战机是你们卖的啊……”
“是的，不过你不要误会……”钟润点点头：“正如我所说的，我们赤国是一个喜欢发展的国度，要发展，没钱怎么能行呢……”
“你放心！咱俩谁跟谁啊！卖给鹰酱的天威战机，我是狠狠宰了他们，但卖给你们的话，我们会按照成本价！”
瓦西里萨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我们真的没钱了……”
“现在我们还欠了你们一大笔钱呢……”
反应堆不是送的，而是毛熊从赤国租赁的……
钟润不死心道：“多少买一点？”
“买不起买不起……”瓦西里萨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钟先生，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要睡觉了……”
钟润有些遗憾地离开了……
“呼……这个魔鬼……”瓦西里萨把头埋在被窝里，心中松了一口气。
……
天色已晚，钟润又来到了约翰牛外贸负责人的住处。
“贝塔先生，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我不得不跟你说一下……”
贝塔是一个大约六十来岁的白人老头，被钟润叫醒的时候，他正悠闲地拉着小提琴。
“哦？那我可要好好听听了……”他笑着说道。
“坏消息是，据我们所知，鹰酱秘密组建一支由天威战机组成的空军……”钟润一脸神秘：“他们在最近一段时间似乎要提高对白色大洲的关税……”
这话也不算他胡咧咧，鹰酱降低了对赤国商品的关税，缺少的一部分肯定是要找补回来的，白色大洲就是最新的韭菜……
“法克！”贝塔震怒：“他们怎么能这么不讲信誉！”
大约一个月前，鹰酱为了平衡国内的市场，才与白色大洲签订了新的关税条约……
约翰牛是营销业大国，鹰酱提高关税，一定会影响到约翰牛的经济……
“是啊！鹰酱真的是太坏了！”钟润拱火道。
贝塔深吸了一口气：“我能听听好消息吗？”
钟润脸上露出微笑：“好消息就是，我们也觉得鹰酱太过分了，但碍于我们不能出手制裁他们，所以我们决定以成本价，向贵国出售一批天威战机……”
“真的吗？”贝塔有些惊喜。
约翰牛虽然是五大善人，但是地位却很尴尬，军事实力处于一个不上不下的尴尬位置，甚至有人戏称他们会被白象横推……
当然，白象的体量摆在这儿，军事实力肯定不会弱就是了……
以前他们的空军部队列装的主要战机来自鹰酱，但可惜那是外贸版本，性能被阉割了许多，明明只是四代战机的实力，却被鹰酱以五代战机的价格卖给他们……不买还不行……
如今有天威战机，他们总算不用受制于鹰酱了！
至于受制于赤国……嗯，现在跟着赤国比跟着鹰酱有前途……
“我们随时可以付费，战机什么时候能交付？”
贝塔激动地握住钟润的手。
钟润心里腻歪，但脸上却是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两个月后……”
“毕竟生产战机也需要一些时间……”
“真是万分感谢……”贝塔激动道。
钟润笑而不语。
……
一个小时后，钟润来到了高卢鸡外贸负责人的住处。
“马赛尔先生，我有一个好消息跟一个坏消息要告诉您……”
“……什么？鹰酱怎么能如此不守信誉！”
“……”
钟润嘴角一扬，深藏功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