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微走了很远后才转头,发现身后根本没有人来追,原本走的很快的时微放慢了脚步,她终究是想的太多了,男人和女人吵架的最后不都是男人来追女人吗?怎么他商挚就不行?
也许商挚根本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喜欢她,不过也好,现在知道还不晚。
时微在宁城一家五星级酒店开了一间总统套房,站在落地窗前的时微俯瞰着整个宁城,这会宁城政府还没有任何行动,估计明天一大早就会有新闻发出,她到要看看这次政府要怎么给时家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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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巡端了一杯酒坐在餐桌旁边,这个商挚看起来是个难对付的主,站在时微又不信任他了,按照时微的性格很有可能会让他滚出时微的这个圈子,他得想点办法让这件事来个逆转。
也不知道田支支和时微说了什么,这个田支支要是乱说他一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买不到后悔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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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大楼
“时微给你的?”
一位中年男人一身银灰色西装坐在办公桌后面眼神犀利的盯着田支支,要不是田支支跟了他这么多年他现在就有理由怀疑时微和田支支是一伙的!
“是的”
“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通知我过去?要是在这个时间段出了任何问题你来负责?”男人起身双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前倾很有侵略性的看着田支支。
“我并不知道时微给我的文件是什么,拿到文件我就立刻回来了。”田支支垂着头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的鞋尖,面前的这个男人她惹不起也懒得惹,要不是当初她走投无路也不会和他在一起。
说到走投无路她还是得感谢白巡那个王八蛋,替白巡做了那件事之后她的职业生涯就算是背上了污点,要不是有他她也不可能将之前的事情洗的清白。
男人起身绕过办工作走到田支支身边伸手握住田支支的下巴,手微微用力田支支就疼的咬住了后槽牙。
“田支支你不要忘了当初是怎么样被我从臭水沟里拉出来的,你和白巡那个男人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天是白巡来找你的对吧!”男人体型偏瘦梳着一丝不苟的油头,一身西装显得有些宽大,但是这可能最小号的西装了。
田支支疼的涨红了脸“孙市长,我对您真的没有二心。”
“有没有二心我自己会判断,时微让你给我这个文件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
“是威胁我!”
“她竟然敢威胁我!”
孙越延松开了握住田支支下巴的手,田支支的下巴立刻浮现出几个手指印。
田支支咬了咬嘴唇站在原地没有动。
“我现在好不容易将时家的码头开放权收了回来,我都已经答应宁城其他富豪要进行一个系统的评估,谁的贡献比较大我就将码头开放权交到谁的手里,现在时微拿出这么个东西来威胁我,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码头开放权这块肥肉人人都想要,可是开放权就那么几个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孙越延一双精明算计的眼睛盯着田支支恨不得将田支支拆了放进肚子里吃了。
田支支跟了孙越延这么久自然是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的,他这个人精于算计又小气而且还记仇,若是让他盯上的人就算不死也要掉层皮,这次他收走时家码头开放权的事情肯定不是因为那份匿名的文件,那份匿名的文件只不过是个导火索,他早就看不惯时家了,他早就想要将时家这颗阻挡他钱途的绊脚石踢走了。
那份文件里面的内容她没有看到,不过看到孙越延这副模样估计时微拿过来的那份文件对他来说很致命。
见田支支不说话孙越延更加气愤了,他转头一拳将田支支推倒在地然后开始脱掉自己的外套,裤子……
田支支扯了扯嘴角,今晚怕是又是个如同在地狱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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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挚开着车在宁城转了好几圈后才后知后觉的感觉有些后悔,现在宁城这么多人虎视眈眈的盯着时微,他这个时候和时微置什么气呢。
商挚拿出手机开启拨打时微的电话,从拨通那一刻开始时微的手机就一直处于占线的状态,再打就不在服务区了。商挚怀疑时微将他拉黑了。
商挚拿着手机走到了苏维清的房间“帮我打个电话。”
“我给谁打电话?”苏维清打着哈欠头发乱的很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时微”
“我给时微打什么电话?我打的着吗?”
“她可能把我拉黑了。”商挚将手机往苏维清的床上一丢一副我很无奈的模样。
把他拉黑了?
呵
苏维清抿着嘴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她怎么会把你拉黑呢?”
“你打不打?”
“打,打,你自己打”苏维清从口袋里摸出手机交给商挚。
商挚犹豫了一会儿伸手拿起苏维清的手机看着数字键盘按下了时微的手机号。
时微洗完澡做了按摩感觉整个人舒服了不少,离开房间的时候她没带手机到了会馆才发现手机没带,虽然两个地方的距离不算远但是时微觉得回去取也没什么意思,索性就随他去吧。
“这位小姐,您的精油推好了,你想在这休息一会吗?”
时微闭着眼睛点了点头觉得头有些沉,技师拿了条毛毯盖在时微的身上换上了暖光灯然后小心翼翼的离开了房间。
这几天时微确实有些累了,没一会儿的时间时微就睡着了。
“大哥,这种地方我们兄弟也进不去啊,这是需要会员制的。”
“进不去想办法,今天白天你们都把事情给弄砸了,现在在不成功我就弄死你们的儿女!”
男人一身黑衣黑帽坐在驾驶座恶狠狠的语气让坐在后座的两个人都垂了垂眼眸。
没错,他们一开始是不想给秦斌做事的,虽然他给的钱很多,但是他们发现秦斌让他们做的都是的不合法的事情,而且太危险了,今天被那个男人打了一顿以后他们就提出来不干了的事情没想到秦斌先他们一步将他们的孩子给带走了。
现在他们是骑虎难下,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