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您可以使用您的双手去触发和控制隐性能量。”
唐初墨的面前弹出了这么一句话,他知道这就是系统给出的操作提示。
他伸出了自己的手看了看,就只是一个全金属铠甲的手臂,上面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唐初墨本人对粉色并没有什么异议,毕竟这只是一个外在的颜色,就好像穿了一件粉色的衣服。
对唐初墨来说,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对于他的定义并没有很死板。
比如什么男人不能穿粉色拉这种观念,他是一点都没有,他是属于一种接受能力很强的人。
即使在日常生活里看到一些很奇怪的事情,他的接受能力都很强,不会说排异或者偷偷笑别人。
相反,他认为敢于在生活之中突显出自己不一样的人,都是非常的勇敢,他很欣赏那样的人。
对于去看一个人的外在,他更倾向于倾听别人的灵魂。
但是,唐初墨有那么一刻不是很明白,这里所说的隐性能量到底是什么。
隐形能量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个全新的词语,他甚至连定义都不知道。
但既然这种能量能够为他所用,那就证明他其实不需要去想太多。
唐初墨尝试着抬起了自己的手,很快,他居然在屏幕之中看到了一种透明的能量。
即使在屏幕里它都是透明、被隐藏起来的,但是唐初墨可以非常直接地看到它的轮廓和边际。
那就像是一股流动着的风,只是这些风有了轮廓,可以被他观测到。
唐初墨试着将自己的手左右移动,发现他是真的可以操控这些能量!
于是他操控着这个能量,让它直接对着自己缠绕着自己的尖刺进行冲撞。
隐形能量非常的强,它以一种非常快的速度冲了过来。
当它穿过尖刺的瞬间,这些尖刺纷纷都被撞击成大块的碎片掉在地上。
脱了身的唐初墨立马使用腾飞系统往上冲去。
当机械兽的手刚刚拍过来,差点碰到唐初墨的时候,他恰好往上一溜,让机械兽抓了个空。
刚刚逃脱的唐初墨停在了机械兽的身后,观察着机械兽的下一步的行动,没想到机械兽就没再管他了。
而是又再一次开始了吸取能量。
陈景良看到了唐初墨居然使用了一种奇怪的,却又看不见的力量去击碎那些尖刺,他十分的好奇那到底是什么。
“唐初墨,你刚刚使用的是什么系统?什么能力?为什么我没有?”
唐初墨皱着眉头,他担忧地看着地上那些开始显化的白色能量,“隐性能量系统。”
“隐性能量系统?我没有啊!你们有吗?”
陈景良不断地检查着自己的系统,他的系统里只有腾飞系统、攀爬系统、机甲化武器系统和透视系统。
听到陈景良的提问,赵智渊也去检查了自己的系统,“没有,我就只有腾飞、攀爬、机甲化武器、透视、能量球,没有隐性能量。
奇怪,为什么我没有?大家不是一样的难道?”
陈景良立马注意到了有些不同,“什么?能量球系统?我为什么没有?!”
冯靖琦也翻查了自己的系统,发现自己和赵智渊比较相似,“是啊,腾飞、攀爬、机甲化、透视、能量球、喷火,就这些了。
怎么感觉初墨的要比我们的高级?”
“高级?”陈景良拿着那只机甲手臂一拍脑袋,“是啊,我怎么没意识到?
唐初墨比你多了一个隐性能量,你比赵叔多了一个喷火,赵叔比我多了一个能量球。
每个人都比前面的那个人多了一个功能,那不合着就我最低级最亏?!”
陈景良不满地看了看自己的机甲,“凭什么我第一个穿,这样等级不就我最低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唐初墨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从自己开始这个能量依附的过程,有那种肉眼可见的痛苦。
“你们刚刚吸取能量的时候,都是什么感觉?”唐初墨对这一点十分的担心,因为他自己本身就从这么难熬的过程中出来。
陈景良很无谓地说道,“就很温暖啊,不过你还别说,那种温暖好舒服啊。
我好想再次经历那种感觉,不过应该不可能了。”
“赵叔你呢?”唐初墨追问道。
“唔......”赵智渊摸了摸自己的机甲,“我没有温暖,就是兴奋,但这种兴奋让我有一种超出了负荷的感觉。
怎么说呢,就是,好像有些过于超载了。
我的身体并不是很喜欢,也不舒服。”
“靖琦你呢?和赵叔是一样的吗?”唐初墨问道。
冯靖琦这才意识到原来大家的感受都是不一样的,“什么?陈景良就你最好了!你是温暖的感觉!
我吸取能量的时候,我的心脏特别难受,有一种在发颤的感觉。
就好像有一个人拿着一个微电流的东西,一直在刺激我的心脏。
我的心脏跳动是跳动,但确是那种在胡乱颤动的感觉,特别难受。”
唐初墨这下更加地坚定了他们之间的机甲,是一种类似于递增功能的关系。
“从陈景良开始,我们每个人都会多出一种能力。
应该陈景良的那套机甲是最基础的版本,所以他才会产生出一种温暖舒适的感觉。
但普天之下所有东西都是遵循着一种守恒定律,这是宇宙的定律。
当你想要一个东西越来越强,那你只能付出相应的代价。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每个人的感受会一个比一个更加难受和痛苦,因为我们每个人的机甲都要比前面一个人更强。
我推测,或许布林是想要实验数据的检测,看看哪一套机甲是人类承受的......极限。”
唐初墨嘴里那最后的两个字,拖延了很久才说出来。
他是不敢说出来,因为一旦他说了出来,那就意味着,这只能是一个事实。
当听到唐初墨说出最后那句话的时候,冯靖琦整个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感觉到一阵寒意包裹着自己,身体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的寒毛都竖立了起来,“哪一套机甲是人类承受的极限?这也就剩下最后一套了,最后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