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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病冷笑着看着冲过来的这些武士们,感觉就好像]了虹口道场一般。
不过这些龇牙咧嘴地冲过来的村田武道会馆的武士们,才冲了两步就急急地将脚步给收住了,后面有些冲得比较紧的,直接就撞到了前面人的身上,顿时乱作了一团儿。
“八嘎,怎么突然就停下来了?”后面的人有些不满地骂道。
“有种的你们冲到前面去!”前面的人回头骂道。
后面的人看了一下前面的情景,顿时也不说风凉话了,乖乖地停了下来,有些不安地举着长刀僵持在那里,既不敢往前冲,也不愿意就此退去,一脸的古怪表情。
只见在范无病的身后,十几名保镖掏出了微冲或者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想要冲上前去的武士们,似乎只要他们敢于再接近一步,就立刻给他们一两颗花生米尝尝厉害。
双方僵持了一阵子,被范无病给踢飞了的麻生小次郎那家伙又爬了回来,他的屁股被踢得优点而麻木了,感觉尾巴骨好像碎裂了一般,身上也是到处酸痛,好像是被扔进滚筒里面滚了两个小时一样难受,尤其是刚才被范无病的崩拳连续打击的部位,更是疼痛难忍,麻生小次郎觉得自己的内脏一定受了很严重的伤势。
“他们不敢开枪!”麻生小次郎强忍着疼痛对众武士说道。
“嗯?”范无病皱了下眉头,没想到这家伙的骨头还挺硬的,居然能够自己爬回来,也不知道是自己下手太轻了,还是对方的功夫底子要比自己预料的好很多,反正他是自己爬回来了,这让范无病感到有些不爽。
你败了就败了,老老实实地趴在那里等着别人去营救你也就算了,非要硬充好汉地又爬了回来,难道说你觉得自己是打不死的小强吗?
麻生小次郎爬到了人群当中。跌坐在那里。只觉得屁股火辣辣地。他满脸仇视地盯着范无病说道。“这里是中国大使馆。他们不敢闹得太厉害地。你们只管一起上好了。出了什么事情地话。我们负责!”
范无病笑了一下道。“明白告诉你们。老子地保镖们都是美国护照!”
“哇——”刚被麻生小次郎鼓起一点儿劲儿地武士们立刻又往后退了两步。
日本人不怕中国人。就怕美国人。当初美国佬在他们地广岛和长崎投了叫作胖子和小男孩儿地两颗原子弹。算是把他们给吓怕了。直到现在冲绳美军基地还在开张着。而北部各岛上面地美军驻军也经常给日本人捅娄子。
可以说。美国人在日本犯事儿。日本政府是没有管辖权地。因此这些武士们一听说保镖们都是持美国护照地。立刻就有点儿怯意了。毕竟人家打了自己是白打。自己打了人家是要倒霉地。这种两头不讨好地事情。没有几个人愿意做地。
两群人就这么僵持住了。日本人不敢冲过来。范无病地保镖们也不会冲过去。只是这么冷眼看着他们。
这个时侯,草丛里面突然有一条游走过来,顺着地皮悄悄地在草丛中穿行,忽然发现自己的面前有一只穿着木的脚丫子,挡住了自己的去路,那条蛇一生气,就冲上去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被蛇咬到的那个武士顿时一声惨叫,抱着手中的长刀冲了出来。
范无病地保镖们自然不是吃闲饭的,一见那家伙意图持刀行凶,立刻就予以反击,海豹们的射击功夫自然是不在话下的,一枪就打断了对方的长刀,那断成两截的长刀在空中翻腾了一下,就扎在了另一名武士地肚子上面。
这个场景,看起来就好像是对方自己火拼起来一样。
被断刀刺中肚子的那名武士立刻软软地倒了下去,这下子本来被震慑住的武士们立刻就跟炸了锅一样地跳了起来。
他们还以为是自己的同伴被这些保镖们给击中了,顿时怒发冲冠,再也不顾对方手中的枪支威胁,挥舞着长刀哈依哈依地冲了过来,范无病地保镖们也不示弱,一枪一个,专打对方的长刀,他们地枪法也是奇准,顿时武士们的长刀都成了断刃,折断地刀刃到处乱飞,很是伤到了不少武士,顿时大家都是头破血流的乱成了一片。
范无病见对方都是一副红了眼睛地样子,担心出乱子,于是立刻果断出手,一脚一个地将冲在最前面的十几个武士给踢出了使馆的草坪,滚到了大路上。
剩下的人见自己这群人里面最精锐的力量都招架不住了,顿时也就一哄而散,退了回去,倒是还没有忘记将同伴儿们给拖走,只是地面上就留下了一片血迹,看上去挺人的,不清
过的,还以为这里发生了多大的乱子呢。
看着这伙儿人退走了之后,使馆的人就跑过来说道,“这些家伙们都是牛皮糖,沾上了就甩不掉,明天肯定又会过来捣乱了。”
范无病点了点头道,“看样子,我得把他们给彻底解决才行,省得给你们留下后患。”
“那可不容易啊,这帮家伙的人很多的,武道会馆大概就有三百多人,都是出了名的流氓黑社会分子,每一次闹事儿都少不了他们。”使馆的人回答道。
范无病向四处张望了一番,就看到了那帮人抬过来的两个纸人还在那里摆着,于是就想出了办法,对保镖们吩咐了一声,立刻就有人将那两个纸人抬了过来。
“这东西应该烧掉,实在是太侮辱人了。”围观的众人都义愤填膺地建议道。
挥了挥手,范无病制止了冲动的人群,然后向使馆人员询问道,“能不能找点儿白纸和笔墨过来?还有那个糨糊要要一些——”
“当然有,不过要那东西干什么呢?”使馆人员很随便地问了一句,就找人拿来了笔墨。
范无病用白纸将自己的名字给糊住,然后在上面写上了村田武夫的名字,又给纸人的嘴唇上面点上了小日本的标志仁丹胡子,头上画了个黑太阳布条儿,这才问众人道,“这样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还差一点儿,应该给它们穿上和服。”有人建议道。
使馆的人也是闲的无聊,立刻动手裁剪出了和服的样子,给纸人套上,这么一看,倒真像是两个日本武士了。
不过使馆的人又说道,这种东西看看烧了就算了,抬出去是不太好的,毕竟不利于中日友好关系。
范无病就说道,“我是准备踢馆去的,又不是要把这两个东西摆到大使馆门口示威,跟中日友好什么的,是扯不上关系的。”
大使不在使馆里面,参赞听了范无病准备去踢馆的消息之后,吓得不得了,急忙跑过来劝阻,说是眼下中日关系非常微妙,要是因为此事再起波澜就不好办了。
范无病想了一下,也觉得人家说的有些道理,毕竟自己已经打死人家两个徒弟了,这一次虽然被找上门来,可是吃亏的也是他们,自己真的没有吃亏,眼看过几天就要回国了,还要落实江汽车研究所及生产线整体搬迁回国内的事情,真没有什么功夫跟这些日本的泼皮破落户们计较什么。
于是范无病就吩咐暂时算了,两个纸人也给收拾了起来,准备在大使馆的院子里面放上两天之后,就当众烧了完事儿。
参赞看到范无病从善如流,心里面自然是比较满意,不过对于范无病将两个纸人放在院子里面示众这种做法,就不是很赞同。
但是范无病给他面子了,他也不为己甚,就随他去好了,反正就是两个纸人而已,以往日本人弄出来的花样儿,可是比这个恶心多了。
与此同时,村田武道会馆里面也是人满为患,那些铩羽而归的弟子们,纷纷抬着受伤的同道们去向师傅村田武夫哭诉,请求师傅给他们主持公道。
村田武夫闭着眼睛坐在大厅当中的蒲团之上,双目微微地闭着,一副沉静如水的高人姿态,谁也不知道的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师傅在干什么?”一个新来不久的徒弟小声问同伴道。
“装逼呗,小说上面的高人,不都是这副德性?”那个同伴儿在这次的冲突中被断刃给伤到了脑门儿,现在头上正缠着绷带呢,听到了他的问话,立刻没有好气地回答道。
“八嘎!”已经恢复了一些的麻生小次郎听到了两个人的不敬之词,立刻啪啪地扇了他们两个耳光,然后骂道,“你们两个猪头,居然敢诋毁师傅,真是大逆不道!”
麻生小次郎是大师兄,自有其权威性,被打的两个人也不敢抱怨,缩到了一旁,只是看着麻生小次郎的目光之中就有些怨毒。
此时,村田武夫突然睁开了双眼,众人的心头一震,彷佛刚才村田武夫的目光中迸射出来一道金光一般,很是令人心悸。
“师傅果然是高人啊——”麻生小次郎心中感慨道,自己学了这么多年,也没有学到这其中的真谛,否则也不会吃今天这个大亏了。
村田武夫看了一遍围坐在自己下面的徒弟们,缓缓地对他们说道,“我刚刚想了一下,这个范无病,值得我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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