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我们走了啊,等我下次回来回请你下馆子哈。”
一旁的钱红兵也是点头说道,
“嗯,白叔,你有空了来首都,我招呼你尝尝我们那边的涮羊肉,也是一绝。”
老白听到孙贼和钱红兵的话,也是笑着就应下了,
“嗯,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有机会我一定要去尝试一下的。”
等到孙贼几人上车,车队缓缓的开出了安保公司的大门,站岗的安保才开口询问老白道,
“领导,啥时候我们才能出这样的外勤啊?”
老白看了两人一眼,这两人也是刚来没多久的新人,但是也是从部队上退下来的,
他缓缓的开口道,
“有机会的,你们刚来持枪证都没办呢,等你们把这些都办下来了,下次老板要人了,我推荐你们去。”
听到老白这话,站岗的两人都是连连点头,那五百块的奖金谁听着不眼红啊。
而老白又看了一眼已经走远了的车队,反身往回走,走到楼梯口了这才自嘲式的喃喃自语道,
“我们这一代到底是老了啊,人家年轻人才是做大事的人啊,这个社会以后都是年轻人的时代了啊,这样好啊~”
孙贼的车队路过了孙贼家门口,孙贼看到了家门开着,降低了车速指着自家的房子给钱红兵说道,
“兵哥,看,这就是我在市里的家,现在我婆他们应该在院子里面谝闲传呢。”
顺着顺着的手指,钱红兵看到了那个院门开着的房子,开口询问道,
“那你要不回家看看,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
孙贼没有停车而是继续向前开,看到自家门口没有人出来,这才转头说道,
“不用了,我出来前给我婆他们说了,说接他们去首都或者外滩呢,他们现在还没有拿定主意,等他们拿定主意了,我在回来接他们就行了,我这出来没几天,不用这么麻烦的。”
听到孙贼这么说,钱红兵一下子就来了兴趣,
“这么说兄弟你扎根首都了?让我说你早该这样了,这么说的话你的户口是不是也在你学校里面呢。”
孙贼点点头,
“嗯,在呢,随着我工作来首都,现在在首都武院里面呢。”
钱红兵一拍大腿,
“这就对了么,我还担心你的户口在这边呢,这样说来你也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京爷了不是么?
以后你和燕妮结婚的话,你是打算在内地还是在香江?如果在内地结的话需要的东西就多了,因为你还牵扯到跨进婚姻的情况,
你在从首都往这边跑着开证明不麻烦么,你这样以后和陈燕妮结婚的时候也方便一些,她现在还算是身份还是挺敏感的不是么,对了,你有移民出去的想法没有,现在不都是流行移民出国的。”
孙贼无所谓的摇了摇头,
“不至于吧,在我想来都差不多吧,以前我在村里的时候,人家都说吃上商品粮多好多好的,可是后面我来市里了,我发现其实也一样,哪里都有穷人,哪里都有富人,其实不管到哪里了,人还是靠自己本事吃饭的,
所以不管我户口在哪里,现在其实对我的影响都不大了,而且燕妮的话,应该没有什么影响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孙贼的脸有些红,因为他想起来陈燕妮那时候抱怨过的,说他们那边,满十六岁就可以领结婚证了,但是需要监护人的同意,
可是如果自己说要和陈燕妮领证结婚,你猜陈港生会不同意吗?
而到二十一岁的时候,人们就可以自由结婚了,所以当初陈燕妮还也说过类似的话题,可是那时候自己只是一笑而过罢了,
没当回事,现在听钱红兵又说到这个话题了,这么想来也是,户籍地很多法律条文也是不一样的,
听到孙贼这话钱红兵难得的反驳了起来,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有区别的,而且区别很大,我就说个最简单的,问你一件事,你历史书看过吧?”
孙贼点头,历史书他看了不知道有多少,怎么可能没看过。
钱红兵看到孙贼点头就继续说道,
“那上面的古董文物你看到过吧,对了,你们这地方我没记错也是经常出土各种文物的对吧。”
孙贼继续点头,然后就听到钱红兵说道,
“那你学这些文物的时候老师是怎么讲的?”
孙贼听到这话,接话道,
“还能怎么讲,自然就按照书本上的那样随便讲一下就行了呗。”
钱红兵伸出一个指头摇了摇,说道,
“看,你就不知道了吧,你知道小江他们的历史课,都是拿着书本直接去博物馆看着那些文物给讲的,一比一指着东西给教的,这放在你村里你有这条件?
还有你也是从村里出来的,我就问你,你小学书上的文化宫,你在村里的时候有吗?”
这话把孙贼问住了,他没从村里出来的时候,他就不知道文化宫是什么东西,可是来了市里,他知道文化宫是什么了,可是当他知道文化宫的时候,那文化宫早已经对他失去了吸引力。
孙贼有些沉默了,钱红兵这才继续说道,
“你知道不,就小江他们上的小学,如果有必要的话,可以从各大高校名校请教授去给这些孩子们当场上课讲解的,甚至就是教科书中的原作者来给学生们讲课,放在小城市,这种事你能想来?”
孙贼摇了摇头,别说他小时候了,就是现在,他也不知道原来竟然可以这么操作的。
钱红兵这才开口道,
“以前你是单身,所以你一个人无所谓,可是随着你现在和陈燕妮谈恋爱了,你就要为你们以后来打算了,
以后你们再有个孩子了,你要是户口在首都和不在首都区别很大的,很多事情都会因为户口在首都而方便很多的,这都是看不到的东西,只有你亲身体会了才知道的。”
孙贼半信半疑的点点头,是他把问题想简单了,就钱红兵刚才说的这些话,对他的冲击还是挺大的,原来上课还可以这么上啊,原来他不知道的东西还有这么多,
哪怕是他已经来首都这么多年了,也已经是武院的教授了,可是这种事情他竟然都没有了解过。
原来课还能这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