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无人住持成为废墟
元罡提出死气疑惑
“还有四凡界的火神殿也是有圣女驻守的。”萧瑶说道。
“二位先生有什么看法？”木青停下脚步问道。
“老哥！你怎么看？”玄素回身问道。
“当然是用我的小眼睛看。”玄机眨巴眨巴眼睛。
“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玄机说道，“你可以反过来想一下，假设是岱芜前辈获胜，牌匾上就可能是‘七剑峰大殿’或者‘须弥洞天大殿’了！”
“青儿！”玄素道，“你们先搜寻，先生坐下来想想。”
“又让先生分神了！”
“丫头！善于发现问题并解决，这才是正确的处事之道。”玄素说完，就着台阶坐了下来，闭目沉思。
天虚获胜，建造殿宇留下传承，收了九大神使坐镇八个位面，网罗人才收集材料；岱芜要是获胜，极有可能也会是同样的做法，只是不会出现修士遇害的情况。
女帝祠和火神殿都有住持，虽然女帝祠曾经被捣毁过，照理说双圣祠和天罡大殿也应该有人住持。
天罡大殿、双圣祠，双圣祠……，玉冰界是玉方冰的故地，他自己居然都不理会双圣祠，任其荒废破败而不修缮，这就足以证明玉方冰已经不是原先的玉方冰了，而是……
“青儿、明汐！”玄素想到这里，唤了一声，“你们都过来！”
“先生这么快就想到了？”木青一脸的欢喜。
“先做这样一个假设。”玄素道，“如果我们现在要给玄机先生建造一座玄机祠，或者是玄机先生自己安排人手建造，肯定会派人镇守的，对吧！”
“那是肯定的！”木青道，“就像荆娘那样。”
“如果多年后有损坏，肯定也会进行修缮，对吧！”
“毫无疑问！”
“可是随着岁月的流逝，玄机祠不再有人住持打理，即使我们这些人都还活着，甚至看到了玄机祠破败也不理睬。”玄素道，“这可能吗？”
“这怎么可能！”木青道，“除非我们和玄机先生成为了仇人。”
“也可能我们都变了！”元罡道。
“是啊！我们都变了！”玄素道，“要是玄机先生看到了破败的玄机祠，他自己都不理会，这合理吗？”
“当然不合理！自己的生祠都不管不顾，除非我也变了！”玄机说道，“我玄机不再是从前的玄机！”
“没错！”玄素道，“因为玄机不再是玄机。”
“我明白了！”明汐道，“玄机先生被夺舍了，就像柳九龄那样！”
“好！”玄素点点头，“玉方冰多次返回玉冰界，不再过问双圣祠，足以说明他变了；同样，他在这里得到传承之后也不过问‘天罡神殿’，这就说明他极有可能是接受了传承之后被夺舍，只保存了一部分传承的记忆！”
“如果这一切都成立，也就能够解释，为什么九大神使之中没有炼丹师和炼器师。”木青道，“真正的天虚可能也已经不在九重天了！”
“现在九重天的‘天虚’应该就是玉方冰！”明汐说道。
“也可能是他的传人，但肯定不是第一代天虚。”小七补充道。
“玉方冰被夺舍之后，储物戒里面的阵法、炉鼎邪功、毒掌等武学功法不会受到影响。”玄素道，“最终他留下的就只是阵法和武学！”
“也就是说，他接受传承之后被一位阵武双修的强者夺舍了，对吗？”宛桥问道。
“这些推断是否有漏洞？”玄素最关心的就是这个了。
“玉方冰本身就是阵武双修，被另一位阵武双修的强者夺舍。”木青道，“太巧合了吧！”
“尊者成圣的机缘本就是一种巧合，圣者成帝也是需要机缘巧合，想要成神则需要更大的巧合。”玄素道，“现在我越发可以肯定了，小黑的任务只剩下印证了！”
“原来先生早已经猜测到了，怪不得小黑没有跟着一起过来。”木青道，“还要继续搜索吗？”
“既然来了就多看看。”玄素道，“线索越多误判越少，我已经误判好几次了！”
众人再次散开搜索，元罡有意靠近了玄素，“先生！我有个疑问。”
“说吧！”玄素也靠近了元罡，轻声道。
“我和玄机先生、公孙、萧瑶在兽人岛的时间最长，那时候我就产生过疑问。”元罡道，“只是没有相关的事情发生，也就没说。”
“嗯！”
“在无灵界通往无名界的传送阵进出口有‘死气’，那‘死气’跟兽人岛的并不是一样的。”元罡道，“凡界的‘死气’只是对修士有影响，抵消周围的灵气，而兽人岛的‘死气’给我的感觉是真正的死亡。”
“元儿的确是很细心！”玄素道，“粗略感受两种‘死气’的确差不多，都会侵蚀灵气以及体内的灵力，但是兽人岛的却会侵蚀神魂，所以才会有‘死亡’的感觉。”
“其实大师姐和小七、辛灯都有这种感觉。”元罡道，“在秀芒界的百岛宗附近也有一丝丝‘死亡之气’，我问过小黑。”
“不是他弄出来的，对吧！”玄素道。
“嗯！”元罡道，“我在无灵界的时候帮他炼制过‘死气珠’，在兽人岛也炼制过，前后两种死气就是不一样。”
“继续！”
“先生描绘过九重天的困仙阵，女帝族地的影壁墙也有刻画，跟小黑的‘阴阳八卦阵’很类似。”元罡道，“我在大阵之中待了不少时间。”
“有了什么发现？”
“在九重天操控困仙阵的人跟小黑有一点类似，他们都可以控制‘死气’，是‘死亡之气’。”元罡道，“小黑去寻找的应该就是这个依据。”
“一旦证实，也就找出了夺舍玉方冰的那位强者，你是不是想这样说？”
“是的！”
“这么说，先生所有的推断都是合情合理的？”
“至少，我看不出其他漏洞。”元罡道，“整个事件是以六重天作为分水岭的：玉方冰和女帝等前辈来到六重天，这是一条线；玉方冰接受传承又被夺舍，最终掌控了九重天，这是另一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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