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景沉只勾唇一笑，“抓鬼去。”
“嗯？”季小凡不知道韩景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昨天欺负的你的小鬼，一个也别想逃了。”
季小凡眼睛小笑眯眯的弯着，“你是钟馗吗？”
只有钟馗才是负责抓鬼的。
韩景沉捏着她的脸颊，“钟馗多丑，有哥哥帅吗？”
“少臭美了。”季小凡把他的手拍开到一边。
韩景沉这时候没有开玩笑，一本正经的说着：
“你们那个班主任是吧，还有个她姐夫，以及你们学校那几个没用的校领导。”
季小凡听着他说完，知道韩景沉这是准备闹出大动静，沉默了一下之后说着：
“程校长马上要退了，送走了这一届毕业生就退下来了，我觉得......”
季小凡的话没说话，韩景沉已经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或者说，季小凡开口说第一个字的时候，韩景沉已经清楚的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他盯着季小凡看了一会，没有说话。
季小凡被韩景沉看的心里发毛，问着他：
“哥哥，你看什么呢？”
韩景沉眸光深邃，此时话语沉沉：
“是因为这个程校长是你同桌的爷爷吗？”
季小凡听着韩景沉的话，不由得一愣。
“怎么可能！我根本就没想到程佳业，我说韩景沉，你能不能正常点，怎么什么事都往程佳业身上扯？”
韩景沉哼唧了两声说道：
“正常才往他身上扯，谁让他在你身边出镜率太高了。”
季小凡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小气吧啦的小心眼。
“我们是正常很纯洁的同桌关系好吧，把你那龌龊的思想收起来！”
“那你说，你跟这个程校长非亲非故的，为什么替他说话。”
“程校长的儿子是H市的一把手，他儿子为人比较耿直一些，在H市查海关税收触动了一些人的利益，有人在趁机想整治他。如果程校长这边有什么事情的话，说不定有人会借题发挥。”
“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韩景沉只盯着季小凡看着。
这些事情，还是季小凡在林致远那儿听来的。
林致远对这个姐夫有诸多的不满意，比如说他当初为了工作忽略妻子，后来程佳业的母亲难产他都没在跟前。
但是林致远对于他的工作，却也忍不住称赞。
就好像是一股清流一般，不随波逐流，不同流合污。
也正是因为这样牵扯到很多人的利益，所以，等着他下来的人很多。
“跟我没关系，我就是时常听着我师父提起，说以知道，你不觉得这样的正直的人，如果被人整下来，那多没有天理。”
“师父？你师父跟程家又有什么关系？”把韩景沉都弄迷糊了。
季小凡这才想起来，韩景沉还不知道呢。
“我师父是程佳业舅舅，上次忘了给你说了。”
韩景沉一听又是这个程佳业，脸色更黑了。
季小凡一看这脸色，心想，糟糕，又醋了。
看着韩景沉转身要走，季小凡伸手抱住了他。
“你看你，又多想。你就不能自信点，你那股老子天下第一的劲儿哪儿去了？你心里就该有一种‘老子天下第一帅，女朋友离了我就活不了’的心态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