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生出了杀意吗?怎么这里的人都是神经病啊!
不是幻想自己怀了孕,就对我莫名其妙的起杀心。
老子得罪了谁,是个假穿越者吧!”
苏沫也是纳闷,别人穿越就是天命主角,顺风顺水,处处都是惊喜。
而他无时无刻都在担心着掉脑袋的事。
“你说的那个辟邪剑谱是什么东西。
本座估计这老东西已经惦记上了。”
“卧槽!”
“老子怎么会有辟邪剑谱,就算有也不会修炼。
我可不想做个太监,带刺的玫瑰还没采呢!”
苏沫心里骂了一句,对着三长老道:“句句是真,三长老大成之后可否借我参阅一下,让我也长长见识。”
“记住不要跟别人说起,否则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看了一眼苏沫,三长老说了一句退了回去。
“大长老,门已打开,可以去祭拜了。”守卫开口说道。
大长老点了点头,带着众人进入了别院。
别院不大,可以说很小。
四下种着花草树木,中间有一座雕像。
雕像前面有一个祭台,祭台上摆满了祭品。
大长老等人拿着祭拜用品刚要祭拜。
这时走在最后的苏沫抬起头看了过去。
“卧槽,是他。”
没错这个雕像就是那个让他穿越的老鬼。
也就是说那个老鬼就是真武宫的祖师爷。
“苏沫,在祖师爷面前休要大声喧哗,惹得祖师爷不满。”
大长老回头对着苏沫说道。
对于他的异常好像没有发现。
“知道了,大长老。”
苏沫赶紧点头道,然后跟着众人摆弄着贡品。
“老不死的你害的我好惨,就你这群傻x的徒子徒孙脑子坏了,还想着给你吃的。
在我们老家,只有死人才给上供。
我祝愿你走着死在路上,喝水被噎死,放个屁蹦出粑粑,上了床二弟不举。”
“你在嘀咕什么?”
虞倾城走过来低声问道。
“没有什么,我在祈求祖师爷保佑,让我采一把带刺的玫瑰,最好留下种子,来年长出个小玫瑰。”
苏沫用余光看着那两座巨峰,一时口干舌燥。
“再看我把你眼睛挖出来。”
虞倾城皱着眉头说道,好想一巴掌呼过去。
“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一定还会看,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
也许这就是老天对我的惩罚,我本来想保住性命,可是太吸引人,让我无法自拔。
别说是挖出眼睛,就是修炼辟邪剑谱,我也在所不惜。”
苏沫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紧盯着巨峰不放。
“油嘴滑舌。”
瞪了一眼苏沫骂了一声,转身就走。
声音传了过来。
“关于祖师爷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否则你有大祸。”
“好的,我知道了,你说晚上的事情还作数吗?”
苏沫应了一声,他可没忘记之前的话,告诉他等晚上呢!
对于虞倾城知道老鬼的事情,他一点不好奇。
能去接他,一定是老鬼安排的,两人有什么秘密,谁也不知道。
虞倾城没有回答,小白脸却走了过来。
看着苏沫问道:“你跟虞长老什么关系?”
他一直盯着两人打情骂俏,心里很是不舒服。
对苏沫的杀意再次波动。
“小长老,你好。”
苏沫赶紧问道。
“我不姓小,我叫徐峰,可以叫我徐长老。”
徐峰眉头一皱解释道。
“管你叫啥,小白脸说的就是你。”
苏沫心里吐槽了一句,道:“哦!徐长老啊!我以为你姓小,看来是我听错了,不好意思。
至于我跟虞长老的关系,你也看到了,我是她带来的,用我们老家的话说,我们两是姘头。”
“姘头?姘头是什么意思?”
因为他就没听过这个词,听起来有些奇怪,不像什么好话。
“姘头就是俺是你达。”苏沫一本正经的道。
“俺是你达?”徐峰根本听不懂。
苏沫差点一头栽倒,用四川话骂道:“日你个仙人板报,鬼娃子,你嘛买嘛劈,你个短命娃儿,俺是你达,俺是你达,俺是你达。”
“你说的什么话,是不是在骂我。”
徐峰听着这些奇奇怪怪的话,感觉苏沫像是在骂他一样,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nonono!“
苏沫赶紧摆手道:“徐长老别误会,看你说的,我们无冤无仇,我为何要骂你,这是我们老家话,我不知道怎么解释。
大概意思在夸你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神勇威武、天上没有地上无双。
最主要的一点就是说你,咸吃萝卜。”
“你们老家夸人真独特,有机会去看看,好了,马上要祭拜了,我先过去了。”
徐峰笑着说了一句,回到了他的位置。
“我们老家能不独特吗?你敢过去,给你来个独特欢迎仪式,关门放狗。”
苏沫脸上带着笑,心里骂着,典型的笑里藏刀。
“你们那地方没一个好人,我记得有一个姓叶的小家伙,就喜欢拐着弯的骂人。
像什么咸吃萝卜……淡操心。
蝙蝠插鸡毛……你算什么鸟。
二十一天不出鸡……坏蛋。
一大堆一大堆的,也是个有趣的娃儿。”昊天笑着道。
“你懂的不少啊!怪不得怼你有点吃力,原来是有人教啊!
你告诉我,那个姓叶的在哪里,我去会会他,怎么说老乡见老乡,背后得开一枪吧!”
虽然知道穿越者不少,苏沫还是第一次听到。
多少有点要见一见的想法。
也许是一个人在这个世界太孤单,听到一个蓝星的人,倍感亲切。
这种感觉可能只有昊天这种活了不知多久的人,才能理解。
“有机会吧!只要不死,那小家伙估计已经站在了巅峰,你现在还没资格与人家相见。
努力吧!少年,把我的能量炼化,你们定能相见。”
“慈母手中线,
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
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
报得三春晖。”
苏沫抬起头看着远方太空,开口吟唱。
仿佛要望断虚空,看向另一个世界。
那里有一位妇女等待着她的儿郎。
一丝银发随风飘扬,颤抖的双手接过空挡的衣服,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想起春来时,骄傲的送儿去求学。
归来时却只剩空空的行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