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伢子指着三个小家伙说:“你就照看它们三个小家伙吧。”
然后他对三个小家伙说:“你们记住,要听这位……?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他这才想起还不知道大小姐叫啥名字?
大小姐急忙介绍:“大师,我叫邰文霞,你就直接叫我文霞吧。”
小伢子点头:“好,你们以后要听文霞的话,知道吗?”
三个小家伙看向文霞,很人性化的点点头。
文霞高兴坏了,走上前摸了摸三个小家伙的脑袋,三个小家伙立刻和她亲近了不少。
文霞说:“走,小家伙们,我带你们出去表演!”
就这样平静的日子,几天过去了。
“专卖后悔药”的店铺每天都是人山人海,名声也是越来越多,仅仅几天时间,不仅轰动樊城,周边几个城池的人,也是闻讯而来。
正所谓树大招风,树欲静而风不止。
现在来求药的,不仅仅是普通的老百姓了,武道中人也是纷纷踏至。
要不是大家都知道,大药房背后有城主府罩着,打砸抢的现象应该早就出现了。
好景不长,该来的还是来了。
这一日,大药房门口,三个小家伙正在卖力的表演,逗得围观人哄堂大笑。
远处,一片尘土飞扬,一群人骑着马横冲直撞,一点没有要减速的意思,那些围观的人,吓得纷纷躲避。
可还是有躲避慢的,被撞倒在地,这些人也真够倒霉的,看个热闹,差点把小命看丢了。
那些骑马之人是毫无顾忌,根本不在乎老百姓的死活。
十几个人骑着马,飞快的来到大药房门口,把文霞和三个小家伙团团围住。
看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藐视生命的作态,就知道这些人来者不善,而且背景肯定非常强大。
文霞毕竟是大小姐出身,身上有一股上位者气息,说她不怕,那是假的,不过比普通人强出太多了。
她硬着头皮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这些人穿着统一的官服,一看就是什么大人物身边护卫。
其中有一位领头的说道:“专卖后悔药,好大的口气啊?听说你们在此地行骗多日,我等奉了高大人之命,将你们捉拿归案,同时没收你们的大药房。”
文霞闻言脸色一变,“大人,你们误会了,我们开门卖药,是正宗的药师,何来行骗一说。”
那位领头的呵呵冷笑,“我知道你们背后有城主罩着,没关系,高大人已经亲自带人去捉拿城主了,你们的靠山,在我们面前也得跪着。”
“什么?”
文霞一屁股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那人继续傲慢的说:“所以我劝你们,乖乖束手就擒,”
哎!
小伢子叹了口气,走了出来,来到文霞身边,“起来,瞧你那点出息。”
文霞抬头看见小伢子,好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爬起来一下子抱住他说:“大师,他们去抓我爹了。”
小伢子任由她抱着,拍了拍她的后背说:“我听见了,没事的,相信我!”
相信他吗?
当然相信了。
这几天,她见识了太多奇迹的发生,眼前的大师,那神仙手段有多恐怖,她是一清二楚的。
可她见到了那些好像都是法术,她没有见过大师出手打架,不知道他打架是不是一样厉害?
领头的看着小伢子,刚想开口说话。
“闭嘴,没让你说话不要说话。”小伢子眼睛瞪着他说。
果然,那个家伙不说话了,只是面目狰狞,脸上青筋暴起,可他悲催的发现,他被一股神秘力量束缚,动弹不得。
大家不明所以,面面相觑,老大怎么会这么乖,真的不说话了。
他们又哪里知道,此时他们的老大,使出吃奶的力量,都快憋出屁来了,还是想开口,就是做不到啊。
不好,要遭,他知道遇到高手了,眼前这个年轻人太可怕了,不是他们能招惹的,可是,他现在就是想示警,也做不到啊。
其中一个人见老大半天憋不出一个屁来,看向小伢子问道:“你就是掌柜的?”
小伢子撇了他一眼,“闭嘴,你也不要说话了。”
这位刚冒头的护卫,也步了老大的后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剩下人面面相觑,感觉很不可思议,这两位平时嚣张跋扈,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这其中肯定有猫腻,他们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很快,又是一群人骑马而来,为首之人三十来岁,脸色阴沉,不怒自威,左手中握住一杆标枪,右手上还抓着一个人。
一群人来到近前,为首之人把手里抓的人往地下一丢。
这个人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滚到小伢子面前,爬了起来,不是城主还能是谁。
城主尴尬的对着小伢子苦笑,“对不起大师,给你丢脸了。”
为首之人正是他们口中的高大人,高大人就是郡守大人的义子,叫高义。
在整个矾山郡,你可以不知道郡守大人是谁?但绝对会知道高大人是谁。
谁家孩子要是哭闹,你只要说一声高大人来了,孩子绝对就不敢闹了。
由此可见,高大人在矾山郡,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存在。
高义看着那些先来的手下,还没有把这些人捉拿,很是不满,叫道:“阿亮,怎么磨磨唧唧的,这么点小事,也办不利索。”
阿亮就是那些护卫的老大,此时已经被定身了,听见高大人的声音,吓得肝胆欲裂,他知道高大人的手段,后果不是他能承担的。
高义见阿亮不搭理他,又叫道:“陈林,过来。”
可怜的陈林叫苦不迭,他想过去,可他也办不到啊。
高义这下彻底愤怒了,“来人,把他们两个拉出去砍了。”
高义身后立刻有四个人翻身下马,来到阿亮和陈林身边,拖着他们就走。
剩下的那些护卫,吓得脸色苍白,纷纷跪倒在地,纷纷想替老大求饶。
高义一挥手,“你们不用说了,一次不忠,终身不用,既然不用,我留着他们干啥,米不能变屎吗?”
那些护卫知道,再开口也没用了,只能死道友不死贫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