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做什么。”
南长铭显然也认识店长,慢条斯理的拿出一方洁白的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就在众人以为他会随手扔了之后,南长铭竟然折好放进了怀里!
“只是想认识一下这位小姐。相逢即是缘,咱们能在这么多人的A市相遇,说明咱们很有缘啊!这位小姐,不如咱们认识一下?”
挑挑眉,看一眼他怀里已经开始疯狂踢打的凌菲菲,九阙觉得这人倒是有些意思。说他感情真挚吧,刚刚因为白安赢不小心碰凌菲菲一下就是要打要杀的。可现在也能一手抱着女朋友一边跟陌生人调情,脑子真的没问题?
看到九阙的表情,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状态,南长铭抱歉一笑,松开了脸色惨白呼吸急促的凌菲菲,十足绅士的拿出一张卡。
“菲菲,我们分手吧。这是给你的分手费。只是,我希望在自己结婚之前,你不要跟其他男人谈恋爱。好吗?”
意识都有些不清楚的凌菲菲却神奇的听到了这句话。这一瞬间,不是说假的,凌菲菲脸上几乎迸发出明亮到耀眼的光芒!
下意识就要拒绝那张卡,可南长铭以往的劣迹让凌菲菲放弃了这个念头。这种情况下,接住才是最好的选择,否则南长铭这个神经病就会以为自己对他余情未了,进而做出更令人害怕的事情来。
忙不迭的接过那张卡,躲到九阙身后,至于那个条件,凌菲菲根本就不在意。经过这一遭,她对男人这个物种都有些过敏了。谈恋爱?是他么钱不香吗?手机不好玩吗?她当初一定是脑残了才会跟南长铭有交集!
处理好了凌菲菲的事儿,南长铭这才看向九阙,脸上的表情竟然有些乖巧。
“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南长铭,这位小姐,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还有……”
看一眼握住九阙受伤那只手的白安赢,南长铭眼中露出一个微妙的不满。
“这位先生,你是不是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
哦豁,这还没怎么认识呢,就开始管他们姐弟之间的事儿了。你以为自己是哪根葱啊!
大大方方的握住白安赢的手,九阙笑的肆意洒脱。
“跟你有什么关系?话说你刚才想做什么?一言不合就要动刀子?”
南长铭微微眯起了眼睛,看看怒目而视的店长,对这个红n代,他还是有些印象。毕竟这里不是国外,南氏的地盘也不在这里,还是收敛点儿好。
“我为之前的失礼感到抱歉,不如我送您去医院?”
九阙还没说什么,就感到身后的凌菲菲小心翼翼的揪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还写了个小小的“不”字。
顿时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本来想跟这人好好玩玩的,可是看凌菲菲这样子,要是自己同意了她怕不是要晕过去。
“那就不用了,只是希望你可以看清楚自己现在踩着的地儿是哪儿!这个国家可不是你可以随便撒野的地方!”
好吧,凌菲菲不用下一刻晕过去了,她现在就要昏了!这女孩儿怎么这么硬刚啊!南长铭可不是什么好人,越是这么着,就越是容易引起他的注意力啊!
想当初她就是这么踩雷的。那时候她还天真的觉得这人从小没被人疼爱过,自己可以做他的阳光呢!
呸!阳光个狗屎!
谁知道这竟然是个病娇!还是脑子不正常偏偏还有庞大家族支撑的病娇!这种人,杀伤力最大,亏她当初还觉得这人虽然表面孤僻,可实际上是个乖孩子呢!
面前这美女救了自己,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落入火坑啊!
南长铭瞧着也有些意外,可没等他有什么动作,兜里的手机就响了。拿出来看一下,颇为遗憾的点头示意。
“真是不巧,我还挺想邀请这位小姐共进晚餐。那我们,以后再聊?”
留下这么一句话,南长铭就带着那两个外籍保镖潇洒的离开了。剩下的客人见状,也悄悄离开了不少。
几人这才松了口气,店长干脆把店门一关,反正这是他的店,想什么时候休息就什么时候休息。
团团坐下之后,白安赢轻手轻脚的给九阙包扎伤口,眼里满满都是心疼。他本来就长得极好,即使是穿着一身侍应生的衣服,也比之前那个南长铭还要出彩。这会儿在明亮阳光的照拂下,那张棱角柔和却一点儿都不女气的脸几乎在发光一样,让本来还怒气冲冲的店长瞬间化为了星星眼。
跟他一样花痴的,还有被解救出来的凌菲菲。这会儿她似乎忘记了之前自己再也不跟男人有所接触的想法,支着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白安赢看。
倒是九阙,她见得美男美女多了去了,这会儿倒是绷得住。比起这个,她倒是对凌菲菲的事儿很感兴趣。看刚才她那一脸抗拒的样子,也不像是跟南长铭感情极深的样子,那当初为何还会跟那个死病娇在一起?
凌菲菲平稳下情绪之后,倒是直接解答了九阙这个疑惑。
“谁知道那会是个脑残病娇啊?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一个人坐在马路边上,当时还下着雨,看起来可怜极了,所以我才好心给了他一把伞。当初还以为自己做了好事,谁知道他会像是牛皮糖一样黏上来?!”
“刚开始还好,看起来也算正常,朋友们也很羡慕我。毕竟他不犯病的时候人模狗样的,不仅帅还有钱,谁会不喜欢啊!可谁知道慢慢的,他不仅开始找人跟踪调查,还想囚禁我!说什么要我一辈子都待在他给我准备好的屋子里不出来!”
“还有今天这事儿,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你说咱们日常生活中,不小心磕磕碰碰不是很正常吗?!可那个变态,之前我因为工作上的事跟合作方握了个手,他就直接找人开车撞了人家!”
崩溃的捂住脸,作为一个三观都正常的人类,凌菲菲实在是受不了掌控欲这么强的南长铭。而且更可怕的是,他做那些违法犯罪的事儿很是熟练,周围人竟然也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这和她以往二十多年接受的教育实在是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