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总是为自信的强者准备的。
如今断水阁比拼医术的盛会,反倒成为陈天放独舞的舞台。如同放声高歌一曲回肠般的潇洒,也如同霸气侧漏般的强势。不过这一切的一切,似乎让华本草成为了陪衬,这种感觉让某些人很不爽。
赤果果的被打脸,华本草第一次心生挫败感。作为华家中人,精于医术几十年,竟然被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年青人给碾压。这种火辣辣的感觉,让他怒火中烧,愈发恼羞成怒了起来。
“陈医生,果然好手段。来者是客,我作为东道主,这一局算你赢。”华本草连削带打的说道,语气颇为不屑。
正所谓:输就是输,赢就是赢。华本草非但不愿面对现实,反倒给自己唱起了高调。听到这些话,陈天放微笑的摇头说道:“没想到华医生的脸比城墙还后,当然你说是让我,那我也无所谓的。不过你要知道,众人的眼睛是雪亮的。”
现在社会,虽然说是脸皮厚吃不够。但是众目睽睽之下,谁也不是下子。而且有好事着,早把刚才的情景,用手机拍下来发到微信圈里了。一时间断水阁的医术比拼,可是成了蓉城坊间最热闹的话题。
“你,好好。这一局算我输好了吧。不过陈医生,让你看病的人比较多。不如等你作为诊断后,咱们在进行下一轮比拼如何?”华本草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只得面色发青的认输一场。
陈天放看的对方吃瘪的模样,不由的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好的华医生,这一局我赢你了。下一局医术比拼,你可一定要赢我哦。不然的话,我会很不好意思的。好了不跟你废话了,我要帮忙看病了。
连削带打,见缝插针。陈天放说起敲打的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这要怪也就怪华本草自己,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眼看陈天放面带微笑忙碌的身影,跟华本草这边的冷冷清清截然相反。作为蓉城华家众人,华本草第一次感受到自己被羞辱。这种一贯碾压贬低别人的感觉,落到自己的头上,这滋味还真是不好受。
“该死,陈小子你给我等着。我绝地不会让你好过的,这次老子让你一步,你就尾巴上天目中无人。等会我要你好看。”华本草咬牙切齿的低声自语了一句后,旋即摆手示意了一下。
叶世章见状赶忙走了过来说道:“大哥,怎么了。姓陈的小子太诡了点,不按常理出牌,我们还真是不好对付。要不要我去跟孙封疆商量下,这里可是他的地盘,总不能看着陈天放在这撒野吧?”
真所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叶世章也是阴险狡诈之辈,玩起手段来也是一套一套的。本以为华本草会碾压陈天放,岂料现在的局面反转,自己反倒成了被动的一方。好在早有准备,否则华家的脸都会被丢尽。
“嗯,你去吧。让孙封疆看着办,如果这小子要是赢了。别怪我把他们孙家也拖下水,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到时候,我看他孙家怎么收场。”华本草看了看陈天放后,语气异常阴狠的说道。
叶世章听命后,连忙点头说道:“好的大哥,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就等着看孙家的表现吧,陈天放是个祸害。如果让这个祸害继续放任下去,我们华家的颜面将何去何存。”
恶人终归只会做见不得人的事。华本草仗着华家势力,在蓉城医界纵横多年,他是第一次在一个年青人面前吃瘪。正是因为心里没底,他才准备使出这卑劣的手段。单从这一点也能看出,这种人作为医生,只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罢了。
忙碌总会让人忘却时间,随着时间的推移,断水阁外的天色逐渐黯淡了下来。陈天放正在忙于接诊的时候,几名断水阁的服务员,开始向到场的嘉宾,分发茶水和果汁。
当服务员把一瓶未开封的山泉水,放到陈天放的桌子上时。陈天放醒目一闪,下意识的说道:“华医生,天色不早了。不如今日的比拼就此结束,明日我们在相聚断水阁。”
话锋突变,让华本草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在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后,他些反驳的说道:“陈医生,天好早着呢。你这么着急回去做什么,先喝点水休息一会,等下我们接着再比。”
身为当局者,陈天放听到这些话,只是微微笑了笑。因为华本草的话,目的性太强。水那有这么好喝的,在水被端上来的那一刻,他就感觉到有些不对。透视眼仔细扫了一眼,果然看到水中一抹莹莹蓝光。
没等陈天放回话,张海光突然插话道:“华医生,今天就到此结束吧。毕竟天色已晚,明天养足精神再来。另外我想,你不让回去,不会是因为你输不起吧?”
“呃。”一句话把华本草差点噎死,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他旋即面无表情的说道:“我怎会输不起,既然张院长开口。那咱们就明日再说。不过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留在断水阁吃完晚饭再走。毕竟今天到场的所有人,我都做好了安排。
贼心不死就是如此,不过华本草怎么也想不到。张海光和唐正,从一开始就分工明确。二人分别关注陈天放和他。在叶世章离开,以及服务员上水的情况,他们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心知有猫腻当他们,怎会如对方所愿。
“华医生,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明天我在来领教你的医术,但愿你别让我失望。”陈天放漠然的丢下一句话后,旋即拿起桌上的矿泉水离开。
华本草本来还想多说一句,不过在看到这一幕后,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得瑟的笑。不过他的异样的表情,丝毫没有躲过陈天放的眼。
陈天放一行人走出断水阁的时候,他看了看手中的未开封的山泉水说道:“医术比拼不过,竟然想半路出幺蛾子。华本草,我看你们华家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