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老而不死为贼,人老精鬼老灵。然而即便城府再深,可是被人说道痛楚,脸上也会挂不住。
果然陈天放奚落的敲打,以及诸人的议论纷纷,秦天宗以及孙云狂和华天行三位老狐狸,脸色可谓是瞬息万变。尤其是‘岐黄门’的弃徒,更是脸上忽明忽暗,难看的快要能阴出水来。
此时此刻,秦天宗冷哼一声的同时,直接放声说道:“陈医生,念在你年少不懂事的份上,刚才的事情我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不过你一定要明白一点,作为岐黄中人,要懂的礼数。竖子如此无礼,等下我可是要带你家人好好教育你一番。”
话音落地的同时,孙云狂也随声附和道:“不错,秦医生说的一点都不错。陈医生,你虽是岐黄中人,但也不过是小辈一个。面对长辈连一点敬意都没有,我真怀疑你的家教是否有问题。如今有人教育你的话,对你日后的成长也算是好事。”
一唱一和的话语,说的着实好听。陈天放听的这些话,只是目光带着鄙夷的摇了摇头。自古礼不可废,作为‘岐黄门’传人,他自然是秉承教诲。不过在面对眼前尔等阴谋算计的老鬼,他岂会给对方好语气。
众目睽睽之下,秦天宗与孙云狂竟然如此恬不知耻,而且还板着脸跟陈天放谈礼数的事情。随着话音一落,很多看不惯这些的年青人,纷纷指责起来。毕竟现在社会,身为老狐狸的他们想要倚老卖老,可不是谁都能答应的。毕竟其本身就是老流氓,即便是老了也已然改变不了本性。
“哼,就你们这两个老家伙,少在这里倚老卖老。你们要是真的懂礼数,还会逼着陈医生跟你们比拼医术。真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竟然还好意思舔着脸说这些。真是不要脸,我看你凭你们两个人做的事,就知道你们两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是就是,就看你们两个人的模样,别的人年龄大了,都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在来看看你们两位,不说凶神恶煞的样子,单凭你们那恶毒的目光,就能知道你们两个是什么人品。”
“……”
各种指责声蜂拥而起,一时间秦天宗与孙云狂的脸色越发难看。本以为此次让陈天放前来进行医术比拼,可以借助各种压力已经方法,碾压眼前的乃年轻人。然而一切却根本不按照他们预想的走,单凭这一点也足以说明,他们已经与社会脱节。现在社会,人们岂会那么容易就被蒙蔽。
眼看局面越发难以控制,秦天宗与孙云狂对视了一眼后,赶忙说道:“诸位,诸位请安静,请安静。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跟陈医生是属于同门相较,论资排辈我也是他的长辈,这次医术比拼,主要是为了教导年青人,不可以目中无人。所以有些事情,是属于你们意会错误,所以还请你们不要胡乱意会。”
话音落地,一直在旁静观其变的华天行,突然插话道:“既然是医术比拼,那就请我们观摩一番吧。我华家作为华祖后人,对于你们二位的医术,话语权还是有的。想必在座的众人,也在期待你们能够拿出何等精彩的医术。”
常言道:与虎谋皮。秦天宗以及孙云狂选择跟华天行合作,岂能会讨到好处。作为华家的老大,‘青囊门’的门主,他每说一句话,都是有绝对的潜台词。尤其是从刚现身的时候,他就知道眼前两位所谓的合作者,跟自己同样是貌合神离。
听话听音,锣鼓听声。华天行的话里,弦外之音听的是一清二楚。陈天放虽然听的真切,但是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笑的看这秦天宗和孙云狂。正所谓:窥一斑而知全豹,眼前的三位老狐狸并非是铁板一块。既然是各自以利益为主,那他自然可以各个击破。
听的这番话语,秦天宗脸色阴晴不定的同时,再度放声说道:“华医生说的没错,今日我会让在场的诸位,见证什么是真正的医术。岐黄之道源远流长,陈医生毕竟是年轻,虽然是年少有为,但是对于医术的把握,他还是有所欠缺。”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即便憋了一肚子气,仍旧想贬低眼前的年青人。陈天放瞥了对方一眼后,旋即说道:“诸位,医术的高低并不是靠嘴说的,即便医术再高,如果没有救死扶伤的心,那要这医术又有何用。既然眼前有人倚老卖老,口口声声说指点什么的,那就来吧。我会让大家亲眼见证,什么才是真正的医者之心。”
岐黄之道,悬壶济世泽被苍生。医术是用来救人的,而不是用来标榜自己的。陈天放的话,正好揭穿了秦天宗伪善的嘴脸。毕竟在这老家伙眼里,医术是用来追逐利益的本钱,否则的话他也不可能会让华天行对他高看一眼。然而眼前年青人的话语,可是赤果果的在打脸。
话音一落,整个门诊大厅内,立刻响起了一阵哄笑。是谁都能听出来,陈天放话里的意思,单从秦天宗的话里,就足以说明他的医德不咋样,否则的话,也不会有人会如此笑话他。况且在医言医,如果作为医生,没有救死扶伤的心,只想着凭借自身的医术,追逐所谓的利益,那这样的医生,也轮不的让人尊敬。
此时此刻,秦天宗的老脸越发有些挂不住,正当他面色隐情不定,准备出言掩饰的时候,陈天放再度说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作为医生,如果连救死扶伤的心都没有,那怎能算的上是一名医生。既然医术比拼,那就请开始吧。你既然自称老人家,那你尽管出招,我接着就是了。”
眼看对方秦天宗等人失误连连,如此弄巧成拙,陈天放自然会抓住机会,狠狠的攻击对方。毕竟对方是包藏祸心,他岂能会轻易遂了对方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