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中的,言之咄咄。
陈天放的一席话,让华尘瞬间憋的是面红耳赤。本想着玩点手段和套路,能够让眼前的年青人上套,可是现在看来非但没这个可能,而且情况比自己想象的要糟糕的多。
“你,你。陈医生,话不可这么说。”华尘强压心头火,语气磕磕绊绊的同时,突然长处一口气再度说道:“陈医生,请不要拒之门外。我们同属华祖一脉,如今东瀛医药如此放肆,华家也以连番折戟。难道说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嚣张而无动于衷,还是说你根本不把华祖放在眼里呢?”
华尘一上来就直接扣帽子,这种手段当真是恶劣。但是陈天放岂会上对方的当,只见他面色淡然的摇了摇头说道:“东瀛医药找到是华家而不是我,况且我们之间本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如今你带人到这里来找我,似乎有些不妥吧?况且华家对我的所作所为,难道还要我说吗?岐黄界的事情与我有关,但是华家的则无关,该出手的时候我自然会出手,但绝对不是现在。”
掷地有声的话语,已然摆明了自己的态度。陈天放的拒绝,自然不仅仅是因为跟华家的矛盾。作为‘岐黄门’的传人,对于东瀛医药的狂妄,他自然是责无旁贷。不过在对方与华家比拼医术的时候,必须要静观其变,才能搞清楚对方的深浅。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况且医道无疆,东瀛医药既然能够连续胜出,其医术自然有可取之处。所以能够在这场比拼中,学习到对方医术的有点,才能对日后行医救人中,有更加充足的把握。
话音落地,华尘的脸色瞬间阴出水来。如今他不惜拉下脸面,甚至以华祖的名誉相要挟,就是想把陈天放逼出来。然而眼前的年青人非但拒不理会,反倒直点其死穴。一时间骑虎难下的他,可是恼羞成怒到极点。
“可恶,可恶,该死的陈天放,我恨不得生吃了你。”华尘无比愤怒的心说道的同时,却强迫自己的脸上堆上渴求的表情再度说道:“陈医生,做人做事不能太决绝。毕竟你我算属同门,如今东瀛医药已经骑到我们脖子上拉屎,你却置之不理,如此置身事外,似乎有些不妥吧?况且,我亲自上门相求,如果这事传出去的话,恐怕对你的名声也不会太好。不如你出手相助,我在力所能及的条件下,会尽量满足你的任何要求,你看如何?”
老而不死为贼,华尘的一番话,很是放低了姿态。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陈天放岂会看不出对方的心思,只见他淡然的摇了摇头后,直接回应道:“重复的话我不想再说,我跟你们华家本就不是一路人,所以因果循环,自己种的因,自己也要承受接的果。所以还是请回吧,当然我会等着东瀛医药的上门的。”
态度,决定着一切。陈天放的态度,自然是不会跟华尘等人为伍。毕竟对方阴谋算计多时,于情于理他也不会理会对方。况且,华家的野心颇大,一切以利益为上。纵使当前华尘为了颜面,前来委身相求。可是事情一旦有了结果,保不齐就会反手一刀的。
听的这掷地有声的拒绝,一向城府很深的华尘,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只见他双目闪烁着阴森毒辣的目光,牢牢锁定陈天放的同时,语气也带着几丝阴狠说道:“陈医生,做人做事可是要留余地的。你当真要拒绝我的请求?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你可别后悔。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一旦真惹怒了我,做任何事情我都会不惜一切代价的。”
明显带着威胁的话语,让现场的空气瞬间僵硬了下来。陈天放没想到,华尘竟然还敢威胁自己。只见他双眸凝视,仔细打量了对方一眼后,再度不屑的摇了摇头。
“华大医生,气大伤身。不出意外的话,每日午时你的小腹都会有莫名的痛疼,当然后背腰眼处也是如此。作为华家的人,一直想着阴谋算计,好为自己谋福利,当即认为自己做的很好吗?要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的。我劝你还是回去养病吧,如果在拖下去的话,那才当真是后果自负。”陈天放目露神光,语气异常淡定的说道。
透视神眼,透视微观。陈天放在华尘的刚才一番话后,立刻用透视眼锁定对方。然而在透视眼下,对方的身体可是金絮其外,败絮其中。身体被酒色掏空的同时,也因为常年用药的缘故,早就是不堪重负。如今连番压力下,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如今好意的提醒,也是让华尘明白自身的情况。
“什么?你小子竟然敢诅咒我。好,好你一个陈天放。老夫纵横多年,岂能被你这一个小辈嘲讽。今日我就明着告诉你,姓陈的我诅咒你全家不得好死,只要跟你身边所有有关系的人,一定都会枉死。”华尘冷脸咆哮的说道,语气也带着无比的狠毒。
听话听音,锣鼓听声。陈天放本是好意的提醒,没想到竟然被华尘曲解,而且还被对方如此恶毒的诅咒。内心怒火燃起的他,双眸中立刻闪过一抹犀利的锋芒。做人做事,头顶天脚踏地,如此恶毒的话语,他势必要进行反击。
“人终究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人在做,天在看。即便你发出如此恶毒的诅咒,但是小心应验到自己的身上。至于我以及我身边的所有人,我都会尽力去保护他们。如果他们真的出了意外,你必然会遭天谴。”陈天放语气中带着怒意的说道。
面对如此恶毒的诅咒,陈天放怒火燃起的同时,也深感到身上肩负的责任。正所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作为‘岐黄门’的传人,他自然会竭尽全力,完成弘扬中医国粹的意愿,因为这不止是义务更是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