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小时过去,暴雨越下越大,地上的骨架直接被冲散,化为了粉末,混合着雨水流向四面八方。
床边的闹钟响了起来,向榆麻溜的翻身下床,将放在窗下的几个大桶给收了起来。
这些收集起来的雨水,看样子能用上两个月的时间。
之前进行身体改造时,在地下室所用的那个木桶,上面沾满了血迹,趁着眼下无事,向榆便将它放在院子里清洗起来。
以后估计也不用再没日没夜的训练了,向榆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她如今身体改造过后。
一些普通的训练对她来说,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今天早上起来时还有点不适应,明天开始可以睡懒觉了,昨天晚上闹钟应该关掉的。
看着灰蒙蒙的天空,此时她想回到床上去继续睡觉,奈何估计也睡不着了。
从空间里拿出大刷子,以及清洁剂,向榆便忙活起来。
这个木桶当初制造时她就很喜欢,就这么扔了也可惜,洗干净,再补一下缝隙的话,还是能用的。
身上穿着雨衣,雨点滴滴答答地落在身上,向榆手里拿着刷子,细细的将木桶上的血渍痕迹都给刷掉。
此时雨还不算大。
清洗完后便将木盆倒立放在小院里滴水,雨水混合着木盆上洗刷出来的血水,流向小院里的土地。
向榆伸手将昨晚插在院中的长刀拔出,对于身后发生的景象完全没有一点知觉。
只见那些流向土里的血水,很快便被种在院子里的未知植物吸收,那株未知植物上生长出好几个花苞。
花苞中间伸出一根五米长的触手,那触手朝着向榆的方向不断靠近。
很快花苞中生长出来的其他触手,同样也朝着向榆的方向伸去。
那密密麻麻细长细长的触手,看起来就像是蛇一般,触及到地面雨水里的血水后。
它们便疯了一般,整个触手都贴在地面,贪婪的吸食着那些血水。
一部分触手靠近向榆身边后,察觉到她身上有同类的气息,随即便朝着远处伸去。
向榆认真擦拭着手里的刀刃,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后,手里的长刀一下便朝着身后挥去。
塔塔塔塔塔塔……
触手接触锋利的刀刃后,直接被从中砍断,没有了母体的支撑,它们在地上扭曲着触手。
没一会儿便不再动弹,而被砍断半截触手后,花蕊中剩下的那条触手,仿佛是感觉到了巨大的疼痛那般。
开始疯狂的攻击着四周,院中的泥土被它给掀了起来,看着它癫狂的样子。
向榆脑海里瞬间闪过一幅画面,要是它长嘴的话,此刻恐怕是会尖叫出声。
那株未知植物无声地发泄着怒火,被它掀起的泥巴,掉在了雨衣上。
向榆看着院中的景象,在院中的每一块自留小土地上,都被她分别种上了不同的未知植物。
以往它们每天虽然都有生长,但其实也只是生长出来一部分,是最近的雨水给了它们刺激吗,一个个的居然都长得这么大。
除开那株触手植物,院子中央那棵红色小枫树,好像也长高了不少。
那上面的树叶,就像是鲜血一般的红色。
其他的植物,隐隐都有发疯的迹象,但唯独只有眼前的触手植物最为癫狂。
向榆看着脚边缓缓靠近着那些触手,鲜绿色的藤蔓,看起来很有生机,就是攻击性太强了。
手中的长刀挥下,将靠近身边的那些藤蔓全部都给砍断,那株植物应该是才成长起来。
此刻察觉到向榆所在的方向有人攻击自己以后,它便将花蕊里剩下的所有触手,都朝着向榆的方向刺去。
这株植物又瞎又聋的,向榆很轻松便躲开了,只不过她闪开之后,那触手尖端仿佛就像是钢针一般。
狠狠地便扎进了地面,扭头看去,那地面都出现了一个窟窿,要是这些触手刚才全部都扎在自己身上的话。
那触手似乎还在寻找自己的位置,向榆提着手里的长刀便走了过去,一刀将它还没有拔出来的触手全部砍断。
那株植物再次陷入了癫狂状态,仿佛下一刻就要从泥土里拔地而起。
向榆观察着它的反应,确认它不会从泥土里出来后,上前一刀便将它给削成了两半。
地上的那些触手藤蔓也给它削成了几节,这玩意儿只要它的根还留在这里,便会一直生长。
把它的根连同着其它残留的部位全部挖出,一把火给烧了,向榆才转身去看院子里的其他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