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我敲,放大版的苍蝇,看的所有人头皮一紧。
李芸只想着,逃啊!
太恶心了,密密麻麻的上万头,一个个跟放大版的马峰,太渗人了。
“长老、长老,它们好丑啊。”
“我看到了。”
“长老,怎么办?”
“恶心死了,换个方向走。”
一群人小心翼翼的绕开了它们,看着一个个跟大黑耗子般,趴在地上吃着腐肉,那个视觉场面让人恶寒。
“咔咔咔!”
不知道是谁踩断了一个枯枝,发出的声响惊动了还在吃饭的苍蝇们,一个个警惕的布楞布楞狂飞起来。
抬头望去,上万头苍蝇,吓得李芸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心里想着,这玩意也不知道和龙猫拼起来,谁飞的快!
“快跑啊!”
“嗡嗡嗡”
上万头的狂扇翅膀的苍蝇,引起的地上腐臭的落叶、臭肉夹裹着泥土,腥臭无比又恶心的泥土漫天飞舞。
“啊啊啊啊!”
这吓的李芸都顾不得自己人了,飞跑的速度让刚三级的赤、魅、洪憋了红脸,使劲的跟着她们身后跑。
等到几人追着李芸跑出上千米外的蛮荒里,这才甩掉了哪群苍蝇。
而李芸停留在原地的等待他们追来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当看到赤、魅、洪被咬掉了不少肉块,浑身上下血淋淋的,看着很是恐怖。
“对不起,长老,我们跑的太慢了。”三人最后一批追上来,看着李芸盯着他们身体,他们都不好意思的拘谨着。
而他们三人也看到了,除了他们三人受伤外,其他人完好无损。
心理的落差,让他们更加坚定自己要变强的心愿了。
“你们先处理伤口,晚点再出发。”李芸出声安慰。
她也没有责怪他们的意思,碍于丢脸只好扭头看向远处。
刘磊好笑的搂着李芸,靠在李芸肩头上问:“你害怕这种丑东西?”
“不是害怕,是发毛,我又不能一次性弄死,只能跑了。”李芸才不承认自己怂呢。
“噢,那就当你说的算了。”
刘磊似乎找到了李芸的弱点,让他心情很好的前去打猎了,跑了这么久了,大家都饿了,他可舍不得饿着自己女人。
刘磊离开没多久,安洛似乎像逗趣李芸,靠近她不远处,低声说道:“芸芸,你身上还有一直果蝇,就趴在你头发上。”
“啊啊啊!”李芸又气又怒的尖叫了起来。
众人就看到李芸蹦跶的飞来飞去,不知道她尖叫什么,吓得一个哆嗦。
陈安虽然没有听到安洛刚说的是什么内容,他急忙追上李芸,一把扣住她,忙问道:“怎么回事?”
被人一把搂住,本能的委屈道:“快帮我看看,我头发上有没有苍蝇在上面,我要崩溃了。”
那种又气又无奈,别的眼眶通红通红的。
陈安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认真的拨弄了一通,才说道:“没事,没有了。”
“不行,我要去找个地方洗澡,你留在这里看着他们安全,我先走了。”不放心的李芸,挣脱开陈安的束缚,连忙快速的飞驰远去。
前脚刚走的李芸,后脚刘磊就扛着一头大象回来了。
看道李芸不在,他紧张的问道:“李芸呢?”
“她去那边了,你顺着这边去追,还能追上。”陈安抬手指着远处说道。
刘磊扔下大象,径直追了过去。
陈安这才来到安洛跟前,低沉说道:“有些话不要开的太过,否则,这样的你,只会让她觉得你更惹人讨厌。”
其余人,则是八卦的看着两人嘀咕什么呢。
怎么两人面色带着浓浓的火药味,他们相互挨着彼此,走过去接过食材后,没听到自己想要的八卦,只好处理吃的去了。
而好不容易找到水池的李芸,扑通跳入一条河流里,狠狠的揉洗了一番。
“哗啦哗啦”
向来警惕的她,连刘磊靠近都没有察觉。
气的眼珠子哗啦啦的,掉珍珠一样,吧唧吧唧的。
这让追来的刘磊停在原地不敢靠近,从他认识她开始,她一直都是多样的,即便他们分开也罢,都未曾看到她落泪的样子。
他不舒服的靠近问,“谁欺负你了?”
“没有···我就是恶心,我不想秃头···呜呜,”越说越委屈,越说越伤心。
听着一知半解的刘磊,耐心问,“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安洛,那个王八蛋,说一个果蝇在我头发上,啊啊啊,我不活了,我头发没办法要了,怎么办?”
“恶心死了!呜呜···我要丑死了!啊啊啊!”
“哈哈···好了好了,别闹,我给你看,”刘磊听着幼稚的话,又气又无奈。
检查一通后平静道:“没有发现果蝇,真的没有了,或许安洛是骗你的,你就信以为真了。”
只是刘磊这一刻,心里很不是滋味,安洛这是什么意思?
作为一个男人的直觉,他闻到了猎物的嗅觉。
“真没骗我?”李芸气的哐哐砸水,波澜的水纹圈圈荡开。
“嗯,好了,洗好了,快点上岸,我去给你生火,”刘磊公主抱起李芸,快速离开水里。
殊不知水里的一个个黑魂飘来飘去,迟迟不肯离去。
万古蛮荒纵横交错,即便是昆图部落所处位置地段丘陵平整,依旧是在整个荒原里犄角旮旯的一个偏远土地。
对上万古蛮荒,依旧不过是一个弹丸之地。
山峦错乱,左右看去都是大小不一的山地,对于眼前的景色几人都麻木了,手里都拿着长剑,不断的劈开面前阻拦的灌木槽盖,深山无路只能他们亲自开凿出来一条路。
在龙猫的肚兜里,背着他们这几日的战利品,烟熏的兽肉、兽皮,以及一些草药和杂血晶核。
自从知道晶核的使用后,李芸就开始认真对待这些猛兽了。
但凡被斩杀的凶兽,他都吩咐格勒负责掏晶核,直到他们斩杀了几十头,才拿到了不到十多个,看来晶核很是稀有存在了。
“咕咕、咕咕”
听着布谷鸟的咕咕声,对于只有他们一队人马的喧闹外,这算是一种难得活物的沟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