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馨刚想在前台那边询问,结果倒是提前有人把她引进了专属电梯里,几分钟后她跟着一位助理来到一处非常安静的房间。
助理的表情带着慌张与难掩的激动:“莫总,纸女士来了!”
纸馨跟着人走到一间房间,却看到这个房间布置的跟医院的重症室一般,床上躺着一个气质郁冷低闷的男人,脸色非常苍白手上还打着吊针,冷眸看过来的那一刻纸馨呆住了。
莫易笙?!!
他怎么会出现在现实!
她看向旁边的助理:“莫易笙不是游戏人物吗?为什么会在这?”
助理开始跟纸馨解释。
原来莫易笙就是水笙公司的老板,游戏人物莫易笙是他按照自己创造出来的,难怪没有玩家攻略成功过。
几年前他莫名昏迷,明明身体各项指标都很正常但就是不醒。
可就在不久前,他又莫名其妙的醒过来了,而且点名道姓把纸馨给找过来了。
纸馨有一种直觉,游戏世界突然崩溃跟这个现实里的莫易笙有关系。
那莫易笙又怎么会……
雨落。
游戏里面的莫易笙绝对去找雨落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坐在床上的莫易笙用一种哑闷阴郁的声音说:“不是她。”
助理一愣,难道找错人了这个人不是纸馨?可她跟资料上一模一样啊。
莫易笙示意助理出去,还把病房的监控、监听给关了。
“你是游戏里面的莫易笙吧?”
“嗯,我找你是为了雨落。”
纸馨心中升起一个猜测,雨落不会也在现实吧?
“我亲眼看到她在我怀里消失,就像是玩家退出了一样。”
“有人检查了她的数据情况,发现出了问题,但是从来没有任何人更改过她的数据。”
“她有了生命,她来到了现实。”
纸馨:“你的意思是游戏人物雨落有了自我思想并且来到了现实?”
“不,只有你所在游戏世界的她。”
“……”这很扯,这非常扯,“她的人物是你创造的吧?”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现实中并没有雨落这个人,她是我小时候做梦梦到的。”
“她一个游戏世界人物来到了现实……那她现在人呢?”
“正在追踪她的数据,还没有消息。”
“对了那席子铭他……”
“他只是游戏人物。”
纸馨莫名感觉心有点不舒服:“我知道了。”
莫易笙瞥了她一眼:“喝点水吧,你旁边已经倒好了一杯,把你找过来其实还有别的事。”
十分突然的就被找过来,纸馨从退出游戏到现在还一口水都没喝,这么一说她还有点渴。
她端起旁边桌子上的水杯一边喝一边问:“还有别的什么事?”
“因为只有你的游戏世界出现了问题,而且雨落对你的特殊性,我怀疑她会出来找你。”
“你们又没分手她不应该找你吗?为什么出来找我?”
“你应该知道她对我的好感。”
“……”哦对,负五,我瞅几年了都还一动不动。
“那她为什么找我?”
“我不知道,但是现实世界认识她的只有我跟你,她找你的可能性更大。”
“所以你要干嘛?”
纸馨看莫易笙突然对自己和善的一笑,退了一步:“等等我跟你说啊,活体解剖是犯法的,故意伤害他人导致伤残的也是犯法的。”
“我只是想要做个实验。”
他刚说完,纸馨咚的一声就倒了,他淡淡一笑:“看来药效很不错。”
莫易笙把人关起来后做了几天的康复训练才去找人,他把她关在了一个除了有灯便再无任何电子设施的屋子里,怕她无聊到疯还准备了很多的书。
结果没个一两天人就跑了,看守纸馨的保镖莫名都被催眠。
第二天,莫易笙非法囚禁纸馨的事上了热搜挂了三天,撤都撤不下来,之后莫名消失。
虽然是匿名但是莫易笙却敢断定跟雨落有关,为了逼她出来,他打开一个笔记本电脑点开直播,然后遮住脸站在前面,伸出纤白的手腕拿出一把小刀毫不犹豫的就划向手腕。
就在各大网友差点报警时直播关闭了,然后看到作者说:【抱歉,该画面过于血腥已自动屏蔽。】
【另外吓吓人。】
但是镜头前面的人却是实打实的割了下去,脸色更是瞬间白了,雨落迅速出现阻止了莫易笙下一步自.杀,她倒了一滴云玉露在他的伤口,然后伤口愈合的速度简直就是反人类:
“满意了?”
莫易笙伸手紧紧的抱住了她:“你果然来到了现实。”
“你再敢走我就敢继续直播。”
雨落抬手捏住他的脖子将他推开,冷漠的看着他:“想威胁我?”
“那你又为什么要救我?”
雨落放开了人没有解释,莫易笙却清楚她这并不是喜欢自己:“我们可一直没有分手。”
他又伸手把人抱住:“你掐,掐死我算了。”
“你是我创造的,本来就应该属于我。”
雨落微微皱眉,想要推开他,结果就通过笔记本的摄像头看到莫易笙的手上居然还拿着刀,而且正对刚长好的手腕,他还一脸幸福的把头埋在自己肩上看着镜头:
“你只能在有网或者一些电子设备里出现吧,下次我就一个人走到荒山野外,不带任何电子设备,看你还能不能找到我。”
“我不走了。”
果然下一秒莫易笙就把刀扔了:“你说的!”
雨落看人还不打算放开自己,抬手掐住了莫易笙腰间的肉:“现在放开。”
“嘶,看来没有做梦。”
莫易笙低头亲了亲雨落的脖子:“我出来了,你不应该给我什么奖励吗?”
她掂起脚敷衍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让纸馨来水笙工作。”
“可是她的学历不够。”
雨落亲了亲他的喉结,凑在他的颈间低声道:“现在呢?”
莫易笙咽了咽口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他抱紧了雨落的腰,声音重了些:“不够。”
她微微张嘴,轻轻咬了一下那处喉结,动作偏偏又懒散,未后又亲了亲:“够了吗?”
莫易笙的整个身子都僵了,而且从脸红到了脖子根:“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