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京州飞往香州的湾流专机。
专机的主人新贝集团董事长章如果看着赵瑞龙笑道:“瑞龙老弟,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发生了什么事情?”
赵瑞龙苦笑了一下道:“章哥,你有所不知,我那白痴弟弟在美国又犯了一些事情。”
“给我老爸气的不行。”
章如果。
一个五十岁的大企业家。
也是又一个身价百亿却一定不会出现在各大财富排行榜中的资本家。
他的父亲是原上将章五原,他的大伯是大型国企华康集团原董事长章北河,他的父亲章北建是和赵瑞龙的父亲赵立春一样级别的老领导。
只是排名上和权力上,章北建可是实权领导,比赵立春的排名高了十几位。
再这个级别的领导。
高一位就代表着权力的天差地别。
所以章如果在圈内可是比赵瑞龙还要早很多的三代子弟。
而且赵立春毕竟算是一半的白手起家。
可是人家章北建可不是。
所以赵瑞龙见到章如果也得乖乖叫哥。
章如果如今是睿华集团大股东也是新贝集团董事长。
可以说能量比赵瑞龙大的多,背景和资历也远超赵瑞龙。
他去哪里一般都是乘坐这架价值上亿的湾流专机。
章如果一边抽着雪茄一边笑着看向赵瑞龙道:“你啊,不用担心。”
“去望北楼好好休息下。”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一直平安无事,老爷子快退下来的时候,就算有点什么事情,上面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都是老人了,谁会为难谁呢?”
“对不对?”
章如果的这番话可是的的确确的让赵瑞龙好受太多了。
他心里倒是也这么认为的。
自己的父亲赵立春毕竟已经到了那个级别了。
就没有必要再因为这种事情而被抓进去吧?
他赵瑞龙也没听说过最近十年来有谁是因为这些事情而让一位赵立春这般级别的领导下台的。
再加上比自己资历更深的章如果都这么说了,没准就是真的。
那自己的老爷子赵立春和自己家可能就会平安无事。
哪怕出一些钱去摆平这些事情的话,他赵瑞龙也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赵瑞龙心里这般想着,脸上倒是好了一些。
章如果知道是自己的这番话点醒了赵瑞龙。
他笑着举起一个高脚杯递给了赵瑞龙。
“来,瑞龙贤弟,这杯马司令可是我在法国葡萄酒庄园里面亲自酿产的。”
“你试试?”
赵瑞龙立刻接过章如果递给自己的这杯红酒,他没有犹豫就一饮而尽。
“好酒!”
“真是好酒!”
哪怕是强大如赵瑞龙,在面对着章如果的时候也得笑脸相陪。
章如果看着赵瑞龙的脸色后非常满意的点点头。
“瑞龙贤弟,我和你说,投资一家法国波尔多葡萄酒庄园也是一门赚钱的生意。”
“我五年前投资了一个亿。”
“现在这一个亿每年可以给我撬动至少六个亿的利润。”
“你说这稳赚不赔的生意,你还不试试?”
赵瑞龙现在自身都难保了,哪里还有心思听章如果说的投资生意的门路。
他只好婉拒道:“章哥,我主要是没有那个门路。”
“也接触不到啊。”
章如果摆摆手道:“哎?”
“你这就是有点小瞧了自己家老爷子的能量不成。”
“每年那么多红酒协会,那么多红酒品鉴会,那么多商务宴请,都是需要红酒的。”
“所以需求实际上是确实存在的。”
“其次,你又不需要自己去找。”
“你只要放开这个需求,一堆人会上门来找你的。”
“你就放心好了。”
听到章如果的这番话后,赵瑞龙点了点头。
章如果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看着赵瑞龙问道:“瑞龙贤弟,你知不知道叶舜宇?”
赵瑞龙听到章如果提起的名字后脸色立刻变的难看起来。
“我当然知道了。”
赵瑞龙咬牙切齿道。
章如果看到赵瑞龙在听到自己提起叶舜宇的这个名字后竟然有如此大的反应,便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一定存在着什么矛盾。
于是章如果继续问道:“你和他之间有矛盾?”
赵瑞龙咬牙切齿道:“嗯。”
“我和他之间的矛盾是生与死的矛盾!”
章如果好奇道:“那么大的矛盾?”
“他做了什么惹到你的事情了?”
赵瑞龙摇摇头道:“这要是说起来,没有个三天三夜可能都说不完了。”
“总之我家里的许多事情,都是他造成的。”
“如果我家要是真的坠落了,那我肯定不会放过叶舜宇的!”
赵瑞龙眼神中满是凌厉。
章如果笑了笑道:“我还真不知道你说的事情。”
“我知道他是因为这个年轻人悔婚的事情。”
“当时我家老爷子还很气愤呢。”
“李家小姑娘简直就是天人降世,他叶舜宇却不知道珍惜。”
“否则现在叶家也能坐稳第一序列了。”
章如果感慨道。
“还好他悔婚了!否则我还真的不好处理他!”
赵瑞龙微微一笑道。
“这个叶舜宇,脑子是不太好的。”
“我这次去望北楼到底有没有他的事情,这都说不好。”
“不过我已经派人去抓他了!”
“到时候就能知道了。”
章如果哈哈笑道:“瑞龙贤弟。”
“这个我也可以帮你啊。”
赵瑞龙听到章如果的这句话倒是非常意外。
“章哥,他也得罪您了?”
赵瑞龙看着章如果反问道。
“他倒不是得罪我了。”
“他老子叶长河倒是得罪我了。”
赵瑞龙点点头道:“叶长河!”
“他怎么得罪您了?”
章如果听到叶长河的这个名字后冷声道:“本来我和他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去年我旗下的公司想进入到沈州的国企供应市场,结果却被他拒绝了。”
“说是我们公司的产品质量太差。”
“这话以他的资历和地位倒是可以说,但是当着大庭广众的面这么说,那不是打我的脸吗?”
“既然他觉得他可以打我的脸,那我肯定也要找回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