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看重学历。
而集团招聘的三条标准之一就是名校本硕毕业。
否则就算是老板的儿子也进不来。
要不是郁凤鸣家里给他花大价钱让他念了耶鲁大学的本科和研究生。
否则他还真不一定能够进得来裕景集团。
他爸为了他能够在耶鲁大学金融系读完研究生。
花了足足700万美元。
而靠着全额奖学金自己考进去的宋宁。
不仅没花钱。
还靠着实习、兼职和奖学金赚了一小笔钱。
最后之所以让郁凤鸣去市场部也是因为他喜欢。
有关系、有资源、有人脉的他天生就是市场部的料。
虽然他去投资部也是一把好手,但是他的专业课水平实在太差了。
要不是有宋宁帮他写作业。
郁凤鸣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顺利毕业。
他们俩毕业后,一个回到了国内,一个留在了米国。
回到国内的那个人毋庸置疑是郁凤鸣。
他直接进入到裕景集团市场部。
工作了一年时间便升任市场部主管。
工作了三年升为经理。
工作了六年便升为总监。
33岁的郁凤鸣也是裕景集团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市场部总监。
而留在米国的则是宋宁。
他在研究生教授柯林斯的提点下进入摩根大通工作。
五年后才回国。
而他的专业能力和业务能力早都得到了认可。
所以他同样在33岁的时候成为裕景集团投资一部总监。
只不过他比郁凤鸣入职的晚。
所以郁凤鸣是最年轻升为总监的人。
宋宁排在第二。
好在他对此也并不在意。
所以郁凤鸣知道。
在集团里学历造假是非常严重的事情。
“真的吗?”
郁凤鸣问道。
宋宁眼含笑意点点头。
“我靠,哥们,那你还不举报他?”
宋宁摇摇头道:“我举报他?”
“那黄董还不得继续给我小鞋穿。”
“回头就算我努力进入了董事会。”
“也未必有好日子过。”
郁凤鸣不怀好意道:“那你是想借刀杀人?”
宋宁站起身回道:“这回你学聪明了。”
“说白了,裕景集团投资部的每个人都知道学历造假的严重性。”
“所以只要有一个莫名的帖子。”
“或者是随手发布的言论。”
“那他想要自证清白的机会都没有。”
“毕竟他本科就是国内一个非常垃圾的三本。”
“研究生他根本就没有去读过。”
“黄董想像郁董一样在集团扶持一个自家人。”
“可惜百密一疏啊。”
宋宁摇摇头。
郁凤鸣听宋宁这番话简直是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
“刺激。”
“这招太妙了!”
“不愧是你啊!”
“行了,穿上滑雪服咱们去外面滑雪?”
“行啊。”
郁凤鸣和宋宁两个人随即朝着泳池出口走去。
结果刚出泳池便看到刚才被赵瑞乾带走的徐艺可走了回来。
浑身是伤。
宋宁皱了一下眉头。
他最见不得女孩受欺负了。
郁凤鸣当然知道自己好兄弟的性格。
他连忙拉住宋宁道:“得了吧你,滑雪去。”
“这的主人不是你我能惹得起的。”
宋宁还站在原地犹豫着的时候。
赵瑞乾也跟了过来。
徐艺可看到赵瑞乾走过来后立刻被吓得哭了出来。
“你他娘的不好好服务我,咬疼我了知不知道!”
“回头我要是不能给我家留下一个种,看我不宰了你!”
赵瑞乾这番话让周围听到的人忍不住笑了出来。
徐艺可朝着泳池里跑去。
赵瑞乾回头恶狠狠的朝着周围人说了句:“看什么看!”
随后他也追着徐艺可跑向泳池里。
郁凤鸣强行拉着宋宁离开了泳池。
两个人走到滑雪场开始换衣服。
结果衣服穿半截的时候。
现场突然一片混乱。
“不好了,不好了。”
“出事了。”
周围有人吵闹着。
郁凤鸣好奇地拉住一人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听说泳池那边死人了。”
郁凤鸣大惊失色:“啊?”
宋宁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他们脱下滑雪服便朝着泳池那边跑过去。
等他们到泳池门口的时候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
现场已经被十几个保镖封锁。
郁凤鸣走上前问了一句后回来和宋宁说:“现在里面被封锁了,不让进出。”
“说什么事情了吗?”
宋宁反问道。
郁凤鸣讥笑道:“说里面设施设备出现了一些故障,正在维修。”
“这种骗人的话也就能骗骗小孩子了。”
很快。
泳池门口聚集的人越来越多。
又过了五分钟左右。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匆匆忙忙走过来道:“实在抱歉啊,各位成员们。”
“今天因为泳池设备故障的问题,所以活动取消了。”
“各位可以先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等我们把设备维修好了以后,我们统一安排大家返京。”
宋宁和郁凤鸣相视一眼。
他们都听出来这个女人话里有话。
也就是说。
在这件事没有解决之前。
他们都不能离开这里?
人群中有一个年轻人忍不住道:“这里都没有活动了,还留在这里干嘛?”
“我要走了。”
说完他便转身朝后走去。
结果刚走五步就被赵瑞乾的保镖拦住了。
赵瑞乾的保镖看向那个四十岁女人。
女人点点头。
这个年轻人便迎来了一顿暴揍。
在场众人纷纷色变。
宋宁不顾郁凤鸣的阻拦高声问道:“所以,我们是被囚禁在这里了吗?”
“这边是俱乐部的待客之道吗?”
听到宋宁的这句话后,四十岁的女人眼神微眯。
她的脸色从严肃到愤怒再到温和。
三者切换用时不过10秒钟。
她看向宋宁道:“这位帅哥,你可能理解错了。”
“大家都是自由身,更何况现在早都是法治社会了,哪里还有囚禁一说?”
“我呢,不是说要囚禁大家。”
“而是希望大家都能平安开心的返京。”
“这也是我们作为活动组织者的一个义务不是吗?”
“如果说我现在就让大家回去。”
“那路上的危险可是很多的。”
所有人都从这个女人的话语里听出来了一丝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