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命了啊,竟然在生命之河渡劫。
不远处。
褚姬苦笑,其实她已经猜测到了是谁了,最近娲族也没有人突破月境,就算是有人突破了月境,也不会在生命之河上渡劫,这是所有娲族之人都知道的。
所以,渡劫的人只可能有一个。
那就是苏尘。
“是那个人族!”
“是那个人族在渡劫,最近只有他突破了月境!”
一众长老神色阴沉,虽然生命之河很厉害,但是也经不起这么造啊,这要是给弄出事情了,怎么办?
必须出事了!
“赶紧的,必须要赶紧让那个人出来,不能让他在生命之河上面渡劫。”
“你在搞笑吧?渡劫一旦开始了,就无法用人力打断。”
“那怎么办?眼睁睁看着吗?要是生命之河出现了问题,到时候损坏的是我娲族的命脉啊!”
“怎么办?”
“必须要立马去报告给太上长老,必须要让他们知道才行。”
忽然。
一个声音响起,“不必了,我已经到了。”
所有的娲族之人看去,只见娲族之主竟然是亲自来了,她神情凝重的看着天劫。
“主上!”
“我们并不知道情况,结果让他进去里面渡劫了,是我们的失误!”
“无妨。”娲族之主语出惊人道:“他既然想要在这里渡劫,就让他在这里渡劫吧。”
众人惊讶。
什么情况?
生命之河那是娲族的命脉啊,可是娲族之主竟然让苏尘随意的在那里渡劫,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很好奇,但是没人敢问。
毕竟,娲族之主已经决定了。
只见娲族之主继续说道:“呵呵,只是渡劫而已,不至于让生命之河出问题,你们不用担心。”
旋即。
她眼中死死盯着天劫,自言自语道:“真是熟悉的场景啊,就好像万年前一样,你替他扛了一劫,如今他竟然又再一次在你的身旁渡劫,呵呵……难道这世间真的有轮回,有宿命吗?”
这说话的声音很小,只有她自己能够听到,其他人根本听不到!
天劫中。
苏尘抬头看着那庞大的劫云,那庞大的,契合的,劫云在头顶盘旋,声势很吓人。
苏尘微微眯起眼睛,这是他第二次遇到天劫了,之前他第一次遇到天劫是在高山境的时候。
也就是在原始秘境中,那一次他突破大境界就度过了一次天劫!
第二次,是突破闲云境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在虚无镜空间内,有虚无镜替他分担天劫的压力,因为虚无镜的特殊缘故,所以那一次的天劫,其实他没有太大的感受。
但这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第二次天劫。
感觉完全不一样。
劫云庞大,笼罩附近千里,黑云压顶,让人感觉到无比压抑,这很可怕!
而且——
其中还有金色的闪电划过,那金色闪电似乎带着某种毁灭性的力量,那力量无比恐怖,那金色的闪电可以将月境的修士劈的粉身碎骨。
这真的是很可怕。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毁灭天劫。
忽然。
啪——!!!
一道金色闪电径直劈了下来,那金色闪电长达千丈,重重劈在苏尘的身上,打的苏尘一个踉跄,这恐怖的神雷。
“他挡下来了吗?”
周围的娲族之人都盯着,既然娲族之主都说没有问题了,那么她们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了,所以她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苏尘的渡劫上面。
怎么样了?
苏尘没事!
他身上血气喷涌,如同蛮龙,如同火山爆发一般,那致命的金色闪电对于苏尘来说一点作用都没有。
“这就是月境的天劫吗?一点都没有感觉啊,就好像是……挠痒痒一样啊。”苏尘笑道。
他黑发飘扬,满头乱舞,几乎一点事情都没有,他冷冷道:“再来!”
周围那些娲族之人也看到了。
“天啊,他好厉害啊,竟然一点事情都没有,你们看到没有?那恐怖的天劫劈在他身上,他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是啊,这简直就是有些离谱了。”
“好强大的肉身,他没有用其他的手段,纯粹的用肉身去硬抗天劫!”
“是真的有点离谱了,我看其他长老渡劫的时候,都会有很多准备,会有很多辅助手段,但是他什么都没有用。”
“不过这只是刚刚开始而已,要知道月境的天劫是极其恐怖的,后面的天劫会更加猛烈!”
周围的娲族之人皆是惊叹,这太可怕,纯粹用肉身去硬抗天劫。
这是一个猛男!
天劫滚滚,但是这还只是开始而已!
确实才刚刚开始。
“再来!”
苏尘喝道。
恍惚间,又有十道金色的神雷劈了下来!
十道!
不是一道。
每一道金色神雷都带着毁灭的气息,都可以将一个月境的修士给杀死,可如今竟然拿又来了十道!
“怎么会这样?他的天劫似乎有些不对劲,他的天劫简直就是把他往死里逼。”
“是的,很古怪,其他长老渡天劫的时候我也曾经围观过,但是没有他这么恐怖,这个天劫的强度有问题!”
“是不是人越强,天劫就越强大?”
“他可能撑不过了,这一道天劫会直接要了他的命!”
众人都觉得古怪,因为苏尘的天劫实在是太猛了!
十道金色神雷劈在苏尘的身上,顿时将苏尘劈的皮开肉绽,苏尘感觉有人拿着一把巨锤直接锤在他的脑子上面,让他彻底无法动弹。
但是生命之轮还在运转,他想要运转生命之轮恢复伤势,但是——
下一刻。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他竟然无法恢复身体,身体的伤势被抑制住了。
该死的!
怎么会这样??
自己竟然无法催动源体,这实在是有些奇怪了。
“老树?打神石?”
苏尘呼喊,开始无人回应,此刻他就困在了天劫的中间,整个世界都在孤立他。
鲜血淋漓,苏尘的身体都开始皲裂了。
“我的吗??你们看到了吗,这简直是有些可怕了,他浑身都是血,刚才那一下他好像撑不住了。”有人惊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