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尘没想到这个结果,如果不是刚才小红聪明,他早就上当了,一定更加不祥。
这时,一团灰白色的烟雾升起,很难看出板条箱破碎后冒出的是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不是海洋。
上次在什刹海大院下面的仓库里发现的箱子里装的是银币。
当时,银币四散,如同女神撒花,现在,他们不再因扬起的尘埃而晕眩。
他拿出一枚银币,过了几分钟,扬起的尘埃才落定。
林尘终于看清了这些破碎的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地上散落着一卷卷绿色漂亮的刀子。
这些漂亮的刀原本是用布带绑着的,但由于年代久远,布带已经腐烂,掉落后立刻就散架了。
林尘看得清清楚楚,这些米国刀的面额都是十块钱一把,一卷价值一千块,这时,已经有五六箱零散的米元了。
林尘心中盘算了一下,不由得心头一跳,现场散落着七八十万把米国刀。
因为米国刀在世界各地都有流通,所以无论是哪一年发行的,都可以随意流通。
按照现在近31的汇率计算,这些米元要折人民币就超过200万元了,多么概念啊!
现在全国有1000多个县,很多县的年产值不足200万。
然而,此刻更让林尘惊讶的是,在这些漂亮的刀具旁边,还有几个破损的板条箱,但里面却是一个又一个包裹,用绳子紧紧地捆着。
“这是什么?”
林尘一时想不起来那是什么。
他想让小红过去咬开包裹看一下,然而,小红却感受到了强烈的阻力,看起来那些包裹里面有很大的危险,但是他们就是不肯去查看。
“危险?”
林尘有些疑惑,但随即恍然大悟。
天啊!为什么这些包裹看起来越来越像炸药了?
想到炸药包,林尘越发觉得没错,不过说是炸药包,其实应该是火药,因为林尘并没有看到引爆的雷管。
在这种潮湿的环境下,应该在这么低的环境下放置几十年,应该不会爆炸。
但看那几十个炸药包,在当时绝对是杀手锏。
如果瞬间同时引爆,周围的房屋恐怕都会被炸毁,它必须被炸毁。
可以想象,这应该是庆王府的最后一张王牌。
如果东阳人冲破前面的铁门,就会引爆这些炸药包,同归于尽。
最终,他们并没有走到那一步。
樱岛人虽然用枕木挡住了掉落的铁门,但只留下了不到一尺高的缝隙。
一个人想要转身,就只能向前爬行,只要他探出头来,他就活了,目标。
林尘通过视野看着大门两侧的骷髅,想象着那场激烈的战斗,然后他就切断了视野。
林尘从罗汉床上睁开了眼睛,心中感慨之余,开始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
小红可以钻洞,但他肯定不能,想要进入旧庆王府下的这个密室,就必须另外寻找入口。
林尘想,等一会儿再通过小红看看是否还有另一个入口。
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一阵非常急促的敲门声,随后秦静茹大喊道。
“林尘哥!林尘哥!不好了……”
“不好了?”
林尘皱起眉头。
自从进了财务部,秦静茹就比以前冷静了很多,如果她不是真的着急,她绝对不会变成这样。
立即站起身来,走了过去。
一打开门,就看到秦静茹一脸焦急,眼角还在抽搐,泪水。
见林尘再也忍不住了,眼泪纷纷落下,哭道。
“林尘哥哥,你过去看看吧!老太太,老太太……她好像,好像要死了。”
林尘心中一颤,根本没有多想。
隔壁老太太虽然已经八十多岁、快九十岁了,但身体却一直很健壮,她怎么能说不行呢,这可不是小事。
作为一名街道干部,林尘绝不能视而不见,他立即穿好衣服和鞋子,同时问道。
“通知叔叔和前院了吗?”
秦静茹摇头。
“还没有,我察觉到不对劲,立刻就来找你了。”
林尘点点头,已经穿好衣服了,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道。
“立刻去给大叔、三叔打电话,对了,我还给前院的余里打了电话,她在居委会工作,可以帮忙。”
秦静茹“哎”了一声,立刻跑到了中院。
林尘来到了老太太家门口,这时,秦怀茹打开门走了出来,看到林尘,她愣了一下,疑惑地问道。
“怎么了?我刚才很想听静茹给你打电话?”
林尘冲进房间,他示意道。
“老太太可能活不下去了,我让静茹给大叔、三叔打电话。”
秦怀茹也很惊讶。
“害怕,我昨天看你还好好的,为什么……”
只要不涉及到自己的利益,秦怀茹的心就还算不错。
一听到老太太生命垂危,他立即走了几步,和林尘一起进了屋。
一进去,林尘立刻就闻到了一股味道,他皱起眉头,知道老太太很可能快要死了,而且已经失禁了。
此时,老太太躺在床上,还呼吸着最后一口气,看到林尘和秦怀茹进来,她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他们不是她等的人。
她张开嘴,从喉咙里说出最后一个“朱”字的时候,大概是想喊“朱”。
但他最终没有叫出来,视线也暗了下来。
此时,傻柱正在派出所,作为记者,他暂时没有被拘留,只是在配合调查。
秦怀茹看到老太太快要死了,不禁“啊”了一声。
林尘伸手握住了秦怀茹的手,摇了摇头,没有上前。
院子里还有一叔、三叔,就不用了,他向前冲去。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混乱而急促的脚步声,大舅舅、大姨妈都来了。
跟在他身后的是前院的三叔和三婶,还有余里夫妇,老太太的房间里挤满了一群人。
“老太太?老太太!”
第一个男人叫了两声,立刻冲到老太太床边哭了起来。
当他哭的时候,在场的人,无论心情有没有,都擦了几滴眼泪。
林尘懒得凑热闹,他和老太太又没有那种关系,他用手摸了摸眼角,又松开了。
前院的余里也是如此,她在居委会工作,遇到问题很能干。
等了一会儿,她主动道。
“师父,阿姨,别太难过,我的妻子在这个年纪正在哀悼。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送老太太出去。”
他看着林尘说道。
“林科长,我太伤心了。你是领导者,所以你必须做出决定。”
林尘哪里会关心这件事,他摆摆手,道。
“这是院子里的事,大叔不能主持。还有二叔呢!”
“二叔,你是个文化人,老太太的后事怎么办,你就得多操心。”
林尘看着三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