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
天渊一三四七年,永阳国以永阳国谋害景平公主为由,正式宣战,
凤无菱看着城楼下乌鸦鸦的人头,不禁皱起了眉头,“此次永阳国派出了二十万精兵,无月国才得十万,暂且不谈士兵体能相差悬殊,只数量上便已是压制。”
龙焯沉『吟』,“云飞昨日刚刚出发,按照他的脚程,回到出云国再快也得两日。援兵到达之后,怎么也得五日。”
“我看那云飞推推囔囔的,就是不愿意那么快派援兵来!”凤无菱不满。
龙焯轻笑,“那是自然,借此机会打击一下我们无月国,要想恢复,起码的数十年,那这期间,他们出云国便能一家独大,何乐而不为呢?”
“哎。”凤无菱叹气,“权势,真的有这么重要吗?”说着转头看向龙焯,“那你这般尽心尽力,又是为的哪般?”
龙焯一脸高深,“自是,为的那天下苍生。”
凤无菱撇嘴,正想奚落几句,马成的声音传来。
“龙国师,哦不,现在应该叫监军才是。”
龙焯回身淡笑,“马将军。”
永阳国宣战,马成主动请缨担下领兵一职,月泽本不想应,可惜满朝文武,竟是无一人敢站出来,月泽勃然大怒,直道全是些白拿朝廷俸禄的饭桶。
龙焯私下觐见月泽,马成必是心有悔改,才这般主动担下重责,并道自己愿做监军,月泽这才应下。
“龙监军观察了一早上,可否想处妙计?”马成笑的倒是诚恳。
凤无菱内心暗暗唾弃,早已投敌卖国,还装的一副忠心的模样。
“马将军言重,不过是看看情况如何,也说不上妙计。”龙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哦?”马成略有惊讶,“这般说来,监军是想到了?”
不管想到了什么计策,这第一场仗,他是必定要赢的。只有这样,月泽才会真正相信他。
龙焯又何尝不知,也不过是为了能让马成的计划万无一失的进行而已。
“陇城地势易守难攻,便是他们人数再多又如何,只要我们坚持过这五日,待得援军来临,便无需不畏惧。”
马成嗤笑一声,觉得龙焯也不过是虚有其表而已,说的尽是些废话。
“我道监军如何的足智多谋呢,你说的这些,便是三岁孩童都能知道。坚持?如何坚持?城内几万百姓,若是五日之后,援军未到,我们又弹尽粮绝,到时你待如何?”
凤无菱听得他这般语气对龙焯说话,心里很是不爽,自己也不过是个庸人罢了,哪里来的自信瞧不起别人。哼,通敌叛国的小人!
手指轻弹,凤无菱笑嘻嘻的冲着马成点了点头。
马成一愣,心里倒是越发的意满志得,你看,就连你的侍卫都觉得我说的有理呢。
龙焯自是知道凤无菱在笑什么,但笑不语,也不计较马成方才语气中的不屑。
哎,这种被媳『妇』儿疼的感觉,还真是不错呢。
马成见龙焯不说话,以为自己说对了,还要再说,神情突然痛苦了起来,捂着肚子直不起身来。
“我,我有事先走了!”说着便急急忙忙的下了城楼。
龙焯笑着点了点凤无菱的额头,“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