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可是才女哟。”
“琮哥哥哄人的呢。”
贾琮说完,便坐在下来抚琴,弹奏《星空》,让林黛玉自行记录下曲谱。
“此曲波澜壮阔、大气磅礴。”林黛玉感叹道,心中暗想:我一定填一首好词,不让琮哥哥小瞧了去。
又过了两日,清晨,林黛玉在贾琮的指导下练完明玉功第二层,接下来一边抚琴,一边轻唱,时不时停下来修改自己的填词。
初秋的晨光洒在花园里,树木花草生机盎然,这时一只蜜蜂嗡嗡的在林黛玉头顶上盘旋,小妮子胆小,被蜜蜂追得躲来躲去。
此刻贾琮正面向花园,背对着林黛玉,贾琮右手掌心向下一旋,地上花瓣、柳叶便围着他旋转,飘了起来。
贾琮将一片花瓣拈在指间,然后也不回头,只向后一挥手,那花瓣象长了眼似的,打着旋以极快的速度将蜜蜂打落地上。
林黛玉被这一幕惊呆了,什么武功这么好玩。
“琮哥哥,这招叫什么,真好玩,可不可以教我?”
“不过是拈花指和听声辨位,你想学,教你便是。”
“太好了,以后我可以这样玩花瓣了,还可以打那些蝉啊、蚊子啊之类的虫子了。”林黛玉高兴地说道。
与此同时,在巡盐御史府大门外,一癞头和尚和一跛脚道人正望向府里,二人蓬头垢面。那和尚说道:
“日前警幻仙子传令,说绛珠仙子气数异变,恐不能助神瑛侍者渡劫,让我等来林家查探是何缘故,并改回绛珠仙子原本的命数。道长能看出这林家有何不同?”
“无量天尊,你我在门外也看不出有什么异象,不如我们进去看看。”那跛脚道士说道。
那和尚点点头,二人走到大门口,却被守门的盐丁拦下,只见二人虚晃一下便到了盐丁身后,盐丁立即转身追赶,那一僧一道看似步伐不快,可怎么也追不上。
盐丁立即示警,府内又冲出数十人,可无论怎么围追堵截,都拦不住。
此时,贾琮在花园似有所感,望向外院,随即让林黛玉留在园子里,自己立即回到小院取剑,然后直奔外院而去。
外院正堂,此时林如海被十余名盐丁护卫着站在台阶上,一僧一道则被数十名盐丁团团围住。
那癞头和尚说道:
“阿弥陀佛,贫僧几年前来过贵府,当初你家姑娘病重,贫僧来度化她。不知几年下来,姑娘可好?”
林如海道:
“大师既是旧识,何不通禀?二位既是出家人,为何不告而入?”
“无相天尊,刚才我等失礼了。贫道渺渺真人,请贵府林姑娘现身与我等一见。”那跛脚道人话未落音,传来一声呵斥
“放肆!”
只见一不到十岁少年,身着箭袖,英姿勃勃,左手持剑走到林如海身旁。那少年正是贾琮。
贾琮接着怒斥道:
“闺阁女子,岂是尔等想见便见的。二位目无王法,胆敢擅闯官府衙门。”
说完贾琮手一挥,示意盐丁散去,林如海见识过贾琮的手段,心知那几十个盐丁也未必顶的上贾琮,贾琮此意必有所图,便示意盐丁退去。
那和尚双手合十道:
“阿弥陀佛,我等无意冲撞衙门,只是那姑娘曾受灌溉之恩,前世有债未还,我二人只为助其还债而来。”
“闭嘴!妖僧,那灵河畔怎会缺水?如何需要其浇灌?哪来的债要还?好好的女娃要流什么眼泪?二位既然有些本事,为何不扶危济困,造福百姓,反而助纣为虐。
尔等本可助甄家一家团圆,却拐走了甄士隐,致使甄家没了顶梁柱,就这么破败了。可见你二人并非善类。”贾琮怒喝道。
贾琮此话一出,那一僧一道赫然地看向贾琮,心想:此人是何来历,竟然知道神瑛侍者给绛珠草浇灌灵河水一事,还有他们度化甄士隐,自然也是为了让甄英莲去往荣国府,这一切都是围绕那位渡劫而来。
林如海亦是疑惑道:这琮哥儿果真是大有来历的,我家玉儿有什么债要还?灵河畔浇灌是怎么回事?甄士隐又是何人?
那跛脚道士说道:“公子既然是有来历的,当知我二人不过奉命行事,请公子不要插手仙家之事。那离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是也。”
贾敏和林黛玉刚刚走到正堂后面,被三人间一番对话惊懵了,什么灵河畔?什么仙家?
道士说到是奉命行事,贾琮便知今日之事不能善了,至于他后面提到警幻仙子居所而不提警幻仙子之名,不过是狐假虎威,顺便试探下贾琮到底知道多少罢了。
贾琮心想这世界并非仙侠世界,二人有些神通,速度快擅长移动,也就是些保命的本事。
除此之外并未见曹公提起他们有战斗厮杀的本领,这天地间自有秩序,恐怕也不容的那些仙家手段,否则也不用让那块破石头来渡什么劫了。
自己应当出其不意,先下手为强拿下其中一个,再对付另外一人。那道士跛了脚,行动应该没那么快,而且有武器—拂尘,贾琮选中了他。接着贾琮为分散二人注意力说道:
“那警幻妖女,为了讨好一介区区侍者,竟然逆天行事,私自插手凡间,其罪当诛。你二人助纣为虐,与妖女同罪,本座今日替天行……”
那一僧一道正震惊贾琮之言时,突然!贾琮长剑出鞘,一个健步上前直刺跛脚道长心窝。
跛脚道士亡魂大冒,仓促间挥舞拂尘阻挡。经拂尘格挡,长剑偏离心窝从其左肩穿肩而过,顿时血流如注。
贾琮抽剑欲再刺,那癞头和尚急忙伸手来救道士,贾琮反手劈向和尚手掌,癞头和尚来不及收手,被长剑劈在手上,顿时有三根指头飞了出去。
“啊!”的一声惨叫,癞头和尚收回血淋淋的手掌,急退。贾琮欲挥剑再刺,那一僧一道运起神通,身体一晃,几个闪现便到了围墙边,再一闪便已到了围墙后,只余下地上一道道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