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瞪了聋老太太一眼:“你配问我是人吗?你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带着头儿的欺负何家!”
傻柱没跟聋老太太多言,他握紧手里的砖头,冲到易中海身边。一大妈被傻柱吓傻了,但她依旧死死地拦在傻柱身前。
易中海倒在一大妈身后,微弱的喘息着。
聋老太太叫喊着院里的邻居:“你们赶紧上前帮忙呀,快把傻柱拉开,不能让他闹出人命!”
院儿里的人哪个都不敢上前。
刘海中跟闫埠贵儿两个管事大爷都溜之大吉了,他们更没必要掺和易中海跟傻柱的闹剧。
傻柱也不怕邻居们的人海战术,读拿起供桌上的一个碗碟儿,砰的一下摔到了地上。
“我看他妈谁敢拦我!别怪我不顾往日的情面!”原本就无人上前的邻居,这下连话都不敢说了。四合院儿里鸦雀无声,就剩易中海轻轻地哼唧着。那声音虚弱的,仿佛人下一秒就要被阎王小鬼带走了。
刘海忠实在没了办法,他挟持着闫埠贵儿,两人从人堆儿里冲出来,想要上前拉傻柱。
贾东旭在一旁额头直冒虚汗。
他双脚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去帮师傅。
可人却没往前上一步。
贾张氏在后面拼命的拉着他,贾东旭根本没有推开自己老娘的意思。他反而在邻居们的注视下,显示出一副贾张氏护儿心切,不让上前的模样。贾东旭根本就没有去跟傻柱拼命的胆子。
原本他就害怕自己被傻柱误伤,现在一瞧易中海被傻柱搞成内副惨样,他更不敢上前了。
贾张氏不停在贾东旭身后说:“这事儿你可别去参与,本来就是易中海不占理,他该打,他活该,就算你不救他,也没人讨你的理。”
贾东旭点头,他默默退到了贾张氏身后。
刘海中跟闫埠贵儿两个人根本就没能和傻柱对峙上。他们刚走上前就被许富贵和许大茂双双拦住了。
傻柱大声的冲院里的人喊道:“谁还想整治我?谁想要我家的自行车上来直说!”
院儿里的邻居们安静如鸡,没一个人敢上前。毕竟他们刚才也只是为了自己的蝇头小利,随意的应和易中海而已。
邻居们都面面相觑,他们都彼此希望能有个人冲上前牺牲小我,然后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不过可惜的是,院儿里的邻居一个个都比猴还精,没一个人愿意上赶着做出头鸟。
一大妈趁着傻住此时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便悄悄的把易中海拉到了一边。
这个时候,易中海又有了力气,他被一大妈扶着站起身,指着傻柱凶狠地说:“你这是当街伤人,你的这种恶行,邻居们都看到了,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们对你下手!”
易中海话刚讲完,就有些被热血冲昏了头的年轻人跑上前想要把傻柱按在地上。
场面十分混乱。
贾东旭在混乱当中被从人堆里带了出来。
眼看着他不能隐身了,贾东旭无法,只能样装着也上前想要制服傻柱。虽然他不想掺和这趟浑水,可是他还欠易中海很多钱。如果他现在不表态,制服傻柱支持易中海的话。
那万一易中海跟他翻脸,不认人跟他要钱,他可是还不起的。而且他的前途还抓在易中海手里。
只有易中海愿意教他技术,帮他成为轧钢厂的技术师傅。要是没了易中海,那贾东旭屁都不是。
院儿里的人一瞧傻柱有被压制住的迹象,又从人堆里跑出了几个中年壮汉。来来回回跑出来了八九个人。
许富贵和许大茂牵扯着刘海中跟闫埠贵,完全没了余力再去帮傻柱的忙。
三个管事大爷冷眼旁观,准备看好戏。
傻柱在心里知道肯定是会有人出来制服他的。他一早就想好了,只要有人冲出来,那他就往死里打第一个向他伸手的人。
他瞅中一个穿着棉背心儿的小孩,这人年纪跟傻柱差不多,应该20不到个头儿,比傻柱低了半头。
傻柱拿住手中的砖头一下呼到了小孩肩膀上。小孩没稳住平衡捂着肩膀惨叫一声,倒到地上。
傻柱踩住小孩儿的胳膊,拿着砖头使劲的在他胳膊肘砸了几下。傻柱这副模样,一下子镇住了还要上前的其他几人。那小孩儿的胳膊被傻柱砸得软趴趴瘫在地上。
傻柱心想,如果他被这些人逮到,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倒不如他先发制人,狠狠地废掉一个,让其他人都知道知道傻柱是个名副其实的硬茬儿。
想要搞他自己得先丢掉半条命。看以后谁还敢来整日的没事儿找事儿,欺负傻柱兄妹两个。
那群人有眼尖的看见傻柱手里的砖头在往下滴血,他大喊一声:“有血,不好了,要死人了!”
傻柱冷哼一声,环视着那群想要上前制服他的人。剑拔弩张之际,没一个人敢轻举妄动。可是不知道哪个人踹了贾东旭屁股一下。贾张氏一个赳趄,整个人朝傻柱飞了过去。
傻柱一看是贾东旭这个怂货,二话不说,一腿踢到了贾东旭的裤裆上。贾东旭原本就吓得不轻,现在命门挨上这一脚,他顿时浑身颤栗。双手捂着空裆,歪倒在地上,再没爬起。
贾张氏一瞧贾东旭倒在地上没了声儿,赶紧冲上前,扯着嗓子喊贾东旭的名字。
她想检查贾东旭的伤势,伸手去扒贾东旭的棉裤。
但是因为冬天还没过完,贾张氏双手冻得僵硬,愣是半天都没把贾东旭的裤子脱下来。
贾张氏急躁不已,她也懒得再去扒贾东旭的裤子。双手揪着贾东旭的裤裆,用力一扯,贾东旭的裤子纹丝不动。
贾张氏气急,她冲出人群回到家里,拿出一把剪刀再返回院里,朝着贾东旭的裤裆就戳下。
众人被吓得倒吸一口凉气,以为贾张氏要让贾家断子绝孙。但贾张氏的手很稳,一下就把贾东旭的裤捅开了个大缝。贾东旭感觉自己大腿根儿一凉,他立马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见自己老娘正顿在他旁边儿扒着他的裤裆,要撕他的裤子。他赶忙从地上坐起身拦下了贾张氏的手。
贾东旭下半身儿已经没多疼了。
虽说傻柱踢他的力气不小,可幸运的是冬天穿的衣服比较厚,所以傻柱没真正伤到他的要害。
刚才只不过是贾东旭胆儿太小,被踢裆的一瞬间,以为自己被阉了,吓得气短一下撅了过去。
贾张氏见贾东旭已经醒来,便站起身准备跟傻柱讨要说法。她大骂了句:“我去你祖宗的!”她举着剪刀发着疯冲傻柱跑了过去。
傻柱知道贾张氏仗着自己年纪大,又是个娘们,以为傻柱不敢拿她怎么办。贾张氏手里挥舞着剪刀,张牙舞爪的模样好像要扎死傻柱。傻柱可不想身上被剪刀划下个口子,谁知道剪刀绣没锈?傻柱可不想染上破伤风。
就算剪刀没锈,但要被划到脸上,那傻柱岂不就破了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