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者叹息一声,安抚着张一道:“张一啊,你这回可真是小看了许大茂啊,我看他也就是个愣头青。许大茂在泡妞这一点上,还是很有一手的。要不要我劝劝他,让他给你打个折?”
张一一听,就知道这俩人是在嘲笑自己。
但一位老者却是在寻找一个帮助自己的机会,一副谄媚的模样。
至于二叔,则是乐见张一吃了哑巴亏。
张一微微一笑,道:“干嘛,是不是觉得许大茂一定能打得过我?”
二爷爷撇了撇嘴,道:“看你说的,岳父大人都来了,怎么可能会有问题?如果不是看上了,怎么会千里迢迢的赶过来?”
一位老者笑呵呵的说道:“张一,我知道你对我们的赌约很不满,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不过,你已经赚了不少了,这点损失也不是不能接受。你别往心里去!”
张易苦笑一声,摇摇头道:“那你就等着吧!”
然后,他什么都没说,骑着自己的车就走了。
二爷爷冷哼一声:“冥顽不灵,冥顽不灵!我看他是受不了这个事实,想要逃离吧。”
就在这时,沉默了许久的三叔,突然站了出来,用一种高深莫测的语气道:“要我说,那就不一定了!”
一男一女听了三叔的话,都忍不住看了过来。
别看他们在医院里的地位很高,但那是因为他们是高级技工,在那个时代,员工就是老大。
要说智慧,做了这么多年小学教师,心思缜密的三爷爷,才是真正的聪明。
二爷爷忍不住的问了一句:“三叔,你到底想说些什么?难道你们觉得张一会是许大茂的对手?你看他岳父都是来接他的。”
三爷爷一边说着,一边摇着头,一脸自豪的望着二叔。
“你有没有注意到,那个娄老师,是怎么对待许大茂和张一的?”
一男一女面面相觑。
就在刚才,他们还被娄老板那辆福特给震惊到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秦观的反应。
不过听了三爷爷的话,龙尘就忍不住想起来了。
一位老者缓缓开口:“看来娄先生和许大茂之间,关系并不是很好。不过,他对张一却很有好感。”
二爷爷说道:“那又怎么样?岳父大人对这个新女婿,一点好感都没有。张一是个陌生人,给点面子有什么不对吗?”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张一吃亏的样子了。
三爷爷摇摇头,决定不和二爷爷多说。
“好吧,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大家又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就离开了。
这时候,许大茂和楼静斋就在他的车上。
许大茂皱了皱眉头,想起娄静斋刚才对张一的态度,心里很是不爽。
这家伙到底是谁?他的岳父怎么会对他这么好?
娄静斋在轧钢厂也有股份,许大茂故意让娄静斋不喜欢张一。
如果是那样的话,张一想要再升到轧钢车间,就不是一件容易了。
娄静斋在轧钢车间里,也算是一个大股东了。
于是他问道:“娄大叔,你是怎么见过那个张一的?”
小张大师在轧钢车间工作,上次我来过一次,他把一个很难的问题给解开了。前天还让他给家里修过钟呢。”
闻言,许大茂翻了个白眼。
张一和他本来就不是一路人,要是让张一和娄家的人亲近了,到时候说他几句坏话,那可就不好了!
因此,他一定要主动出击,把娄家对张一的印象都给毁了!
许大茂感叹道:“娄伯伯,这个张三,在医术上可是很厉害的。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去钢铁厂和修车铺赚钱了。”
娄静斋闻言一愣:“咦,原来是开维修店的?”
许大茂不屑道:“哎呀,你不懂吗?也对,他没脸告诉你。一个钢铁加工厂的技术人员,居然在私底下做起了偷鸡摸狗的勾当。连那点小钱都不要了,真是给轧钢公司丢脸!”
他一边拍手,一边看向娄静斋:“你说,你这是不是趁火打劫?那可是国企啊!我都不好意思了!难道他就这么喜欢金钱?”
不过娄静斋听了许大茂的话,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工匠是要赚钱的,这叫投机吗?而且又不是他偷的,也不是他偷的,所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许大茂原本是要给张一泼脏水的,可是他忽略了一件事。
娄静斋以前也是一个大老板,只是在公司改革之后,她就从工厂里退了出来,成为了背后的大股东。
他手里有很多的产业,比如公共部门和私人部门。
站在一个生意人的立场上,他只能认为张一是一个非常有商业眼光的人,哪里还有什么不喜欢的呢?
许大茂见自己的计划失败了,便继续道:“你有所不知,我只是说他有一个缺点。他是个很坏的人,在我们医院很受欢迎!我们和街坊们的关系都不好。”
“说起来,前段时间他还往鱼肉里掺了胡椒粉,把人家一家三口都给送到了医院!”
娄静斋一听,顿时就急了,“他往人家的鱼肉里加了胡椒粉?”
许大茂:“这个嘛,也没那么夸张,就是他家做的鱼肉里加了点胡椒粉。”
他可不敢说谎,因为现在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说出来的话,很容易就会被拆穿。
娄静斋奇怪道:“那他为什么要往自己家里的鱼肉里加胡椒粉,还把人家一家人都送到了医院?”
“那是……隔壁家的人,偷走了他的鱼。”
许大茂越说越心虚,但他还是提高了声音,继续说道:“可这一切都是他设的局!他是被人偷走的。”
娄静斋“呵呵”一声,摇着头,一脸的得意。
许大茂说的话,明显让他觉得有些好笑。
也正是许大茂这样污蔑张一,才会引起娄静斋的反感。
虽然也是投诉,但张一的表现却很好,他说的都是实话,让娄家的人自己来评判。
但许大茂的污蔑,完全就是个人的污蔑,根本就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许大茂开口道:“娄伯伯,我所言句句属实!你还是少跟他来往吧,不然总有一天,他会伤害你的!”
娄静斋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离市二院还挺远的,累的话可以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