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山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喜欢探索未知的事物。
有一天,他在网上看到了一个关于祭祀的帖子,说是在一个偏远的山村有一个古老的祭坛,每年农历七月十五,村民们会在那里举行一场神秘的仪式,祭祀一位叫做“山神”的存在。
帖子下面还附有一些照片,显示了祭坛的模样,以及一些奇怪的符号和器具。
唐山对这个帖子很感兴趣,他决定去那个山村看看,想要亲眼见证一下祭祀的过程。
他查了一下路线,发现那个山村很难到达,需要先坐火车,再转公交车,然后还得再走几个小时的山路。
他觉得这是一次难得的冒险,于是收拾了一些行李,带上相机还有手机,就出发了。
唐山在火车上遇到了一个同样是去那个山村的女孩,她叫做小红,是一个记者,也是被那个帖子吸引过来的。
小红说她想写一篇关于祭祀的报道,揭露一下那里的真相。唐山和小红聊得很投机,他们决定一起去那个山村,互相也好有个照应。
经过漫长的长途跋涉,他们终于抵达山村。
来到这里后,他们发现这个山村很落后,没有什么现代化的设施,村民们也很少见到外人,对他们的到来都很冷漠,还带着丝丝警惕。
找了好久,他们找到一家简陋的旅馆住下,打算第二天去看祭祀。
期间,他们问了一些村民,得知祭祀是在晚上八点开始,地点就是在村子的后山,离旅馆大概有半个小时的路程。
他们还得知,祭祀是村子的秘密,不许外人参与,也不许拍照或录像,否则会惹怒山神,带来灾祸。
唐山和小红觉得这一点很可疑,于是他们决定到时候偷偷地去看祭祀,顺便拍一些照片或视频,作为证据。
傍晚七点左右,他们出发了,沿着一条小路走向后山。
沿途中,他们发现路上有很多村民,都是穿着黑色的长袍,手里拿着蜡烛或火把,一言不发地走着。
他们则是跟在人群后面,装作是村民的一员,小心翼翼地前进。
很快他们就到达祭坛,发现此时那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围成一个大圈。
在圈的正中间,是一个祭坛,祭坛是用石头堆成的,上面有一口大铁锅,里面烧着火,冒着黑烟。
祭坛的周围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祭品,有鸡、鸭、猪、羊,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动物,都是死的,血淋淋的。祭坛的后面,还有一个高高的木架,上面挂着一个大红布,遮住了什么东西。
唐山和小红觉得这个场面很恐怖,他们想要离开,但是发现已经被人群包围了,无法动弹。
他们只好留在原地,等待祭祀的开始。他们看到一个穿着红色长袍的老人,拿着一把刀,走到祭坛前,开始念着一些奇怪的咒语。
那个老人的声音很大,回荡在山谷中,让人感到不安。
唐山和小红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他们能感觉到一股邪恶的气息,从祭坛上散发出来,笼罩着整个山村。
他们看到老人念完了咒语,就把刀高高举起,然后猛地向下刺去,刺向了铁锅里的火焰。
随后他们听到了一声惨叫,像是一个人的声音,又像是一个野兽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唐山和小红吓得浑身发抖,他们想要掏出手机,拍一些照片或视频,但是他们发现自己的手机都没有信号,也无法开机,像是被什么力量屏蔽了。
他们感到一阵绝望,他们意识到自己可能陷入了一个陷阱,或者是一个噩梦。
他们看到老人把刀收回,然后走到木架后面,拉开了大红布,里面露出了一个人形的东西。
那是一个男人,他的身体被刺满了钉子,血流不止,眼睛也成为了两个窟窿,嘴巴是被缝着的,四肢被绑在木架上,露出一身鲜红,因为他的皮,明显也不见了,有的地方还露出了白骨。
就算是这样,他也还活着,可以看见他的胸口还在微微起伏。
唐山和小红看到这个人,惊恐地尖叫起来,他们认出了这个人,他是他们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个帖子的作者,他是他们的同行,他是他们的朋友。
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们不知道他遭受了多少痛苦,他们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活下去。
他们看到老人指着那个人,对着人群说了一些话,然后人群开始鼓掌,欢呼,赞美。
他们听到老人说,这个人是他们的祭品,他是他们的罪人,他是他们的敌人,他是他们的贡献,他是他们的礼物,他是他们的供奉,他是他们的祭祀,他是他们的山神。
唐山和小红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他们感觉到一股恐惧,从心底升起,压迫着他们的呼吸,让他们无法动弹。
他们看到老人走到他们的面前,笑着说:“不要害怕,很快你们就会变的和他一样,享受快乐吧!”
唐山和小红听到这些话,惊恐万分,他们想要反抗,但是他们发现自己被一双双手紧紧抓住,无法挣脱。
他们看到老人拿着刀,走向他们,对方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他的嘴角挂着邪恶的笑容。
“你们是我们的幸运儿,你们将成为我们的山神的一部分,你们将得到他的恩赐,你们将永远活在他的怀抱里,你们将永远感受他的温暖,你们将永远听到他的心跳,你们将永远看到他的面容,你们将永远与他合为一体。”
唐山和小红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他们能感觉到一股恐怖,从他的话语中传来,让他们的灵魂都颤抖。
他们看到老人把刀对准了他们的胸口,然后用力刺了下去,随后他们感到了一阵剧痛,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他们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祭坛上,而是在一个黑暗的洞穴里,他们的身体被放在一个大铁笼子里,他们的衣服被扒光了,他们的伤口被缝合了,他们的身上插着各种各样的管子,他们的头上戴着一个金属的头盔,他们的眼前有一个大屏幕。
他们看到屏幕上显示着一个人的影像,那是他们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个帖子的作者,他是他们的同行,他是他们的朋友。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变形,皮肤也开始腐烂,随后一只手,从影像的角落,缓缓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