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花静月的声音微微颤抖,充满了好奇和紧张。
墨砚渊静静地看着她,嘴角轻扬,漫不经心道:“只能说明,那是本王心甘情愿给她的。”
花静月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仿佛整个世界都停止了旋转,她从未想过,墨砚渊的答案竟然会是这样。
她的心中涌起了复杂的情绪,是错愕、是迷茫、是不可思议……更多的是无尽的羞愧。
她曾以为,或许是他的疏忽,又或者是她的迷药产生了效果,但她万万没有料到这个答案。
是啊,她该想到的,他是统帅三军、是智勇双全的盛国战神,自己她那些微不足道的小心思,在他面前又能算得了什么?
她思绪万千,想到自己偷了他的虎符,还能安然无恙地走出王府,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涩自嘲的笑容,然而,眼泪却不住地涌上眼眶,滑落脸颊。
她意识到,当局者迷,如今回过头来仔细想想,他对她的纵容又何止是这一点呢?
墨砚渊注意到花静月的异样:“怎么了?”
花静月看着他,内心的情感如潮水般涌来,被水浇灌的种子即将破土而出。
她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
墨砚渊微微一愣,语气生硬道:“花静月,我可没允许你对本王投怀送抱。”
“王爷,我想明白了,就算是王爷手中的一颗小棋子,我也要冒犯你了。”她抬头看着墨砚渊。
墨砚渊听到这话,轻笑出声:“呵,你倒是大胆。”
他有些好奇,也有些期待,他想知道这颗小棋子是如何对他以下犯上的。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我知道暗中有人对我虎视眈眈,整天盼着我死,所以我就是不能让他们如愿,我就是要让他们看看,我和王爷是如何恩恩爱爱,气死他们这些小人,所以,王爷,你也配合一点,装作……”
她望着墨砚渊柔声道:“装作喜欢我吧。”
他喉结滚动看着眼前眼眸灿烂撩人而不自知的花静月,他只能……只能浅浅满足她一下。
回到王府,花静月伺候墨砚渊沐浴的。
只听屋内传来“扑通”一声,她被拉入池水之中。
花静月浑身湿透,水珠顺着她的长发滴落在水中,淡淡的水汽让她添几分妩媚,肌肤甚雪更衬得红唇娇艳欲滴。
两人的唇吻在了一起,因为在水中两人的身子贴在一起,更能感受对方。
墨砚渊坐在池水中的石阶上,她半倚在他宽大的怀中,她感受到了他的不一样,她眼眸微颤,就在花静月以为他们会更进一步的时候,墨砚渊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本王等会还点事,今天就先到这。”
花静月眼眸中闪着一丝不解,她虽然害怕和他做这种事情,可是这明显不对劲好吗?
墨砚渊会忍?
不可能吧!
他什么时候忍过?
他们当初的日日夜夜自己可没被他折腾!
如今重生回来,他不是还年轻了两三岁,不是更因为年轻气盛吗?
她都感觉到了,他现在说让自己走?
怎么感觉有一种莫名被侮辱的感觉。
她站起身,迅速地换好衣服,然而心中的疑惑和诧异却仍然挥之不去。他不会是故意逗她的吧。
离谱!离谱啊!
她有些生气地从沐浴的房间里出去。
“哈哈哈!好!真好!”她感觉嘴上还有他残留的痕迹,可他竟然能把自己赶出来的,难不成他还有别的女人!
“王妃?”碎影看着花静月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开心,一会笑一会板着个脸。
花静月看了一眼碎影,皱了皱眉:“一会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要进去?”
碎影连忙摇头:“没有。”
“真没有?”花静月有些不信。
“真没有。”碎影再次强调。
花静月捂住头百思不得其解。
重生前的墨砚渊和如今的墨砚渊相差了两岁多,不会差别那么大吧,一个冷若冰霜却如狼似虎,一个还算热情主动,却望梅止渴。
两次了,都点到为止,这……要不是和他同房过,她真的怀疑他有病了。
等回房间睡觉的时候,一直等到深夜他都没有回来,花静月辗转难眠,男人的心思真难猜!
第二日,一大早,梦儿伺候花静月起床,却发现花静月气色难看:“王妃,你怎么了。”
“没睡好而已。”
梦儿轻笑:“难不成王妃是因为昨夜王爷没来。”
“胡说。”
“王妃,奴婢听琴韵说,王爷昨夜一直在书房处理公务,成亲的时候怕是堆积了不少的公文。”
“嗯。”
“对了小姐,燕太医已经来府上了。”
她眼睛微亮:“燕无尘。”
她想起来墨砚渊对自己说过的话,等他们成亲之后,他让燕无尘到自己家中教自己医术。
他不是随口敷衍自己的,她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
花静月快速用完早膳便去找燕无尘了,他在星月楼的藏书阁等着她。
“燕太医。”
“战王妃。”燕无尘带着笑意客套道。
花静月看着星月楼的藏书阁,现在的书籍并不多,倒是前世她住在这的时候,全是一些珍贵的书籍,那时她不能出府,她最喜欢待得地方就是这里。
“有劳燕太医了大老远跑过来。”
燕无尘看着花静月笑道:“王妃客气了,王爷钱到位了,臣多远都来。”
花静月轻笑,她缓缓坐了下来,书桌上备好了茶水,她准备喝一口水就认真听燕无尘讲课。
可燕无尘突然凑到她跟前:“王妃,我瞧你气息不太好,难不成是昨晚没睡好。”
花静月郁闷,她只不过是一晚没睡,不至于脸色这么差吧。
她点了点头。
燕无尘眼眸一下子亮了,突然开口问道:“你和王爷两个人昨晚不会缠绵了一宿吧。”
“噗!”花静月差点将口中的茶水喷出来。
这个问题也太直接了吧!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她轻轻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别紧张,我就是开口随便问问,主要你这气色太差了,你手伸出来我替你号号脉。”
她摆手,连忙谢绝他的好意:“燕太医不用的。”
但下一秒一根银线缠绕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