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楚月刚从警局里报案出来,一脸担忧之色。
她一直等到七点都没有接到学员反馈,并且在报警之前,她问了刑河家里,也都说找不到。
这才过来报警登记情况。
她现在也只能祈祷,警察能够找到刑河的下落。
不过说实话,她不抱有太大的希望。
刑河身为一个异能者,普通人想要动他根本不可能。
只有异能者才能对刑河产生威胁。
可异能者之间一旦产生了争斗,一般都是你死我亡的结果。。。。
想到这她不敢继续想下去,回想这段时间,不禁有些气恼,
“这个刑河,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这一个多礼拜里,每天就光处理刑河的各种事了。
她回到学院,刚想脱衣服洗澡,洗去一身疲惫,
结果就接到了院长的电话,说江锋失踪了!!!
挂断电话后,她满脸不可置信,江锋好端端的,怎么也失踪了?
不禁喃喃自语,
“这两天究竟怎么了?”
随即她快速回过神,收拾好自己出门。
行走匆匆的她开始打江锋电话,见打不通便开始在班级群里面发消息道:
“各位学员,你们谁知道江锋在哪里?”
“校长说他失踪了,大家尽快找找!”
收起手机,她在学院里到处寻找。
眉头紧蹙的她,不禁有种焦头烂额的感觉。
这群脆脆鲨,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刑河还没找到呢,这边江锋又失踪了!
让她说不出的心累。
感情一天随机少一个学员是吧?
很快群里消息就叮咚传来,
【他今天傍晚还在挑战馆冲榜呢?这就失踪了?】
【失踪了?我看他和褚义走的近,你问问褚义?】
【老师,刚才院长问过我了,江锋出去买补气补血丸到现在没动静,电话打不通,我找不到他!】
【这是怎么回事?刑河还没找到,江锋又不见了,我感觉有大事发生啊!大家都在学院里找找看。】
【啊?会不会有什么境外势力盯上我们了?】
群里消息叮咚叮咚响着,楚月找了一圈下来都没有见到江锋身影,点开群也没有,令她焦急不已。
不过她注意到褚义说江锋去了买东西。
异能市场距离最近,她当即决定出院寻找。
同时她拨通院长的电话,汇报下情况。
。。。。。
这时已经很晚,李欣回到了自己的后院小别墅。
她来到卧室中坐在床上,神情失落。
江锋离去之后,她又在挑战馆看了几场战斗。
池境的强横,相比起她这个小小觉醒境来说,实在是强悍太多太多。
甚至可以说只要挥挥手就足以秒杀她们!
对,就挥挥手!
挥挥手就可以让她这刚觉醒的人灰飞烟灭!
每一个境界,都代表着实力的大幅提高,就好像从一个小孩变成一个大人一般,跨度非常大。
如果只是高年级的也还好,毕竟觉醒一年多时间,到池境也算能理解。
可同班的江锋呢?
一个多礼拜就走完了人家一年多走的路!
这让她难以接受。
难道自己比江锋差了那么多吗?
她不甘心!
想到这里,生自己闷气的她运转全身异能,暴躁的异能量在体内四处乱撞,想要寻找到那个突破的契机!
“我要晋级,我不比别人差!”
她的眼神无比坚定,透着一股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倔强!
忽然!
“轰!”
不知道是因为她的意志原因,还是异能量真的找到了那个突破口,体内似乎传出一道轰鸣声!
坐在床边的她,忽然浑身透出一股冰霜之气,她顿感全身通透、清凉!
清凉的感觉就好似吃了一颗薄荷糖,但比薄荷糖从嘴凉到心不同,它是全身。
异能量在体内缓缓汇聚,而后在体内的某一处似乎化作了能量液,只有一盏之多。
她,晋级了!
成功迈入盏境!
此刻她感觉自己变强的同时,似乎多了一个能力?
每个异能者的异能力,就好像是他们的手,使用起来可以做到如臂使指。
而现在,她就感觉自己好像多了一只手。
她手臂抬起,心念一动,大量水气出现,却转瞬间化成寒冰!
这团冰块冒着极致的冰寒之气,寒气渺渺。
“这是。。。。”
她瞪大了眼睛。
“这是冰系!”
“我的异能异化成稀有冰系了!!”
激动到惊呼的她明白,在水系里,能够异化冰系的概率,就跟雷系差不多。
一千个水系异能者中、只有一个能觉醒,是非常罕见的异能!
她开心站起身,在卧室中走来走去,小脸满是欣喜。
她迫不及待的就想要告诉父母。
可拿出手机后,她又变了主意。
“明天回家,当面给他们一个惊喜吧!”
“顺便吸收灵晶,把等级提升上去。”
她现在已是盏境下阶,到高阶的这期间,要么自己慢慢修炼积攒,要么就是用灵晶快速升级。
虽然说自己慢慢修炼积攒的会更好,有个熟悉实力的过程。
不过等到盏境高阶时再熟悉也行,没多大差别。
她按亮手机屏幕,看了眼时间,见到已经快十点了,便起身准备洗澡,然后护肤睡美容觉。
她来到衣柜前,打开后挑选了一件丝绸睡衣,转身放到床上。
然后她习惯性的把身上衣服脱了个精光。
她低头看着自己雪白的身躯,心情大好的她来到一旁落地镜面前,细细欣赏。
只见洁白如凝脂白玉的身体,在灯光下好似蒙上了一层光辉,透着光亮。
她开心的侧过身,打量着镜子中那前凸后翘、弹力十足的身材,不禁轻抚。
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细,该翘的地方翘,该紧致的地方也紧。。。指的是腿,别乱想。
这身躯是那么的完美!
她很喜欢自己的身材与肌肤,毕竟没有哪个女孩子,不喜欢自己身体好看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她忽然想起了江锋。
因为只有江锋,见过她这不曾示人的身体。
想起那晚的尴尬情景,一抹红晕不禁染上脸颊,好似雪花里的寒梅绽放,楚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