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之后,婚宴顺利结束。秦家诸人急于赶路回村里,匆匆离开了,院里几位提前安排好的妇女开始帮忙收拾剩饭剩菜、清洗碗筷、退还桌椅。当然剩饭剩菜贾家是要收回去的,绝不可能让外人占了丁点便宜。
何雨柱还以为秦、贾大婚这一历史性的场面就要平平淡淡地结束,不由有些失望,忽然就听到贾家屋里吵闹了起来。
来了、来了,贾张氏永远不会让人失望啊!
何雨柱精神一振,连忙走到门口,看看这次是谁要被贾神婆缠上了。
只见被请来的那位王大厨怒气冲冲地走出屋来,易中海还在旁边陪着说小话。
王大厨嚷嚷道:“说好的5块钱,凭什么改成3块?易中海你说话不算话,咱们去街道办讲理去。”
易中海连连陪着不是,最终无奈只能自己掏了两块钱补上。王大厨很不高兴的走了。
终于轮到贾张氏上场了。她见王大厨被易中海打发走了,气势陡起,出门直奔何家。
“这个丧良心的傻柱啊,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没人撑腰啊…”
“都是一个院里住着,做个787饭不是应该的吗,他就是死活不答应啊。”
“老贾啊,你快回来吧,我们娘俩要被欺负死了啊…”
“这个断子绝孙的小绝户,硬是逼着我们花钱请外边的大厨啊。”
“还有院里也没有个好人,凑过来白吃白喝啊,我们东旭结婚那么大的喜事,他们随礼才给几毛钱啊,这不是欺负人吗?”
贾张氏一边唱着战歌,一路猛冲直到何雨柱面前,骂道:“傻柱你得赔偿,你逼我们家请厨子花了钱,险些害得我们东旭结不了婚,你得赔我。”
何雨柱对张牙舞爪的贾张氏视若未睹。他怀抱着胳膊站在门口的台阶上,冷冷地说:“要我赔偿?怎么赔啊?”
“先赔我们请厨子的钱,就、就赔50。”
“50块钱就满足了?贾张氏你好不容易开次口,格局不放大一点。”
贾张氏虽然不理解何雨柱的用词,但看着对方似乎不反对赔钱,胆子也大了起来。
“那就赔100,还有你得把正屋让出来,给我们家东旭做婚房。”
易中海在旁边听着不由的暗自咧嘴,这老婆子怕是疯了吧。
何雨柱站在门口的台阶上,既没有回话,也没理睬贾张氏。
而是转头看向一旁的易中海,等了一会,看易中海没有开口的意思,就问道:“一大爷,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贾张氏眼见何雨柱这个年轻小子竟然不搭理自己,自觉受到轻视,更加愤怒。不等易中海说什么,她就抢上前来,一边伸手要撕扯何雨柱,一边叫着:“滚开,傻柱,你现在就把房子让出来。”
何雨柱面上淡淡的微笑收敛,眉头一立,眼睛瞪了起来,抬脚就登在贾张氏肚子上,直把贾
张氏踢得向后飞了起来。
他是故意使坏,偏偏让贾张氏撞到易中海身上,结果使得两人如同滚地葫芦双双摔倒地上,跌出去两三米。等到停下来时,贾张氏沉重的身躯正好压在易中海身上。
没等二人反应过来,何雨柱追了过去,嘴里喊着:“贾张氏你个老乞婆,我不给你家做饭怎么了,犯了哪条王法,你冲上来要喊打喊杀?你还想要赔偿,还想要我家的房子?你这是敲诈勒索。我拦着你,你还想硬往里闯,这是打算抢劫吗?今天我非得教训教训你个臭婆子,让你看看我们何家不是好欺负的。”边说他还抬脚一阵乱踢。
何雨柱故意捣乱下,让贾、易二人根本爬不起来,而且专门挑选那些让(acbi)人疼痛不已却又不显眼的地方下脚,十脚当中至少有三四脚踢在了易中海身上。
贾张氏开始还不住口地乱骂,很快就忍不住疼痛嚎叫起来。
易中海还要点面子,忍住了没有叫疼,只是嚷嚷:“住手、别打了,快住手柱子。有话好好说。”
院里人很快就被打闹声吸引过来,见是院里德高望重的易中海和无人敢惹的贾张氏倒在地方,抱成一团,同时还被何雨柱踢得又是叫喊、又是求饶,惊得嘴都合不拢了。
年纪不大、心眼不少的许大茂先是捂嘴偷笑,又忽然眼睛一亮,趁着无人注意,快步向院外溜去。
躲在屋里正在亲热的贾东旭和秦淮如听到外面声音越来越大,也按耐不住好奇心走出来。从人缝中看到自家老娘正在打的嚎叫,贾东旭连忙冲进去,叫喊:“住手,傻柱。你疯了吗,为什么打我妈?”
见何雨柱如此凶狠,胆小的贾东旭只是站在一旁叫喊,根本不敢上前阻止,嘴里说着狠话,人却只是躲在旁边做个样子。
何雨柱又踢了几脚,这才停下来。
对于素来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何雨柱,刘海中早就怀恨在心,本来在人群中没有出头,现在感觉出风头的机会来了,趁机要站出来报仇。他挤出人群,大声喊着:“傻柱,你年纪不大、胆子不小,竟然敢打老人了。一大爷和贾嫂子都是长辈,你怎么能动手,还有没有教养了。大伙都在,咱们必须开一个全院大会,好好处理这事。一定要狠狠惩罚傻柱,咱们院不能有对长辈动手的风气。”
何雨柱冷笑一声:“确实要开大会好好说说,咱们院里风气不正啊。招魂诅咒、封建迷信、出尔反尔、敲诈勒索、入室抢劫、杀人害命,什么坏事都敢干,不处理个彻底,这个院还有人敢住吗?”
易中海忍痛爬起来,只觉得自己受了无妄之灾,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不语。
贾张氏则是感到身上哪都疼得不行,挣扎了几次都没起来,还是秦淮如眼疾手快过来扶她站住了。老婆子偷偷瞄了何雨柱一眼,见他站在十几步开外,自觉安全了。嘴里的哭喊声立刻大了起来:“哎吆,疼死我了。这个断子绝孙的小绝户傻柱真是……”
没等她说完,何雨柱一步蹬地疾速跨过两米距离,又是一脚把贾张氏踹出去三米多远。这次加了几分力,让贾张氏倒在地方,身子蜷缩,嘴里只有哼哼,没有骂人的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