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肖新武就出去继续忙碌,还有很多工作需要安排布置呢。
不一会儿,伍德凯就带着哭哭啼啼的何雨水进来了。
“哥,你怎么被抓起来了,会不会被枪毙啊?”何雨水一下子就扑到哥哥身上,哭声也大了起来。
何雨柱心里觉得让妹妹担忧很是不忍,闻言又有些哭笑不得,好好安慰了妹妹几句,好不容易让她停住了哭声。
他又对伍德凯说:“师傅,你放心,我没什么大事。就是要到明天才能回家,今天晚上就让我妹妹在您那儿睡一觉吧。”
伍德凯点点头头:“行,你放心吧。这次怎么搞出这么大的事来?”
何雨柱说:“先是贾家老婆子上门闹事,我看这家人都不是讲理的人,于是干脆借机把关系断个干净,以后不再来往,省得扯上些乱七八糟的事还闹心。
后来全院大会上刘海中下毒手要把我往敌特上靠,这个谁敢沾边啊。我索性下了狠手,也算是在院里立威,省得后面什么猫三狗四的都敢欺上门来。
至于后面的处理,不管是酒店还是轧钢厂那边,师傅和娄老板应该都会站在我这边,所以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伍德凯想了想:“只是这样一来,院里的关系可就不好处了。像你们院的两位大爷,这次吃了瓜落,能不恨你吗?有机会肯定会找你麻烦的。其他人估计轻易不敢跟你家来往了。不过已经这样了,那就只能走到底了。”
何雨柱也点头承认:“易中海确实要防着点了,这个人比较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咬过来,但是以他的成色,有什么招数我也都能应付,不怕。至于阎富贵,需要的话给点小恩小惠,就可以拉拢过来。刘海中这个人色厉内荏,有没有脑子,我找机会再治他几次,让他怕了就没事了。后面只要我能一直压住他,就不会出事。至于其他人,找机会给点好处、帮帮忙什么的,关系逐步缓和了,来往几次也就恢复了~」。”
伍德凯说:“看来你早想好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这样我也就放心了。酒店那边我会安排好,你放心就是。娄家和张家那儿,我也跟他们通个气儿。”
第二天下午,何雨柱从派出所出来,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到师傅家里去接妹妹。
今天是周末不上课,估计妹妹在伍家待了一天,也闷了。
何雨水见到哥哥,赶紧跑过来抱着他,前后仔仔细细地打量。
随后拉住何雨柱的手,小声问:“哥哥,警察叔叔没打你吧。”
何雨柱又好气又好笑,抬手轻轻刮了一下妹妹的鼻子:“哥哥又不是什么坏人,怎么会挨打。行了,跟伍伯伯他们告别,咱们回家做好吃的去。”
何雨水听话地跟伍家众人摆了摆手告别,牵着哥哥的手,边走还边叙述着在这一天好玩的事情。
二人一进四合院,院里纷杂的声音一下子平静下来。众人眼神一片纠结,愣怔地看着兄妹
俩。何雨水被僵硬的场景吓住了,不知该如何是好。何雨柱则是若无其事,一边拉着妹妹往家走,一边还打着招呼。
“李叔,昨天谢谢您的车了。一会我送点菜给您尝尝,别嫌弃啊。”
“杨婶,洗衣服呢。我这笨手笨脚地也洗不干净,家里有几件衣服都攒了几天了,您能不能捎把手帮忙给洗洗啊,回头我好好谢您。”
听着亲切熟悉的招呼声,众人又恢复了以往,也纷纷热络的回应起来。这是个狠人,可不敢得罪了。
杨母脆声说:“行啊,柱子,把衣服交给我吧。婶子一定给你洗得干干净净。”
老李还是一幅寡言少语得做派,只是笑着点头,又摇摇手:“嘻,小事,甭记挂着了。”
其他人还好说,就是一大妈有些不知所措,原本关系虽然不密切,至少还过得去。昨天突然起了这么大的冲突,易中海事后一查,身上至少七八处青紫疼痛伤处。要说全怪何雨柱吧,也说不过去;要是就这么算了,同样不甘心。
昨晚两口子合计半宿,也没定下来怎么办。而且还牵扯着易中海的徒弟、既定养老人贾东旭。昨天贾张氏被送进了医院,儿子和新婚媳妇成亲当天都去了医院陪护,这个经历肯定毕生难忘,怎么可能善罢甘休?所以等这一家人回来,还有一场风波,到时候站在那边?
刘家是昨天吃亏最大的一家了,偏偏主事人进了派出所,剩下的母子几人都撑不起场面,既害怕何雨柱的武力与蛮横,又不甘心忍下这口气,索性沉默不语,等着刘海中从派出所回来再做说。
何雨柱招呼完一圈,带着妹妹进了家门,从床上床下搜罗出几件脏衣服递给跟进来的杨母,又说到:“`“杨婶,有个事想跟您商量一下。我们家别的事都好说,只有这个日常的缝缝洗洗太让人头疼了。我知道咱们院就数您心灵手巧,做这个活计是手拿把攥的。您看能不能隔个三五天帮我家洗洗衣服,需要的时候再给拆洗一下被褥什么的。我也不让您白忙,每个月额外再给您3块钱。要是有什么大活,咱再另算。您看行吗?”
杨母一听还有这好事,连忙(得诺好)应道:“就这点事,我捎带手就干了,柱子你就交给我好了。本来你就给的很多了,这事儿简单就不用再给钱了节。”
“那哪行,这活不起眼,但是可累人啊。5块钱不多,就这么定了。”
“这里有几块硬糖,您拿回去给孩子们甜甜嘴。”
说着从抽屉里找出6、7块水果糖,交由何雨水递给了杨母。
何雨柱此举一则是有意跟邻居们缓和关系,释放一下和解的信号;二则也是见杨家日子艰难、有心帮助一下。毕竟人家跟秦寡妇比,处处可都强多了。
杨母对此心知肚明,自然是感激不尽。她生性要强,不会低下头向人哀求叫苦,但是这种有来有往的帮助,还是乐意接受的。
杨母感谢一番后笑着拿着衣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