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宫保鸡丁好吃…”
“爸,我想吃毛血旺。”
“老头子,我看不行多点几个。”
“对啊,咱们都要不行吗?”
何雨柱竖起大拇指:“都要是吗,三大爷就是场面,气魄大啊。要么说阎家才是咱们大院最红火的一家呢。对了,一事不烦4.9二主,聋老太那您也一并帮忙点了吧。”
易中海也直流哈喇子,一想便宜不能都让阎老抠占了,连忙说:“柱子,老太太那也照样来个全份行吗?”
“行,当然行。”何雨柱心想,正想着你呢,自己跳进来了。
“那咱们就这么定了!”
说着,冲着二人一伸手:“峨眉酒店八道招牌菜,合计十七块八毛,二位大爷给钱吧。”
欢声笑语顿时消失,阎富贵唯恐自己听错了,小心翼翼地向何雨柱说:“柱子,你说这个菜还要交钱?”
“多新鲜啊,那家酒店吃菜不用交钱的?您告诉我,赶明儿我带着雨水去吃个够。”
易中海也觉得被涮了,不高兴地说:“柱子,我们的意思是你顺手拿点,不用钱的那种…”.
何雨柱前面铺垫半天,就是等现在这个时候。只见他脸一沉,何雨柱大声训斥:“不用钱,顺手拿,那不就是偷吗?你们堂堂街道办任命的管事大爷,教唆院里群众去偷?是不是不服从,还要安上几个罪名,赶出四合院啊?现今社会,居然还有这种封建专制思想和流氓作风,这个事我必须立即向街道办和派出所报告。”
说完转身就要往外走,阎富贵吓坏了,紧紧抓住何雨柱的手,连声说:“等等,柱子,不是偷。三大爷怎么会让你去干这种事呢?”
何雨柱冷笑:“那我就不明白了,你不掏钱,又不是怂恿我去偷,这八个菜怎么拿回来?”
阎富贵诺诺的张张嘴,说不出来。急得冲易中海一指:“老易,你来说。”易中海有点做蜡,看看阎富贵、又看看何雨柱,也不知如何解释。
何雨柱看着两个人无地自容的样子,故意不说话,这次非得给他们一个教训,让这两个老家伙涨涨记性。
易中海一急之下从兜里23掏出两张大黑十,拍到何雨柱手里,红着脸说:“这是菜钱!”没等何雨柱回话,低头挤出门去,匆匆向中院跑了。
何雨柱在后面大声说:“一大爷就是一大爷,自己掏钱从峨眉酒店给老太太定菜。放心,这事我一定给您办好。”
又转头向阎富贵喊道:“三大爷,您不是也定好菜了吗,啥时候给我钱啊,人家峨眉酒店可没有赊账这一说啊。”
阎富贵又是拱手、又是鞠躬:“柱子,柱子,你高抬贵手,就饶了三大爷这一回吧。”
何雨柱又是冷笑一声:“我说阎老师,亏你平时还给人家学生上课,教得都是些啥啊,就是这种传播谣言、算计邻居吗?我倒要去学校问问你们校长,这种不讲师德的老师有没有资格给学生上课!”
阎富贵一听,腰都直不起来了。连忙说:“别、别,柱子。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算计你,不该胡说八道,你千万不能去啊,要是三大爷当不了老师,全家人都要饿死了啊!”
“现在知道害怕了,跟易中海一起算计我的时候怎么不怕啊?是不是还等着我天天送菜上门啊?”
“要么明天我去学校问个明白,要么你今天就点上八道菜,否则这事没完。”
阎富贵都要哭了,这两条路他都不想走啊。一条是死路,一条比死路还痛苦。对于算计到骨子里,已经形成本能的阎富贵来说,让他花钱比剜他的肉还疼啊。
阎富贵几乎是含着泪,颤颤巍巍地把一叠钱递给何雨柱:“柱子,能不能少点几个啊…”
何雨柱惦记着妹妹一个人在家,不想跟阎老抠扯皮,一把拽过钱,一边出门一边说:“明天八个菜准时送到。”
也不管后边阎家是不是在合家抱头痛哭,径自回到家里,才觉出了口恶气。心想:还以为几次立威下来,能安稳一段时间呢。没想到禽兽就是禽兽啊,真是记吃不记打,自己还是坚持使用大棒策略更有效果。就是不知这次是聋老太挑事,还是易中海策划的?后续不知道还会有什么风波。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带着妹妹和杨志一起出门,就看阎富贵眼圈发黑,满脸倦容,也不知他家昨晚折腾到几点才睡。
阎富贵抬抬手,似乎有话要说,有没有发出声来。何雨柱恍若未见,拉着妹妹就出门而去。阎富贵嘴里嘟囔:“这个柱子太不像话了,回头我一定得跟老何好好说说。”
子。所以啊,两位大爷各找我从峨眉酒店点了八道招牌菜。”
“对了,菜送到了吧?老太太吃得怎么样?身体好点没有?”.
院里众人奇怪的目光紧盯着易中海、阎富贵,自从闻到这两家传来的香气扑鼻后,所有人的目光就没从两家门口挪开过,一些小孩子更是聚集在门口徘徊不去,也没见哪家招呼老太太进门吃口菜啊?
“怎么老太太还没吃吗?这个菜要是凉了味儿可就变了,到时候可不能说我们酒店做的菜不行啊?”何雨柱又插一刀。
“行了行了,先说正事儿。”易中海连忙转换话题。
“今天晚上,我和二大爷阎富贵受咱们街道办委托,有重大消息通报。大家认真的听啊。”
“今年是咱们新中国成立五周年,咱们街道办也成立快一年了。作为最接近人民群众的基层政府,街道办的领导和同志们为大家做了很多好事儿、实事儿,解决了很多生活上的困难。
但是由于人手严重不足,很多事情迟迟不能办理。所以国家决定,在街道办的下面成立居委会。上级号召各街区的居民们积极参加居委会的志愿劳动,我打听了现在还缺一个帮厨的,柱子我给你报名了,这段时间你就先到咱们南锣鼓巷居委会帮忙吧。”
何雨柱冷冷一笑:“我没空。”易中海心说,就等你这句话了。
“何雨柱,这可是关系到咱们街道全体居民的大事,你敢不去?你的思想觉悟太差了,就为了舍不得酒店那几个工钱,连这种为人民服务的大事儿、好事儿都敢推脱,这可是丢咱们全院老少的脸。你还想在院里住下去吗?”
听着易中海一顶又一顶的大帽子扣过来,院里众人的议论声一下子平息下来,
大家相互张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