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晴等三个人完成了国术入门基础,将身体素质调教到超过常人的程度之后,后面按部就班地进行学习就可以了。
将一名普普通通的平民女子,训练成为一个合格的特工,需要多长时间?这可能没有一个确切的数据,但一般不会少于半年。
当然,何雨柱并不是要把她们培养成真正的特工,反而是走反特工的路子。一来时间根本不够,二来经过专业训练的特工,同行一看就能觉察出来。所以安排好的课程,大多都是只讲基本常识和一些案例,让她们有足够的了解和认知就可以了。
而这个阶段,本来不打算让娄晓娥和何雨水参加,毕竟她俩的年龄太小。可能就是这种阻拦,反而激起了她们的好奇心。二女每每趁何雨柱不注意,就溜过去旁听。请来的教官们,因为她们在前面课程中的表现,留下了良好的印象,也不想劝阻。久而久之,何雨柱也就放弃了,听听就听听吧,自己不也是听得很上头吗?
于是,放开手后,何雨柱就经常往厂里跑一跑,也同时忙起科研的工作来。
时间就这样匆匆而过。两周后,何雨柱和五位实验室成员一起站在一座陈旧的车间里。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看着废弃的炼钢炉、生锈的钢包,笑着对大家说:“我们的材料研究,就要在这样的环境里起步了,你们有信心吗?”
五人异口同声的回答:“有。”
这两周来,每天一早何雨柱都会跟几人开个短会,对他们的性格、态度、能力都有了较深的了解。此刻也不多说废话,直接部署下一步的计划:“好了,那就长话短说。吴凯旋是电弧炉建设总指挥,赵刚负责跟部里协调建设物资申领和配电的事宜。这段时间里,谢春阳、方子歌、钱丽丽,你们配合吴凯旋和赵刚,直至完成电弧炉的建设;期间,钱丽丽兼管物资存储和出入库。
如果电弧炉已经建设完成,而我又没有及时赶回来。我授权由谢春阳指挥,开始进行新材料的实验研究。都听明白了吗?”
“是,组长。”五人一致地点头应道。
何雨柱见大家脸上一片肃然,不由展颜笑道:“好了,大家不用这么严肃。说不定用不了半个月,我就回来了。这中间有什么困难,可以向杨厂长汇报。”
杨厂长正和周胜利站在一旁,闻言上前一步,笑着对大家说:“你们何组长说得对。虽然我不懂技术,但是做做后勤工作还是合格的,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
五人本来因为何雨柱突然要离开,有些心慌意乱。作为刚刚工作不到两个月的年轻人,大家就要独立担负这么重的责任,光是心理上就觉得实在有些难以承受。这时听到厂长表态,好歹心里略微有了一些底气力.
何雨柱见已经说明白了,就跟大家点了点头,说了一句:“那后面就看你们的了,努力吧!”
就和杨厂长、周胜利一起离开此地。走出一段距离,见四周无人,何雨柱无奈地说道:“胜利哥,你可是保卫处长,肩负重任。哪能和我一样,说走就走啊!这件事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往大里说,你这是辜负上级组织交付的责任;从小处说,这对不起你的家庭、父母和亲人。”
周胜利有些着急的反驳:“行了,柱子,你这越说越玄乎了。我就是配合你去香江打打前站,为正式行动做点准备工作,怎么还扯上这么多关系了呢?”
没错,何雨柱准备在娄东诚动身前,先和范仁杰等人去香江做一些准备工作,埋下那条自己设想中的暗线。
考虑良久,何雨柱决定向上级申请两个同行的人员,既是要保证此行必须要成功,也是为范仁杰今后的发展做考虑。这次行动在重工业部和市督察焗都是挂了号的,要人自然也要从这两边下手。
原本他觉得市督察焗更有专业性,后来一想,现在红星轧钢厂可是有保卫处了,这里边是否有合适的人选呢?没想到,跟周胜利一商量,他倒是先蹦出来了,非得自己也要占个名额。
何雨柱无论如何也不能同意,这是去混黑道、又不是军事行动,说白了就是一条不归路。把有着大好前途的周胜利送过去,那才是对他的不负责任,到时候何雨柱根本没法向周将军和周晓英交待。
周胜利自从被调到红星轧钢厂,脱了军装,总感觉自己郁郁不得志,干什么都非常憋屈。主要是现在的工作不对自己的口味,说白了不就是个看大门儿的吗?
这次听何雨柱一说,可以去香江闯一闯。他立马觉得这可是个好机会啊,自己到了洋鬼子的地盘上,那不就可以大展身手吗?所以这件事,他是志在必得。没想到开头何雨柱这一关,他就死活通过不了。
几经纠缠,无故非但没让他改主意,反而是下定决心,哪怕把父亲、妹妹都搬出来,也得抓住这个机会。所以这几天,他一直缠着何雨柱,非要加入香江行动不可。
何雨柱让他搞得哭笑不得,自己一心为他着想,没想到对方反而不领情。只是自己现在事情太多,实在没有精力去跟他纠缠,干脆下点猛药吧。
他摸了摸身上,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周胜利。对方莫名其妙地接过纸,问道:“什么意思?”
何雨柱摆出一张冷漠脸,淡淡地说:“周先生,加入我们和盛和的前提条件,是同意这张反对共产主义的声明,请在上面签字吧。”
周胜利愣了一下,这才明白何雨柱的意思,脸色有些煞白。他抬头看了看何雨柱,想了想,咬着牙说:“就这?我签。”
何雨柱一伸手,轻巧地把纸夺了回来,轻轻地问道:“周先生,我们都是被迫害,才逃到香江岛来的。请问,你刚才为什么要犹豫啊?”
周胜利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杨厂长在一旁看着,心里暗笑,连忙出来打了个圆场:“好了,周处长,何雨柱同志也是为你考虑。再说,厂里保卫处刚刚成立,事情这么多,你也脱不开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