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郑重地向对方点了点头:“嫂子你放心,我一定帮助老石尽快的康复。而且我可以保证,不管这个办法效果如何,但绝不会对老石有任何的危害。”
旁边周晓英一双美目紧盯着何雨柱,眼里闪烁着莫名的光彩,自己这个兄弟可真是胸藏璇玑、腹有锦绣啊,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能露上一手,时不时的就能拿出你意想不到的本领。
不过治病救人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周晓英也深知这是一门经验为先的行业。他轻巧地站在何雨柱的身侧,轻轻一扯他的衣袖,凑到他的耳边问道:“柱子,你有没有把握?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除了事对你影响很不利的。”
何雨柱只闻到一股不同的幽香袭来,他微微一侧脸,对周晓英笑了笑,同时对二女说:“晓英姐、翠翠嫂子,你们放心,我的医术是经过名师指点的,对治疗老石我有很大的把握,不会乱来的。”
“不会乱来?小伙子你口气不小啊。那你打算怎么来啊?”这时一位年过五旬的医生走了进来,闻言有些不悦地问道。
何雨柱倒是理解对方,毕竟自己横插了一手,打乱了人家的治疗方案,不高兴是理所当然的。他向医生点了点头,不慌不忙地解释:“石金山经过手术取出弹头,并输血治疗,已经完全脱离了危险期。目前主要是因为身体虚弱,短期无法自然恢复而陷入昏迷。目前主要的治疗方案应该就是静脉滴注的方式,对吧?”
医生点了点头,反问道:“难道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对于西医而言,确实没有别的办法了。不过对中医来说,还有针灸、汤药、食补的方案可以采用。以针灸刺激身体机能、促使病人苏醒;以汤药内服使益气生血,摄血防脱;以有益食物补益中气、健脾补肾,促使体内各系统正常循环。几种方法一起使用,可以帮助病人更好、更快的康复,还可以趁机弥补一下病人前几年身体上的亏损。”
对方听何雨柱说得有板有眼,倒是对他的印象有所改观,仔细打量了一番,这才说道:“你这说的倒是合乎医理,但是病人现在身体非常虚弱,针灸也好、汤药也好,一般的医生可是很难拿捏的到位。你的医术到底怎么样,怎么能证明呢?你的老师是谁?”
何雨柱虽然受到质疑,但也不生气,毕竟人命关天,谨慎一些怎么也不会错的。他笑了笑,淡淡地说:“请问大夫您怎么称呼,对中医也有了解?我叫何
雨柱,是银杏堂第四代传人。”
对方听了猛然一惊,原来他还真的知道银杏堂,又反复打量了何雨柱几下,迟疑地问:“银杏堂?白家不是……”
“家师白讳星元,我也是偶然的机会,得到他老人家的传授。”
“何同志好福气呀。我姓苏,三十多年前还是一家药铺的学徒,那时银杏堂在四九城可是名声赫赫啊。只可惜……”苏医生一脸的羡慕,“不过您要是改变治疗方案,这个需要去跟我们主任谈一谈,征得他的同意才行尽。”
何雨柱点头说:“当然,那刘叔、翠翠嫂子,咱们一起去见见主任吧。”
实际上苏医生带他们去见的是外科一位副主任,叫范桥山。范主任仔细跟何雨柱沟通过医案,又认真倾听了周翠翠的意见,这才同意了。
何雨柱倒是有些惊奇对方如此好说话,范主任则是到了最后才跟何雨柱说道:“何同志,白老不是给你介绍过一位姓范的老中医吗?怎么这么长时间也没见你去认认门啊?”
何雨柱吃了一惊,自己老师临走前确实交代过,要是医术上遇到什么问题,可以向他一位姓范的老朋友前去求教。只是一来自己学医,半靠自学半靠系统;二来说实话,暂时也没把医术升级当做首要目标。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也没有去范老那边见上一面,这个说起来还是自己有些失礼了.
何雨柱连忙起身问道:“敢问范主任跟范如冉范老是?”
“范老是我大伯,我自幼家学中医,后来才改学的西医。去年大伯收到白老的信,听说他收了一位天才弟子,家学得以传承,很是为老友高兴。只是一直未能见到,倒是很有些挂念。”
何雨柱连忙深施一礼:“范主任,确实是晚辈失礼。不知范老最近可否得闲,晚辈一定登门赔罪。”
范主任一笑说道:“这就得看何厨神本次大展身手的效果了。要是治得好,大伯那儿自然高高兴兴,诸事全无。要是疗效一般,少不得大伯要替老友管教一下徒弟。”
何雨柱脸上一红:“范主任,你………这也知道?”
范主任一伸大拇指:“小何啊,你医术如何,我不清楚。但你这厨艺,我可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去年国庆去吃过一次,回来真是让我茶饭不思。只不过,后来再去峨眉酒店,也吃不着你做的菜了,这不是害人吗?不行啊,要想让我在大伯面前帮你说点好话,那少不得一顿好饭好菜才行。”
何雨柱连忙凑趣的伸出三根手指:“范主任,三顿、还可以让您点菜。就是范老那儿,你可必须帮我多说点好话,要不然我还真不敢登门。”
范桥山起身一击掌:“成交,这事儿包在我身上。走吧,何师弟,咱先去看看你的针灸功夫。”
旁边刘任重一脸懵逼,我在这儿干啥呢?连句话都不用说吗?心里也是暗自震惊,看来自己对柱子还是重视得不够啊!
周晓英眼中的神彩则是越来越亮、越来越浓。
何雨柱则是连忙拦住范桥山:“范主任,啊不,范师兄。咱们先别忙着用针灸唤醒病人,我还是先去准备一下用来食补的膳食,这样病人清醒后可以第一时间得到进补,有利于身体恢复。能否麻烦你跟食堂沟通一下,我需要借用一下炉灶。”
范桥山口水差点流出来,连忙说道:“行,没问题。”心中暗想:吃不到,闻闻味儿也好啊。这小子做的菜,我可都想了快半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