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够有他们一起合作共谋的话,不但可以拉他们做后台,保住关口这片地界不受侵害,还能够顺利解决了我关口人力资源问题。”
花响深知一口吃不成个胖子,实力是慢慢坐大的,关口也是慢慢成长的。
他再厉害也不过是关口这里的地头蛇。
若是四国蠢蠢欲动,都垂涎关口这块儿肥肉的话,一旦将火力一致对准关口。
关口怕是都被瓜分的四分五裂,渣都不会剩给他。
他可不想为别人做嫁衣。
所以现在要懂得借势压势,狐假虎威,他明白金甜甜的想法。
“好,就按你的意思办,不过这资源分配问题,如何安排?”
金甜甜眸子一动,趁着这次合作还可以把独家供应权给揽回来。
“我与闻人莲墨合作的时候,多半是卖他一些日用品,还有一些化妆用品。”
“一旦合作的话,那卖场里面的商品,也可以增加些类别了,把他安排到卖场吧。”
“赫连岫白的话,让他辅助打理书屋吧。”
“容谦的话,暂时还不能扯上他,我这暂时还没有设置药房,等一旦把药房给设置上了之后,让他管理药房。”
“至于东擎那边,让你找的九千岁一旦找到了的话,咱们可以与他合作,给他点儿甜头,他肯定也乐意的。”
“反正他的目的也是报仇,只为颠覆萧氏皇权,跟咱们也不会有什么利益冲突。”
“以他权倾朝野的势力,也能护住关口,他若在关口占得一席之地,凭借着他的名头,恐怕就没人敢躁动了。”
金甜甜这狐假虎威一招,是相当的好使。
花响派人去了一趟南煌,把赫连岫白和闻人莲墨都给请了过来,凑一桌上商谈大事,共谋大业。
两人对于金甜甜可分一杯羹给他们这种好事,一开始是惊奇又惊喜的。
随即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这种好事儿,也就只能给他们这种树大根深的皇商。
势力单薄了,这种便宜可占不着啊。
这好差事自己若不沾,日后也得被别人给抢了。
他们哪肯这块肥肉吃到别人嘴里去?
是以关口这边儿与南煌的两位皇商拧成了一股巨大的联盟之绳。
虽然暂时就只拉上了一个南煌,可南煌乃四国之最。
这般兵强马壮、国富民强的国家,也没哪个愿意对上,跟他们作对的。
一时之间,花响帮会背靠南煌好乘凉。
甚至连溪山庄园都一起给罩了。
毕竟关口的商品,皆来自于溪山庄园供货。
一旦溪山庄园出了问题,关口这边儿的商业就发展不下去了。
北凉若有邪心歪念,都得琢磨琢磨,掂量掂量,能不能开罪得起南煌。
借了赫连岫白和闻人莲墨的势力,关口这边儿的人力资源问题不但顺利的解决了,甚至还有余力再次打造一个新城区。
金甜甜乘势而上,一鼓作气的又建立了一个巨大的药房。
不但有了卖场、电玩城、书屋,还有了大药房。
本来北凉这边儿就垂涎关口,结果容谦与金甜甜合作上药房的生意,北凉这边儿也歇了气儿了。
甚至北凉皇对此都表示满意,希望能有多多合作的机会。
一时间北凉朝堂再有动荡,也只能暗地里觊觎,表面上是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了。
而东擎国这位权倾朝野的九千岁,就更是来的惊喜了。
本来金甜甜都已经做足了要好好寻找一番的准备。
结果人来了,甚至还自己找上门儿来了。
什么?
那宦官自己送上门儿来了?
喝着奶茶的金甜甜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惊的猛一阵咳嗽。
“咳咳咳咳……”
花容轻拍着金甜甜的后背,给她顺着气儿。
“他人上门来,瞧把你给激动的。”
“我哥已经在前厅招待他了,怕不是这位九千岁也盯上了咱们关口的生意,想过来分一杯羹呢。”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倒是省劲儿了。”
“你本来不就想与他合作吗?”
金甜甜捋顺了气儿,摇了摇头,脑中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
“花容,你们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家人?”
她记得戴望舒说过的。
那位九千岁来关口这边是祭奠亲人的,他的亲人已经死于了贼公团之手。
人也挺惨的,刚一找到亲人,结果得到的就是亲人已死的死讯。
难不成那本该死于贼公团之手的亲人就是花响帮会的人?
而且都是姓花!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倒是说得通了。
花容摇摇头,垂着的眸里不禁黯然。
“其他的亲人?我也不清楚。”
“我早就没有小时候的记忆了,跟哥哥和花烛他们一直相依为命在关口这边儿,我连我的家在哪里,爹娘是谁,我都不知道。”
“关口这边儿全都是漂泊无依之人定居在这里的,我只知道我跟哥哥他们一起流落到这里来,就在这里扎了根。”
“我问过哥哥往事,可哥哥闭口不提。”
“只说过好现在的日子就是了,往日之事不可留,未来之事不可追,活在如今当下才是最好的。”
金甜甜挠挠头,“这样啊,既然是不可提之事,就不提了。”
是不是那宦官的亲人,马上就能知晓了。
金甜甜心心念念的等着花响接待完那位九千岁。
结果这一晚上没等到花响从前厅过来,只听花容说,人已经喝醉,送回房了。
金甜甜心拔凉拔凉的,这叫个什么事儿?
她连小姐妹儿戴望舒都没跟出去一块玩,就为了在这里等消息。
结果等来他喝的烂醉如泥的消息,
算了,明天再说吧。
不过——
“那位九千岁呢?他走了吗?”
花容摇摇头,颦眉蹙頞道。
“没有,已经在花街暂住下来了,似乎没急着要离开。”
“不过,我瞧着哥哥从来没有喝到这种烂醉如泥的状态。”
“他在外人面前,从来都是谨慎防备的,居然当着一个宦官的面,喝成这个鬼样子。”
“对这宦官是一点儿防备都没有,着实奇怪。”
而主卧内瘫在床上,本该烂醉如泥的花响,忽地睁开了眼。
眸底明清,凉眸深寂,哪还有烂醉如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