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因为陈御阳的出现,提前解决了很多麻烦,间接的也让吴三省的队伍加快了进程。
本来还需要一天时间才能跟吴三省汇合的两拨人,现如今也已经汇聚到了一起。
“三爷,小三爷那边不用去接一下吗?”潘子整理着背包,对使用吴三省这个身份的解连环说道。
“我们这一辈的命运就是被一只在暗处的大手推着走,吴邪他们还是不要掺和进来的要好。”吴三省眯了眯眼睛,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潘子的提议。
黑眼镜这时也走了过来,插嘴道:“三爷,恐怕不能随你意了,小三爷他们的队伍中,有个狠角色,怕是不会比咱们慢。”
吴三省却来了兴趣,问道:“哦?据我所知,裘德考的手下,也就一个阿宁还算是个人物,其他人也就一般啊!”
黑眼镜歪嘴一笑道:“似乎不是裘德考的人,不过倒是跟阿宁有些关系,看样子应该是她的男人。”
这回轮到了吴三省奇怪了,闯荡江湖这么多年,阿宁在道上也算是个名人,还从来没听说过她有过男人,于是将询问的目光看向了张起灵。
张起灵也看到了吴三省的目光,虽然没有说话,但依旧点了点头,认可了黑眼镜的话。
“阿宁的男人……”
吴三省嘴里轻轻念叨着,眼神微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吴三省的营地不远处,一条金纹巨蟒盘踞在一棵大树上,冰冷的竖瞳注视着这个充满人气的营地。
在金纹巨蟒盘踞的树下,还有数不清的鸡冠蛇缓缓向着吴三省营地的方向移动。
……
阿宁的探险队,因为有陈御阳和易飒的加入,跟原剧的剧情脱离十分严重,现在已经足够深入雨林腹地,距离西王母宫也越来越近。
“飒飒,你们水魈进水下墓穴的时候,是不是比我们在地下墓穴要恐怖的多啊?”
阿宁和易飒除了最开始的尴尬外,很快就熟悉了起来,也相互之间讨论着。
其实想想也很正常,两个女人相似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都是自小失去了家庭,都是从小就跟各种墓穴打交道。
而且还都是那种身手矫健,英姿飒爽的女将军风格,自然有很多的共同话题。
况且,现在还有一个近在眼前的共同话题,那个走在前面的男人,是真正改变了她们命运的男人。
“其实也没你们想的那么夸张,绝大多数的水下墓穴都有很好密封性和通风,除了寻找墓穴的时候,水下确实比较黑暗,进入墓穴之后,其实都是一样的。”
阿宁张了张嘴,还要再问些什么的时候,走在前方的陈御阳却打断了她们的谈话。
回头对着两女说道:“在进入地宫之前,有个热闹要不要看一下,关于吴三省那个老银币的!”
阿宁和易飒还没有说什么,吴邪倒是来了精神。
“我三叔?他们在哪?”
陈御阳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阿宁继续说道:“正好他们距离地宫的入口也没多远,去看看?”
阿宁自然知道陈御阳的意思,无外乎兵合一处,到时候有什么意外的话,也有更多的路人甲去消耗。
说白了,就是遇到无法破除的机关,会有更多的人命去趟机关。
于是也同意道:“那咱们就去看看吧,另外黑眼镜和张起灵可是收了我的钱的,收钱不办事可是黑市大忌。”
吴邪听见天命cp的名字,顿时又激动了。
“小哥也在?”
陈御阳这回倒是回话了:“没错,跟我走吧,离得不远。”
吴三省的营地,不出意外的,依旧遭到了鸡冠蛇的袭击,而金线蟒蛇则是盘踞在营地附近,并没有靠近。
营地中,张起灵挥动着黑金古刀,不断劈砍着偶尔跃起攻击的鸡冠蛇。
黑眼镜和解小花则是手持火把,逼退距离最近的鸡冠蛇。
胖子和潘子也在用自己的方法,防范鸡冠蛇的攻击,只不过相比前面三个人,胖子这里就显得吵闹了点。
“我去,三爷,您这是把营地建在了蛇窝上了吗,一条野鸡脖子都够吓人了,这密密麻麻的一群,胖爷我的肥膘都在颤抖啊!”
潘子也不客气,一边挥动铁锹拍落野鸡脖子,一边吐槽道:“胖爷,你早就该减肥了。”
胖子还想贫两句,但是有一个比他还要吵的人靠近了。
“三爷,这跟咱们来时候说的不一样啊!折腾了好几天,连个毛都没见到,还有这么多要命的玩意,折损了许多兄弟!”
拖把咧着大嘴,带着一些哭腔抱怨道。
吴三省看了眼吓得都快尿裤子的拖把,以及那些表现拉胯的队员,心下叹了口气,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而黑眼镜则是调侃道:“三爷,这回招的人质量不行啊!”
吴三省也自嘲的笑了一声道:“一分价钱一分货,以前家境殷实,自然可以随便挑人,现在家道中落,只能凑合了。”
就在众人一边紧张的防范着野鸡脖子的攻击,一边互相调侃的时候,十余道银色光芒闪过,顿时就有十几条野鸡脖子被莫名的击碎了蛇头。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
随即,吴三省他们又看到他们脚下因为之前下雨产生的一些小水坑中的水,缓缓漂浮了起来,在空中分成了无数个细小的水滴,然后犹如子弹一般,精准的命中了更多的鸡冠蛇的蛇头。
仅仅是这两下,就清除了将近一半的鸡冠蛇。
这种异象不但临时消除了吴三省他们的危机,还将他们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只见丛林小路上,赶来了一队人,一个穿着红色夹克的精神小伙跑在队伍的最前面。
潘子离小路最近,也是第一个看清了来人。
“三爷!是小三爷和阿宁他们的队伍!”
潘子这一嗓子,让吴三省、张起灵和胖子他们都把注意力集中了过来。
只见吴邪背着沉重的背包,急吼吼的跑在队伍的最前面,呼哧带喘的跑到了营地中,也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用手撑着腿,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