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已经过去了五六天。原本对巡逻任务感到抵触的官差和士兵们,竟然开始主动要求参加巡逻训练。他们自己也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也许是因为那些洗脑式的口号,又或许是因为丰厚的补贴实在诱人。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向大市场提出申请,表示愿意加入到日常训练中来。截至目前,已有上百人参与其中。至于每日的点卯,这些家伙早已轻车熟路,毕竟他们都是老油条了,总能找到各种借口来搪塞上官。这种趋势如同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多,最后只有少部分与南京官场关系比较深,平时只想在里面混日子的人没有加入进来。艾能奇看着眼前的情况,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满足感。他满意地笑了笑,然后开始有条不紊地安排起来。首先,他决定对这些士兵们进行一次全面的整编,根据他们之前训练时表现出的积极性来划分组别。这样一来,可以将那些敷衍了事、缺乏热情的人与积极进取的分开管理。接着,艾能奇还特意叮嘱要公平对待每一个人,不得克扣任何一人的补贴。但是,对于那些态度消极、不认真对待训练的人,他会采取一些特殊措施——让他们与积极的人进行隔离,以避免这些人发现端倪。经过一番精心的安排和调整后,艾能奇终于完成了所有工作。他感到十分满意,并认为自己做得相当出色。于是,他心情愉悦地走到了王佑安面前,准备向他炫耀一下自己的成就。
王佑安正在房间里研究地图,见艾能奇进来,笑呵呵的问:“你现在能控制他们多少人了?能跟随我们作战的有多少人?”艾能奇兴致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原来这一切总统都知道。他回答说:“估计保持中立的有三分之二,能跟随我们作战的可能有三分之一,我可是用的你教我的改造方法,但还有两个步骤没有完成,就是挖掘根源,树立新观念。再给我五天时间我可能保证有80%人能跟随我们作战。”王佑安笑着说:“已经很不错了,这么短时间就做到了这种程度。通知海军明天开个作战会议,这个瓜已经熟了,该摘了。”
腊月初八是传统的腊八节,也是农村里的人过小年,预示一年马上就要结束了。王佑安把攻占金陵的时间定在腊八节,也是想在年前把这事办完,执行分割计划已经有近半年了,他有点想牛牛了。天刚蒙蒙亮,金陵城外突然出现了一支军队,足足有五千多人,这些人身着迷彩服,一水的琼州二型步枪,这些人大多数是投靠过来的商人送过来的私兵和青壮。几个月的训练已经让他们脱胎换骨,他们神色坚定,步伐矫健,五千人都踩着同一步点,震得地皮我颤。整个队伍整齐得像刀削斧砍,一块块移动的绿色豆腐块。五千步兵后面是席大柱带领的一千多骑兵,虽然马不像北方马那么高大,胜在整齐,这些骑兵背着骑枪,这种骑枪比琼州二型步枪短了近四十多公分,主要是方便骑兵在马上射击,但也牺牲了武器的射程。马匹身侧都挂着一水的雪亮的马刀足足有一米二长,这马刀不像唐刀那么直,而是略有弧度,这是为了减小刀遇到阻力时减少反震,延长切割时的刀锋,更有利于作战。部队一出现在城外就引得城外的人驻足观看,然后反应过来这是要打仗了,一个个哭爹喊娘,拖儿带女用最快的速度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艾能奇并没有选择在城门关闭之前发动攻击,他反而下令让士兵们在东门之外列阵准备。随着号令声响起,步兵们开始行动起来,他们整齐地排列成八个四排的方块形状,每个方块都紧密有序。与此同时,一群炮兵也忙碌着在方块后面挥汗如雨地用铁镐挖掘并修筑炮兵阵地。整个场面显得有条不紊,一切都按照既定计划进行。在这紧张而有序的氛围中,一个军官始终站在一旁,严密监督着每一个细节。他时刻保持警觉,如果有哪个炮兵做错了流程或动作,他会毫不犹豫地上前去踢对方一脚。然而,那些被踢的炮兵却表现出一种奇特的态度——他们不仅不生气,甚至还乐呵呵地向军官拱手致谢,表示感激之情。原来,对于这些炮兵来说,被踢只是最轻的惩罚方式之一。在前几天的训练中,那些犯错误的人可没那么幸运,有些人被关在了小黑屋里,那种滋味才真是让人难以忍受啊!
艾能奇皱起眉头,凝视着略显混乱的炮兵阵地,但并没有开口责备他们。毕竟,这些炮兵们接受训练还不足一个月。考虑到这一点,他们能够达到目前的水平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此刻,时间并不紧迫,因此艾能奇也并未急于催促。他缓缓转过头去,目光落在正在关闭城门的明军士兵身上。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他的眼神充满了不屑和挑衅,仿佛在告诉那些明军士兵,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
他冷漠地看着城墙上越来越多的明军士兵聚集在一起,他们似乎在商讨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城墙上传来了一阵骚动声,他才缓缓拿起望远镜,向着城墙上望去。透过望远镜,他看到了城墙上出现了一个穿着绯红官袍的人。这个人的个子不高,皮肤黝黑且消瘦,看起来十分普通。然而,当他仔细观察时,却发现这个人和其他人有所不同——此人正是兵部尚书史可法!艾能奇沉思片刻后,转头对自己的部队下达了一道令人惊讶的命令:\"步兵原地休息,炮兵继续构筑阵地,骑兵下马休息。\" 这道命令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他们无法理解艾能奇为何做出这样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