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就告诉我,哪些东西还能留下来用吧!”张帆无奈的说道。
“家里的桌、椅,床、柜,基本都要收起来。”娄父也是无奈的说道。
五十多岁的人了,也是折腾了小半天,这会也是累的不行。
“行了,我知道了。爸,咱俩歇会吧,这些你就不用管了,到时候我找人过来弄。”张帆赶紧阻止了老丈人还要搬桌子的冲动。
“对了,小帆,你还要弄些东西,都布置上,要是被人看到家里都空了,就更说不清了。”娄父坐着喝茶,忽然想起来这个事情难过,又嘱咐了起来。
“知道的,放心,等到上班了,我就到街道那边去弄一些。”张帆说道。
俩人歇了一会,看了看时间,快到吃晚饭的时候了。
“爸,走,咱回去吧,估计家里都等久了,中午也没回去。”张帆招呼着娄父。
“别急,别急,还有一个事情。你跟我来。”娄父赶紧拦住要出门了张帆。
张帆也没有问要干嘛,跟着就是了。
张帆心里还在想,不会这老丈人家里厨房用的碗筷都是古董吧。
出乎张帆的预料,娄父带他走的方向不是厨房,而是出了门,向柴房走去。
进了柴房,娄父还在门口向四周望了望,确定没人跟着,才关上了门。
对于娄家的这些家底,张帆也是有过估算的,肯定不仅仅是家里的那些东西,狡兔三窟,娄父这个曾经号称娄半城的人物,又怎么可能会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这个道理大家都知道,所以,张帆也在盘算,这娄家的东西还有哪里可以放。
跟着娄父走进柴房。
只见娄父挪了一下地上的散煤,在几块砖上按了一下,一面上的墙壁就弹开了一个不大的暗门。
“爸,你还会这东西?”张帆这会终于有些惊讶了。
关于这些机关技巧的事情,每一个生活在后世的人都会有些羡慕的,毕竟各种武侠小说都会有这些东西。
张帆也没有想到自己老丈人家里居然还有这种机关。
在张帆以往办理案子的过程中,也发现过一些暗格,不过都是些简单的,仔细寻找寻找也就会发现了。
但是,娄家这个暗门确实复杂的很。
张帆就看到娄父在地上几块不同的砖上都进行了按压,或许是张帆的错觉,张帆甚至感觉娄父按压每次一块砖的力度也有些不同。
“我哪里会这些东西啊!这还是早些年,无意中碰到一个能人,帮我建设的这里,要不是有些缘分,我也建不了。”娄父有些骄傲的笑着说道。
还给张帆介绍了一下当年的故事。
事情也简单,那会的四九城,乱的很,娄父也就是晚上回家路上碰到了一个伤势严重的人。
要是平时,这种事情娄父也早躲得远远的了。
可是,根据娄父说,当天喝了酒,还谈成了一笔大生意,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把人救走了,找个地方安置了起来。
就这样,一时的恻隐之心,成就了娄家这个地窖。
“这日行一善,还是有好处的。”张帆说道。
就这个暗门,张帆相信凭借他们所里的那些人过来检查,是找不到的,除非,把这一块地方都整体炸掉,否则还真的发现不了,这后后面还别有洞天。
两人进了暗门,娄父在墙上找了一个火把,点亮之后,就看清是一段向下的阶梯。
拾梯而下,就看到一个有一间房大小的空间,周围沿着墙壁都堆放着整齐的箱子。
“小帆,今天趁着这个机会,也跟你交代清楚。这些东西,才是我们娄家最后的底蕴,楼上房间里面的那些,也就是那样,藏在这里的东西,才都是最为重要的。”娄父郑重的跟张帆交代了起来。
娄父和娄母的家里也都算得上是名门望族了,所以从小对两个人的教育也都是大家族的那些东西。
不仅要学习各种知识,其他的书法,字画,文玩等等东西也都是要学习的。
娄父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太大的兴趣,成年之后就开始经商,一手打下了娄半城的名声。但是,基本的眼光还是有的。
不过,这多少代家族的积累还是不少,后来乱起来之后,娄父就把家里的贵重物品都放在了这个地窖里面。
也有很多年,没有打开过这里了。
娄父一边说着曾经的故事,一边打开了几个箱子给张帆看看。
张帆就是一个土老帽进城,前世看短剧里面的情景就出现在了眼前,几箱子金条,还有一盒子地契,各种瓷器玉器,珠宝等等。
罗父带张帆来这里,也就是给张帆介绍介绍,告诉张帆家里还有这个地方,让张帆知道,也没想着要运走。
毕竟,这个地方,已经足够安全了,如果真的有人要把这边炸平,那就是藏在哪里都没用了。
“小帆,这个房子怕是以后也很少会回来了。家里的东西也搬的差不多了,都放在了研究所那边,你把东西处理完了之后,这边房子也处理了吧。”娄父说道。
说这些,娄父是也看不清未来的情况了,就当做把家里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可是,张帆当然不这样想了,在未来一些年,那可是个混乱的时候,上面的机关的确精巧,可是,也架不住有人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万一有那个神经病,就是一门心思的挖掘,这些东西也会被发现的。
“爸,我知道了。放心,还没到那个时候。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跟妈好好的,身体好,才能想别的。等一山长大了,还得您二老给找媳妇呢!”张帆说道。
其实是张帆有些受不了娄父这种有些临终托孤的口气了,赶紧换一下轻松的话题,让老岳父别多想。
“好,好,我俩身体好,这个你们都放心,以后咱家也来个四世同堂。”娄父听到张帆的话,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想想也是,自己的口气和这里的环境确实有一些太过悲伤了。
两人说了一会话,就准备赶紧回四合院吃饭去了。
娄父在前面打着光,张帆在身后。
趁着娄父没看到,张帆赶紧快速的把这地窖里面的十几个箱子收到了自己的空间背包里面。
在张帆想来,这个地窖,以后好多年都大概率的不会再来了。
赶紧收好了,省得在费事了。
这么暗的环境,正好适合做这个事情。
关好暗门。
娄父又仔仔细细的告诉了张帆,要如何打开,如何关闭。张帆也是一一记下。
“小帆啊,这些东西,你什么时候过来拿?”在回四合院的路上,娄父问道。
“这几天吧,我过来弄一下。放心吧,保证你给保管的好好的。”张帆说道。
“成,成。明天我在过来一趟,家里还有点东西,我跟你妈拿回去。”娄父说道。
“您就在家呆着吧,不用来了,明后天,我过来弄东西的时候,给你带回去。省得再跑一趟了。”张帆说道。
这人啊,或许是到了年纪,就越来越舍不得丢东西,家里的那些东西,不管能不能用了,就是想留着。
张帆准备给这老两口来一个破烂换钱。
就研究所那边的东西,足够用了,缺什么再说呗。
“怎么才回来!中午吃啥了?”两人刚进屋,娄晓娥就上前问道。
“没吃呢,饿死了!”张帆和娄父一边弹着身上的灰,一边说着。
“一天弄不完,就明天再弄呗。”娄母在一旁说着。
“没有多少了,我俩就想着赶紧弄完算了。”娄父笑着跟娄母说着。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吃过晚饭,几个人凑在一起聊天,张帆找个借口,一个人出门了。
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时。
哦,不对,正是干活的时候。
张帆一个人再次来到娄家,把娄父娄母的一些用惯了的老物件清理到一起,之后,快速把白天收拾好的箱子,家具等等东西,全都打包收进了空间背包。
弄完了之后,又在楼上楼下走了一遍,没有什么遗漏。
有了空间背包这个东西在,屋子里就跟被抄家了一样,有嫌疑的,正常的,张帆是能收就收。
谁知道娄父娄母用的痰盂是不是什么老物件。
这个房子,张帆的打算也是一样,租出去算了。
就娄家这个老房子,怕是要租给十几户人家,也不想这么多人住进来,会不会把房子弄乱了。
只要房子还在,等以后收回来的时候在收拾也就是了。
前后没有一个小时,张帆就再次回到四合院。
刚进四合院,就看到阎埠贵两口子带着二儿子,小儿子还有小闺女,坐在门口,烤火聊天。
“三大爷,这么好兴致,还不回屋休息?”张帆说道。
“还早,还早,唠唠嗑。”阎埠贵回答。
张帆看这老家伙的表情有些怪异,甚至老脸还有些微红。
这老家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种表情。张帆心里盘算着。
转过月亮门,忽然想到,阎埠贵家里老两口带着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一家六口人挤在一间半房子里面。
现在他家老大也结婚了,就是七口人了。
人家新婚的小两口肯定是要单独一间的,那剩下的五口人就是挤在一间了。
人家小夫妻要是办点事,估计其他的人都要躲出去。
现在他家二小子也工作了,貌似也在想看人家。
这一大家子人以后可怎么住哦。
添丁进口,肯定是好事,可是,添进家里的人要住在哪里,这才是大问题。
阎埠贵家里老大老二都是在轧钢厂工作,老大是张帆安排的,老二是柱子的工位。
凭借他们的俩的工作时间,想要在轧钢厂分房,暂时是不要想了,还有一些比他们还要早进入厂子的人,住房问题还没有解决呢!
想到这个事情,张帆忽然想到,娄家的那个房子。
如果,跟李副厂长说说,租给轧钢厂做为员工宿舍,是个不错的事情。
有轧钢厂统一管理,这住进去的人员情况,就会简单很多,而且,也不用张帆操什么心,每个月的房租可以直接算到娄晓娥的工资里面。
并且,有了轧钢厂的统一管理,这房屋的维护和保养,也是有一定保证的。
到时候,还可以走走后门,让阎埠贵家里的老大夫妻搬过去,帮忙管理一下,虽然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但是对于一些公用的位置,总归会有些好处的。
想到这个,张帆就把这个事情的前前后后,要怎么做,盘算了一下,觉得事情应该没有问题。
也就是跟街道和轧钢厂两个方面打打招呼的事情。
这年头,张帆弄出来房子给街道和轧钢厂解决问题,这就不是张帆在求着两个人单位办事,明显是张帆在给两个单位解决问题。
见到跑到街道或者单位围堵领导要房子的,还没有跑出来送房子的。
进了屋里,热热闹闹的。
下棋的下棋,聊天的聊天。
“柱子,过两天上班了,跟我去趟街道,咱俩拉点家具去老房子那边。”张帆跟柱子说道。
“成,你招呼一声就是了。”柱子没当一回事。
“跟你说,拉过去这还简单,重要的是,咱俩还要把这些东西都放在房子里面。”张帆说道。
“啊!”柱子愣了一下。
忽然想到,娄家可是楼上楼下十几间房子呢!
才明白任务的艰巨。
“到时候,也把大茂那小子叫上。他那工作,只要不下乡,也没啥事。就咱俩,一天都干不完。”柱子说道。
提起这个,张帆忽然想到,刚刚自己还准备给阎埠贵家里解决住房问题呢,这干活了,肯定也要把阎家的几个人叫上。
倒不是张帆有这种好事就想着阎埠贵家里,而是整个四合院都算下来,真的有住房困难的,也就阎埠贵家里和贾家了。
父母还跟结了婚的儿子儿媳住在一起,还有半大孩子,想想就乱的很。
至于贾家,想都不要想。
另外就是,通过这几年的观察,张帆也觉得阎埠贵这一家人,虽然抠是抠了一些,但是该省省,该花花,还知道感恩,这不是挺好的么。
再加上,阎家老大还在娄父的小作坊做过很长时间,这性格,人品,都比较了解。
张帆也放心一些。
好家伙,张帆已经把阎家老大当做娄家小楼的管事大爷在培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