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谁呢?盛大集团的副董事长卫军!
这几个月,按照西门盛的安排,卫军一直在景州新区,招呼着那个地块的开发建设。这几天,由于建设资金已经难以为继,一大早,他赶回古阳集团总部,想向西门盛当面汇报一下情况,看能不能再调拨一笔款子救急。
可是,他没有想到,董事长却不在古阳。
于是,他就进了祁艳艳的办公室。
怎么说呢?对祁艳艳,卫军一直是念念不忘的。只是,她现在已经是董事长的夫人,他只能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嫁作他人妇,心中的醋意无以言说。
祁艳艳昨晚与疤子旧情复燃,俩人疯狂折腾到半夜才睡。疤子大清早悄然离去,祁艳艳又昏沉着睡了一个时辰。卫军进来时,她也是刚刚起床了一会儿。
卫军也没等她招呼,就坐到了沙发上,问:“祁董,董事长怎么不在古阳?集团里这些天又有什么大事了吗?”
祁艳艳给卫军沏了杯茶,然后,慵懒地坐到老板椅上,说:“昨天一大早去理山了,好像要谈一桩什么生意。”
“哦……”卫军心里话,这是又去做白面生意了。
俩人有一句无一句地闲聊着,卫军无意中闻到了浓郁的雪茄味。
奇怪,祁艳艳的办公室里,怎么有雪茄味呢?祁艳艳抽女士的摩尔烟啊。
他瞥了一眼茶几上的烟灰缸,果然,有个雪茄的烟头。
卫军的心里一惊,他知道,疤子是集团里唯一抽雪茄的。难道说,疤子从匡港回到了古阳?这种烟味在房间里还若有若无,说明昨晚上……
卫军坐了一会儿,又东拉西扯了几句,就不动声色地告辞了。
他的副董事长办公室,与祁艳艳的正对门。
坐到自己的办公室,卫军动起了坏心思。
这个疤子,实在是可恨至极,与自己有着不共戴天的“夺妻之恨”,不能轻饶了他。
这特么的也太胆大妄为了,俩人居然在办公室里苟合到一起。要知道,祁艳艳现在毕竟已经嫁给了西门盛,我卫军垂涎三尺,还一直不敢下手,没想到你疤子竟然与她暗通款曲。
当务之急,是得弄清楚,疤子是否与祁艳艳又滚了床单。
想到这里,卫军决定,今天晚上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守株待兔,探明真相,再做打算。
到了下午四五点钟,为了麻痹祁艳艳,卫军还特意拐进她的办公室,说:“祁董,既然董事长不在家,我就回景州了。过几天,我再回来。”
然后,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反锁了门,躺在卧室里休息。
到了晚上七点钟以后,卫军站在办公室的门后,透过猫眼,一直观察着对面祁艳艳的办公室。
果不其然,七点半,祁艳艳在外面吃了饭,又回到了办公室。
八点多,疤子偷偷摸摸猫着步,来到祁艳艳的办公室门前,轻轻敲了两下,门立刻就打开了。
疤子进去后,门关上,还“吧嗒”一声反锁了。
他奶奶的,俩人果然还有一腿。
怎么办呢?自己过去捉奸成双?
这显得太不君子了。而且,即便捉住了,又能怎样呢?
想来想去,卫军想到了西门盛。只有让董事长本人亲自捉住了,才能借刀杀人,除去自己的眼中钉肉中刺。除去了疤子,至于西门盛,再慢慢想办法,早晚也得除掉他!
想到这里,卫军悄悄出了办公室,下到地下车库,开车出了公司,然后,给西门盛打了电话:“董事长,您不在古阳?”
“有什么事吗?”
西门盛刚刚买到了货,心下十分高兴,正准备从理山赶回。
“有个情况,我不知怎么向您汇报……”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啦?”
“董事长,祁董那个啥,与疤子,俩人在祁董的办公室里……”
“怎么可能?”西门盛脑子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说。
“董事长,千真万确。我本来是回古阳向您汇报景州新区那个项目的事情,没想到无意中发现……他们这会儿就在祁董的办公室里……”
“我知道了!”
西门盛愤怒地挂断了电话。
他本想立刻就给祁艳艳打电话,想求证一下真伪。可是,转念一想,这种事,电话上她怎么会承认呢?而且,如果真有其事,这个电话一打,反而惊了两人,就真的说不清了。
找个人现在去捉奸?这不把家丑外扬了吗?而自己一时半霎也赶不回去啊。
没办法,西门盛心生一计:先稳住他们。
于是,他给祁艳艳打了个电话,说,理山的生意不太顺利,还得三五天才能回去。
祁艳艳和疤子一听,喜不自胜。这真是老天眷顾我们俩这一对有情人啊。本来,疤子再来这一晚,就打算见好就收了。既然董事长回不来,何不再来陪她两晚上?
俩人真是色令智昏,第三天晚上,疤子尝到了甜头,哪里肯罢手,再次与她秘密私会,在卧室里共度春宵。
他们没有想到,当俩人缠绵完,半夜里正酣然入梦之时,西门盛却从天而降,“咚咚咚”敲起了祁艳艳办公室的门。
祁艳艳惊慌失措,疤子更是心惊胆战。
老半天,祁艳艳才披头散发,起来开了门。
西门盛怒气冲冲,进门一看,疤子羞愧万分,正垂着头坐在沙发上。
西门盛的脸变成了猪肝,气得说不出话来,扬手给疤子了一个耳光。
疤子无言以对,扭头夺门而逃。
西门盛顿时起了杀心。他奶奶的,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来偷,这也太肆无忌惮了吧?
可是,毕竟正在用人之际,暂时还顾不上收拾他。怎么办呢?
西门盛也不想再搭理他,就让卫军给疤子打电话,让他立刻滚回匡港去。
卫军接到西门盛的电话,知道肯定已经捉到了奸情,就添油加醋说:“董事长,这样的败类,居然欺负到您的头上,还留着他干嘛?何不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