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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曦掌心濡湿粘腻,立在原地没有应声。

秦昭烈只当她吓傻了,下意识抬手拊掌。

只是前厅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秦昭烈眼下举动是何意。

秦昭烈想到什么,轻咳一声,开口道:“奉一把匕首上来。”

仆从领命退下,不一会儿,双手捧了一把精致短刃奉到秦昭烈面前。

秦昭烈指向徐明曦,仆从会意,又躬身转头将短刃呈送到徐明曦面前。

“王妃是自己动手还是我唤人助你?”

徐明曦怒容盯着秦昭烈,咬唇不说一说句话,身形也不曾移动一下。

“王妃既是不做选择,本王帮你。”

三五仆从凑上前来,欲要强架徐明曦,迫使她屈从。

徐明曦用尽全力,狠狠将他们全部推开,连同那柄短刃一并甩落在地,踢得远远的。

秦昭烈也不动怒,瞧着她的激烈反应,又道:“既是不愿断指,那便让出你的王妃之位。”

“徐明曦,身为王妃,冥顽不灵,屡教不改,心胸狭隘毫无容人之量,迫害皇嗣,心性不淑,自即日起,降为侧妃。”

“至于正妃之权,王府中馈,便暂由——”

罗侧妃双眸精亮,期盼抬头向秦昭烈望去。

后宅之中,眼下她的位份最高,资历最老,也是最得秦昭烈眷顾宠幸的。

罗侧妃微掀唇瓣,由身旁侍女扶稳身形,撑着扶手,她已是做好了起身谢恩的准备。

只待秦昭烈将那句话宣之于口。

只是秦昭烈并未看她,反而转眸看向了旁侧,点了点那个位置,接着道:“暂由你接手打理。”

罗侧妃瞠目结舌,眼瞧着就要到嘴的肥肉,突然落在了旁人的口中,那人还是初来乍到的徐玉琼!

那两个徐家姐妹,简直是她的克星!

罗侧妃又身子又瘫软了几分,看向徐玉琼的目光又多了几分愁怨阴毒。

徐玉琼亦是略有吃惊,随后起身,宠辱不惊朝秦昭烈盈盈一拜,口中推辞:“妾身资历尚浅,怕担不得重任,负了王爷厚爱。姐姐便是有错,还请王爷……”

秦昭烈截断了她的絮叨:“本王说予你便予你,莫要多言。”

徐玉琼本来也是故作谦让,见秦昭烈如此强势,顺从应下:“是,妾身领命。”

秦昭烈又面上安抚了几句罗侧妃,赐了些玩意儿便让侍女搀扶她回了自己的院子。

徐明曦亦是甩袖跨门出了前厅。他本就不在意做他的什么正妃侧妃,让徐玉琼掌管中馈,自是要比罗侧妃接手好一百倍!

其余妾室纷纷起身告退,徐玉琼落在最后,将要跨出门槛,忽听得背后之人突然开口:“你留下。”

徐玉琼尚且不知,秦昭烈又有何安排,收回了脚步,双手交叠于腹前,恭恭谨谨又应了一遍礼,柔和问道:“王爷还有何吩咐?”

头顶之人突然道:“黄羽,你做的不错。”

徐玉琼错愕抬头,顿了一息,旋即心中雀跃,这才察觉失礼,摒弃了先前矫揉声线,立时开口道:“主子。”

“属下只是借了祁王名义威胁了府医听凭于我们。徐明曦虽然于他有恩,但他也清楚,真正掌握他性命的生杀大权,还是在祁王,也就是眼下您的手中。”

“只是,您,怎么这么提前夺身了?”

先前听闻秦烈行病危,徐玉琼还当是他又有什么新计划,所设的障眼法,却不想如今竟是——

“计划有变,不得已而为之。”

“红羽已经通过狸奴夺了容王妃的身子,只是当下似乎并未完全掌控。

“待她成功,我们手中又多了一个牵制容王府的棋子。”

他伸手瞧了瞧自己的掌心,:“只是这秦昭烈也太过无用,搞成这副德行,这腿大抵还需将养一段时日。似是还身染剧毒,啧。”

“属下已经派人去寻解毒之法,主子莫急,定会解决。”

“罢了,前些日子知晓那个容王妃有些本事,待我过些时日联络红羽,瞧她可否套出些有用得东西。”

秦昭烈的视线落在自己“陌生”的五指之上,极致蜷握又完全伸展,如此反复。

像是对徐玉琼,又像是对自己说:“这个容王妃,作用还是不小,可不能轻易折损。”

*

“王妃,王妃!小舒不是有意的!还请王妃恕罪!”

耳边喧嚣阵阵,有旁人的,似乎还有自己的……挣脱于繁沉冗乱,徐弦月头脑霎时清晰,耳目明润,意识重归明朗。

回神之时,小蝉伏跪在她的脚下,泪眼婆娑求她宽恕。

宽恕?

又发生什么了?

“小蝉?怎么了?”

徐弦月扶她起身,柔声问询。

小蝉对于徐弦月的态度转变,同方才相较,简直是判若两人。

她与小舒服侍徐弦月这么些年,从未见过她如此狠厉的一面。

向来一颦一笑若碧湖春水,永远是那么温温柔柔,暖人心田的徐弦月,方才,只是因着小舒只是多追问了几句闲话,便被徐弦月恼怒掌掴,险些将热茶也泼在小舒面上。

多亏了小蝉手眼迅疾,扯了小舒一把,这才免于一难,如若不然,小舒的脸怕是要毁了。

听着小蝉怯怯替小舒讨饶,徐弦月面如土色,心口淤堵得厉害,她不曾想过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她只是吩咐过小舒于她妆容浓颜的时候聊一些过往的事,试探一二,却不想竟是激了另一个“自己”如此大的反响。

瞧着自己一身明丽红裳,徐弦月坐回椅上,缓和了片刻,这才抬眸,看向含泪轻颤,凑堆侍立一旁的小舒小蝉,有心想要安抚几句,却不知从何开口。

徐弦月重新垂了眼睫:“是我吓到你们了……”

“非我有心,我恐怕是患了病症,所以才有些失控。”

她想了想,仍是觉得不够稳妥,又道:“不如我先送你们出府,你们近日离我远些……”

小舒小蝉立时上前,似是比方才更委屈,语带哭腔:“王妃要赶我们走?”

徐弦月扯过拉过小舒的胳膊,撩起袖口,翻看了小舒的五指,手腕,又检查了她的面颊脖颈等皮肤裸露的地方,仍有小面积点状泼溅红痕。

她叹息一声,取出药膏替小舒涂在红肿处,一边涂一边道:

“不是赶你们走。”

“你们已是跟了我许多年,同我最是亲密,我近来大抵因‘病’,情绪不稳,也许不知哪一日就会伤了你们,或许我可以送你们出府避避风头,待我……”

小舒回握着徐弦月的手,头摇得像拨浪鼓:“王妃,我们晓得的,这事不是出自王妃本心,我们不走。”

小蝉亦是点头:“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是最了解王妃的,偌大的王府,其实拢共算起来,王妃身边贴心的人除了我们两个也没有旁人了,这种时候,王爷也不在,若是有难,该是我们同王妃守望相助,一起解决的。”

小舒抹了抹眼角又道:“今日也是我的错,瞧着王妃的脸,便是想着再如何的,王妃都是纵着我们的,今日言行确实不妥……”

徐弦月淡笑:“我确实纵着你们,非必要时期,我喜欢你们在我身边轻松热闹一些的。”

徐弦月渐渐敛了笑容,微微肃了神色:“只是近来你们怕是要警醒些了……”

小舒小蝉点头应是,应承她日后会小心。

“既是你们不愿离开,我近来异常,帮我留意一二,异常之时的我有何举动,你二人自保为主,不到万不得已无需阻拦,悄悄帮我记下即可,可懂了?”

“嗯,我们晓得了,王妃。”

“那你们先出去,待会无论听见什么,没有我的呼唤,千万不可进来。”

小舒小蝉迟疑片刻,仍是点头答应了。

徐弦月待二人出了房间,确认将门窗掩好,似是做了某个决定,目光决然随手从妆奁里取了一柄尖利金钗,握于掌心。

凝着镜中面无表情的自己,念了一句:

“出来。”

空荡的房间唯她一人,寂无回响。

许久无音,她又道:“我知道你在我身体里,方才清醒之际,我听见你的声音了。”

“藏头露尾,既是你不愿显现,我亦不愿受制于人,那便同归于尽好了。”

徐弦月握着簪柄,作势朝自己的腕脉划去,千钧一发之际,徐弦月的手恍若受到强大阻力,尖利簪端被迫悬停在即将与肌肤相触的一指之距。

徐弦月骇然,聚眉咬唇,倾尽全力尝试挣扎,却发觉,竟是一时半刻挣脱不得。

有一股无形庞然之力,极力阻拦她的自伤举动。

与此同时,另有一道声音响彻脑海。

阴柔鬼魅,萦绕不绝,渺若虚无,唯她一人听得见。

徐弦月只听得那声音幽幽荡荡念着她的名字:

[徐弦月。]

徐弦月挣扎动作骤然停滞,抬眸瞧着镜中自己,斟酌片刻,一字一顿,缓声问道:

“你是……另一个我吗?”

红羽不打算说实话,模棱两可应了一句:[算是吧。你是我,我亦是你。]

徐弦月敛眉沉默几息,又问:[既是如此,我可否知道,你是何时出现的?]

[那可很久了,你虽不知晓,可我一直陪着你呢。]

[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我同你,还要亲密无间了]

红羽旨在哄骗,并无多少真心实意,甜言蜜语,蛊惑之言张口即来。

她不得不承认,徐弦月的躯体,是她多年控体以来遇到的最棘手的一次。

可容纳双魂的躯体,是她初次遇到,也是初次操控。

正如秦烈行所言,除却同本主魂魄相协共生,若想掌控肉躯,便只能两魂相斗,以势压迫,强者为主。

红羽本是想悄悄夺得主权,压制徐弦月本体魂魄,夺取肉躯。

只是,不知是她对于双魂躯体的操纵经验略显缺乏,还是徐弦月的主魂过于强盛,竟是一时无法完全掌控。

总是间而不断被她的主魂重新夺回躯体。

不,不可能。

定是她还不得要领,区区一介弱质女流,想要拿捏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既是此法目前困难,不如哄骗她主动相让,暂且共控肉躯,待到日后再徐徐图之。

徐弦月又听得脑海声音回道:

[我亦是徐弦月,只为护你而生的徐弦月。]

[你我共生共存,世间不会有人,比我更着紧你的安危了。]

字字句句无一不表明立场,她与她,患难与共,相协共生,似是所作所为,全为她着想一般。

徐弦月质问:“你既是我,该是知晓小舒小蝉与我自小长大的情谊,为何出手伤害于她?”

[我只是见不得旁人忤逆你,对你不恭,小舒的言谈举止确实有失妥当。我只是稍加训诫,不曾想过损及她的性命的。]

徐弦月似有语气松缓,低应了一句:“是这样吗……你这般,都是为我着想?”

[不错,大抵,我的举动也是略失妥当。]

徐弦月感受到指尖松动,那股无形之力似乎消失了。

她顺势放下簪子,也好似放下了戒心,柔声问询:“那你是何时出现的?”

仿若密友谈心,真诚袒露,谈的话题也是诚挚且充满稚气。

徐弦月展颜一笑,问她:“你平日喜好为何?”

“与我相伴多久?年岁多少?”

“你也同我一样,喜食豆腐、赤葵吗”

红羽只道徐弦月果然是心性单纯,说几句好听的便糊弄过去,松了警惕,漫不经心敷衍应承她:

[是啊,我与你同生同在,除却我的性子张扬热烈些,喜好明艳,旁的所爱之物,自是与你大差不差。]

[吃食,自是你爱食什么,我便喜食什么了。]

“是吗,原来如此。”

口中应着,徐弦月眸底温柔散去几分,唇角笑容淡了些,心里有了大概论断——

“她”在说谎。

厌恶豆腐,是她自小习惯。

所以“她”不是自小跟随。

不可食用“赤葵”,是近来半年才知与自己体质相冲。这等致命软肋,“她”也不曾知晓,所以“她”亦不是近半年内出现。

既非本体而生,一个悚然论断呼之欲出。

徐弦月背脊僵直,寒毛立竖,便是再不愿承认,也需得面对——

她骤然忆起,前些日子在崖底看过《四国列志》中,曾提过的“移魂”一说。

倒是与眼下情形颇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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