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天武。
沙省着名企业家,慈善家,同时也是四个孩子的父亲。
维德正,维蒂,维文印,维书琪。
前两个是正牌妻子宾月华所生,后两个则是小三刘慕雅所生。
值得一提的是,维天武在成为企业家之前,还只是一个黑社会里的小头头。
如果不是依靠家族里的关系洗白并减刑,维天武不可能在做了这么些恶事的情况下,仅坐牢三年就刑满释放。
(真事,经过银币朋友的同意后,银币决定写出来)
(有一些艺术加工,现实中银币朋友的父亲身后并没有什么大家族,他只是一个趁着世道乱出来混的玩意,在蹲了数年大牢后出来洗白了)
(朋友一岁到五岁期间,他父亲都在牢里蹲着,出来以后就开始家暴了)
维天武日常七点起床,点香,在佛祖的金像前拜了拜。
他拜佛不是为了什么心灵慰籍或赎罪,他只是希望这样能为自己积攒些功德,以免晚年不幸。
令人忍俊不禁。
家人是施暴的,朋友是酒肉朋友的,品行是极差的,酒是每顿饭必不可少的。
甚至喝醉酒回去打妻子揍孩子,从老婆手上抢钱用。
把孩子的头按在门上磕,将门都砸烂了。
这种人在分家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组织手下洗白的小弟去骚扰原配妻子,为的就是从她那边抢走家产。
也许是忌惮于原配妻子那边的势力,维天武不敢离婚,生怕对方联系家里人跟他抢家产。
做人做到这种程度,也属于是类人种的顶尖了。
原配妻子家里也逆天,只看重家产不看重孩子,任由维天武肆意施暴。
原配妻子欺软怕硬,她不敢跟维天武抗衡。
最终,全部的委屈与绝望都被维天武的原配妻子宾月华发泄在了白毛团子的身上。
维德正当时正好成年去上大学,所以躲过了这场悲剧。
待到维德正回来时,宾月华看着已经长大了的儿子,也不敢向他发泄。
强者挥刀砍向更强者,弱者挥刀砍向更弱者。
就这样,如同基因般,一代一代的传承了下来。
维天武挥刀砍向弱者,也就是宾月华,宾月华挥刀砍向弱者,也就是白毛团子。
而现在,白毛团子拥有了力量后,也挥刀砍向了更多的弱者。
破坏欲与施暴欲从未消失,它只是隐藏在了白毛团子的心底。
这如同基因般的恶行,最终还是传承了下来。
恐惧,绝望,残暴,戏谑。
懦弱与残暴相互冲突,互相攻击,最后仅留下了一缕千疮百孔的残魂。
这个世界,以及这个世界的绝大多数人,都是病态的。
自由意志是个迷,美德是个笑话。
水滴落下来,忘却悲伤与绝望。
滴入污泥中越陷越深。
它会到来......直至梦想彻底消失。
完成了每日的祈祷,维天武吩咐下人开始准备早餐。
和白毛团子不同,维天武有吃早餐的习惯。
两者的差距就在这里了。
白毛团子在这混乱的家庭里,根本就没机会吃到早餐。
最终,她厌恶起了早餐。
早晨不吃饭,白毛团子并无饥饿的感觉,只是有时莫名的感觉到反胃。
“干什么吃的你们,我母亲的饭呢?”
吃完早餐,维天武似乎觉得这样太平静,随即就摔碎了眼前的盘子,想要拿维昭发泄情绪。
也不知维天武是真的孝顺还是假的孝顺,他一个五十多,近六十的人了,还天天围在其母身边转悠。
“天武,早餐已经给家母送过去了。”
维昭的话无疑是给了他一巴掌,维天武被迫放下举到空中的酒瓶,骂骂咧咧的起身离开了维家。
“呸,牲口。”
表面上恭敬不代表他真的认可这个抛妻找三的东西。
这个牲口不仅喜欢家暴,对他们这些当小弟的也不好。
以前辉煌的时候,兄弟们受受气,忍忍他的暴行也说得过去。
现在他纯靠吃家族老本,硬撑面子装样子罢了。
要不是惧怕维家的追责,他恨不得五马分尸这个不是人的东西。
维昭虽然姓维,也从小就跟着维天武做事,但他还真不是维家的人。
其中连一丝血缘关系都没有,就只是单纯的姓维。
但就这么一个与维家众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却给了白毛团子童年里最纯粹的亲情。
无关地位权势又或是金钱,这就是最纯粹的亲情。
来自乡下的维昭没有一丝想要分点维家家产的野心。
他在维天武蹲局子的时候,帮他照看地盘,帮他培养还小的维蒂。
这才不至于让小维蒂在儿时就失去了所有的爱。
正常来说,白毛团子是该叫维昭叔叔的。
(某章的小彩蛋,提示:白毛团子睡觉时无意识的话)
同时,他也是维家唯一幸存的人。
“人”
另一边出门的维天武坐上车,准备先去公司视察一圈,接着再去和他的小娇妻温存一番。
维天武的小娇妻,刘慕雅,也就是破坏白毛团子家庭的小三。
最可笑的点来了,刘慕雅的年龄和维天武的大儿子维德正一样,都是28岁。
(真事,银币朋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震惊的很)
风华正茂的女子,却选择当破坏人家庭的小三,令人唏嘘。
钱,说到底,都是因为钱。
钱,权,势。
钱滋生欲望,权滋生钱,势滋生前两者。
这是人类最基础的欲望,同时也是最强烈的欲望。
小三的孩子名正言顺继承家业,光明正大的被带到了正妻的孩子面前与其相认。
这种家庭如何才能培养出一个正常的人呢?
“慕雅,在吗?”
坐在车上的维天武美滋滋的打起了电话,想要听听手机那边小娇妻的声音。
一遍,两遍,三遍......
刘慕雅的电话一直无法拨通,这让维天武的心中生出一股无名火。
他的小娇妻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难道是背着他在外面找野男人了?
白毛团子的掌控欲也算是继承了其父,只是她的掌控欲过于卑微了。
点击屏幕的力度不断加大,手机传来的静音声更是让维天武暴怒了起来。
“臭表子,你等会儿最好给我一个解释,否则我一定会把你揍的皮开肉绽。”
吃闭门羹都维天武刚打算挂掉最后一通电话,谁知这次的电话竟奇迹般的被接通了。
“臭表子,不接我电话,你去哪浪荡寻......”
暴怒的维天武还没说完话,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小孩的哀求声。
“求求你,姐姐,不要杀我妈妈,呜呜呜......”
“啊啊啊啊!维天......救......”
电话那头的声音逐渐嘈杂,小孩的哀求声,哭嚎声,还有一些木制品碎裂的声音。
“呵呵,呵,通着话呢......”
“滴滴滴一一一”
又过了十几秒,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道少女的冷笑声,接着一切都归于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慕雅,慕雅!说话啊!!”
无论维天武怎么对着电话咆哮,都无法让电话那端重新接通。
“妈的,哪来的贼,敢在我维天武的头上动土!”
公司也不去了,维天武急躁的呵斥司机改道去紫金府,然后立刻拨通了省执法厅的电话。
他势必要让那个挑衅他威严的暴徒付出惨痛代价。
女人倒不是最重要的,他看重的是两个崽种儿子与那不知什么时候,悄然消失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