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知道自己当年犯糊涂,把刘家给得罪狠了,这些年她真的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厂里的很多领导知道刘主任跟她有些私怨,对她不喜,很多人都排挤她,给她小鞋穿。
所以她进车间这么久,一直都是学徒工,如果不是有易忠海关照她,她都不知道怎么熬下去。
她曾经试图与刘家人修复关系,但每次都是无功而返。刘家的人总是表面上客客气气,实际上却充满了疏离感,这让她感到十分无奈和无力。
她明白这件事刘家绝对不会帮他忙的。
这次厂里提供了那么多工作机会,她怎么可能不心动呢?然而,棒梗的文化水平实在是差到了极点,她深知要让棒梗通过正常考试获得录用,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她家可不比阎家,阎解成好歹也是个造纸厂的厂长,所以阎解旷一辍学,就被他大哥安排进了造纸厂的回收站工作。虽说这份工作又脏又不体面,但至少也算有了份工作,不用下乡受苦了。
她也想过把自己的工作让给棒梗,可是棒梗在家里养尊处优惯了,这些年她疲于工作,棒梗都是由贾张氏教育,被教歪了,整个人好吃懒做,根本看不上她的工作。
一直吵着让秦淮茹给他买一份轻松的工作。
这几年来,秦淮茹接触的那些男人层次都比较低,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帮不上什么大忙。
走投无路之下,秦淮茹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了李怀德身上。于是,她精心打扮一番后前去寻找李怀德,结果连他们单位的大门都没能进去。原来,李怀德压根儿就不想见她。
她等在门口不可能离去,直到下班的时候,终于见到了李怀德的车,她赶紧冲过去,拦住车。
李怀德闭着眼睛,车突然停下,他差点磕到了头,有些不耐烦的问“什么情况?”
司机也是跟了他多年的老司机了,认出了秦淮茹“秦淮茹同志突然出现,挡在了车的前面,她似乎想跟您说话,您要见她吗?”
李怀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烦躁说“你下去抽根烟,让她上来吧,别走远啊。”
司机下了车对秦淮茹说“秦同志领导让你上车。”
秦淮茹连忙道谢后钻进了车里。
上车后她冲着李怀德笑了一下说“怀德好久不见。”
李怀德这些年多少也知道秦淮茹的一些事,对她早就没有了丝毫感情,不耐烦的说“咱俩早就没关系了,你不顾安全的拦车,找我有什么事儿吗?我只能给你两分钟的时间。”
秦淮茹见李怀德的态度,其实心中早有预料,不过还是有些心凉“怀德,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你,我唯一的儿子今年就到了下乡的年纪了,我实在是不忍心让他下乡,看在我们曾经的份上,我想求您帮他安排一份稍微轻松些工作,我们可以出买工作的钱。”
“秦淮茹,你知不知道现在工作有多抢手,我家老二前两年都下乡了,你让我为你儿子想办法?”
秦淮茹急切的争取“怀德,现在跟平常不一样,我们轧钢厂马上要建一个红星三轮车厂,多出来了很多岗位,您如果能帮我说句话,一定能成。”
“秦淮茹,你也太天真了,这么多年下来,难道你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过成现在这个样子吗,你把你们厂的一把手得罪的那么狠,你现在还能在那上班,都是因为人家刘光奇不跟你计较。这个事我办不到,你赶紧走吧。”
秦淮茹又求了一会,见李怀德丝毫不为其所动,才失落的下了车。
司机见她下车了,立马上车,一脚油门离开了这里。
她想了很多办法都没能为棒梗弄份工作。街道办天天来催棒梗下乡,最后实在没办法了,秦淮茹只能把工作让给棒梗。
虽然棒梗上班后也是学徒工,工资没有变化,可是他拿到工资不给家里一分钱,秦淮茹只能靠打些零工,或者胡火柴盒维持生计。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又过去了两年,小当也到了该下乡的年纪。面对这样的情况,秦淮茹感到无比焦虑和无助,因为她实在想不出任何解决办法来阻止这件事情发生。最终,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当下乡,心里充满了无奈和痛苦。
小当对于家里让哥哥留城工作而自己被送去下乡的决定心生不满,但更多的还是无奈。
直到她来到乡下,亲身体验到农村生活的艰苦后,她才深刻理解到这份无奈的真正含义。在乡下,每天一睁眼就要开始忙碌,努力赚取自己的口粮。家里无法给予她任何实质性的支持,回城的希望变得越来越渺茫。
在绝望之中,小当并不愿意嫁给当地的农民,而是选择与一名知青建立了恋爱关系。他们在村里人的见证下举行了一场简单的仪式,但甚至连喜糖都没有分发出去两人谁也没提要领结婚证的事。他们依然彼此依靠、相互扶持,共同度过这段艰难的时光。
然而,1976年注定是令人悲痛的一年。一位伟大的领导人离世,全国陷入一片哀悼之中。这个事件提醒了刘光奇即将到来的重大事件。
刘光奇特意分别去了两个实验室,跟研究地质方面的人研究了一下关于地震的问题。
刘光奇是知道的今年将会有两场大地震,都损失惨重,尤其是唐市。
他在穿越之前,在单位的组织下看过这场电影,当时所有都为这电影中的人们哭泣,就连刘光奇都落了泪。
因此他清晰的记得唐市大地震的时间,不过他对云省的地震印象就没么深刻了。
他引导着研究员,聊一些唐市地质问题和云南的地质问题。
这一聊下来,地质研究人员发现了云南那边的地质跟平时不同。最近似乎像是活过来了。
刘光奇带着他们整理的材料火速回到四九城,直接找到了谢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