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然又回到了顾时卿身边,睁开眼睛,就是自己熟悉的房间。
“醒了?”顾时卿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林安然往回缩了缩,顾时卿的目光说不上冰冷,也说不上热情,带着笑,令人毛骨悚然。
“往哪跑呢?”他拖着林安然的脚踝将他拽进了自己怀里,禁锢地让她感觉到疼。
“放开我!”她挣扎着,不安的扭动着。
“唔...”嘴唇被顾时卿无情的堵住,身体重重摔在了床上。
为什么要挣扎,为什么要反抗,他是她的女人。
是因为凤宁澜吧。
嫉妒疯狂滋生,即使林安然此刻在他的眼前,也仍旧感觉到身体里空空荡荡。
不够,刚刚在车上做的那些根本不够,此刻只想更加变态的去占\/有她。
“知道我找你找得有多辛苦吗?”
顾时卿笑着,语气里尽是寒冷。
“想过逃跑后的后果吗?”
她肯定都不知道,自己这些时日怎么过来的,像一具行尸走肉,每天浑浑噩噩。
“让他碰过你了?”
呵...
“贱人!”
顾时卿感觉到心在滴血,难受又压抑,他视她为珠宝,也是第一次如此骂她啊!
没有任何理智,他就像一个疯子一样,疯狂强行索取着,贪婪的不像人。
和刚刚在车上一样,简单粗暴,没有任何前戏,即使林安然是刚刚疼得昏迷才醒过来。
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发疯,一想到这些时日里,她日日夜夜和凤宁澜在一起,他就嫉妒的发疯。
顾时卿也不知道林安然哭了多久,求了多久,他才恢复理智,她巴掌大的小脸上,泪水布满,连带着床单,都湿透一大片,还在不断地哀求着他。
“顾时卿,我肚子好疼,好疼...”
这个女人,总是轻而易举就将他拿捏,哭这么惨给谁看呢。
“与凤宁澜的时候可会疼?”
“我真的好疼,我求求你...”
“求求你了...呜呜呜...”
肚子好疼。
她别过脸去,脸上开始变得苍白,泪水夹杂着汗水。可是,男人仍旧疯了一样,不管不顾一切,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林安然感觉自己可能又要疼得不省人事了,眼前天昏地暗,眼睛又沉沉的眯了下去。
...
第二次醒过来,林安然眼前的环境已经彻底改变了。
周围不再富丽堂皇,取而代之的昏暗简陋。
她没有躺在床上,她被关进了一个金色的笼子里,地面铺着洁白柔软的毛毯,相当舒适,一点儿也不磕人。
不远处,顾时卿就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他背着光,看不清楚脸上的神色。
林安然半坐了起来,扯掉了吊瓶的针。见着她醒了过来,男人慢悠悠走了过来,皮鞋踏着石板地面咯咯响,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直到现在,林安然这才看清楚他的模样,几月未见,顾时卿的脸消瘦了几分,但是那张脸仍旧好看。
他打开了笼子,迈了进去,蹲在了林安然的旁边,逼迫她的视线与他对视。
“你怀了孩子。”
顾时卿似乎还带着一丝希冀。
“谁的?”
林安然知道,顾时卿一定给自己下了死刑,否则他怎会将她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密室里。
她假装茫然,手温柔地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呢喃着。
“这里是有一个宝宝了吗?”
似乎想到了什么,她一把抓住顾时卿的手,急切地问道。
“刚刚我肚子疼,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吧,没事吧...”
顾时卿无情的甩开了她的手。
她多么了解他啊,明明自己最恨的人,可是自己却那么了解他。
顾时卿生性多疑。
她越在乎这个孩子,他就觉得这个孩子是凤宁澜的。因为,他知道,她根本不会爱自己与她的孩子。
“这个孩子是谁的?”他再一次重复道,语气里尽是冷漠。
“当然是你的啊!我与凤宁澜根本就没做过!”她又伸手去抓顾时卿的手,乖巧的像个小媳妇儿。
“是吗?我的孩子!哈哈哈...”顾时卿站了起来,放肆大声的笑着,然后从兜里拿出一个瓶子,扔在了林安然面前,“这就是你所谓的糖,里面却是避孕药。”
从始至终,林安然都没想过要替他生一个孩子。在他身边这么久,她一直在吃避孕药。
而今,离开了他,去到了凤宁澜身旁,她就怀孕了,多么讽刺。
林安然诧异,她明明把药带走了,顾时卿却还能翻出一盒来,她的姨妈,到底瞒着她做了多少事。
她盯着地上的瓶子,轻咬着嘴唇,沉默,沉默足够让眼前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崩溃。
“说话啊!林安然!”顾时卿再一次蹲了下来,捏起了她的下巴,逼迫彼此视线交融。
她仍旧沉默。
“哈哈哈...”顾时卿想不通,他得不到,凭什么凤宁澜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
他不甘心。
吻,铺天盖地的吻密密麻麻落了下去,顾不得林安然是第二次昏迷,身体还处于不适。
他要毁掉林安然肚子里的孽种。
“阿卿,阿卿,不要,这样会伤害到宝宝的...”
“阿卿,阿卿,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
她哀求着,做戏做得十足。
她越哀求,表现得越可怜,他就越发狠,恨不得撕碎她,毁掉她。
她的目的与顾时卿何尝不是一样呢,毁掉这个孽种,让顾时卿亲手毁掉她肚子里的这个孽种。
林安然想,她也是和顾时卿一样,是个疯子变态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