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剑起拍价白银五千两!”
听了这个报价,赵玄澈内心暗笑是个会做生意的,这懂行人都知道这价格怕是没有收购时的三分之一。
可人家就想要哄抬价格的这个效果,甚至他不害怕赔进去这把剑来把聚宝阁的名声打响!
“萱儿,买一篮子红色宝石!”
拍卖物品由投递宝石多者得,一颗红宝石等于10颗黄宝石等于100颗绿宝石。
拿到银票的亦萱开心的跑到售卖宝石的地方。
“这一篮子我都要了!”她颐指气使的说道。
负责的侍从茫然的看着她问:“您确定吗!”
“自然!你看我像是说大话的人吗?”
一颗红宝石等于一千两黄金,他们聚宝阁就只备了一篮子红宝石,因为阁主说,没有人会花重金买砝码!
“数一数,本姑娘全要了!”
“给她!”
在侍从不知如何应对时,楼上从包房走出聚宝阁阁主。
“是!”东家发话了,很快就清点完数目,亦萱手里的银票只剩下一张,她欢蹦乱跳的拐的蓝子走到赵玄澈身边。
二楼栏杆处的阁主和赵玄澈正面对视,两人眼中没有任何情绪,因为亦萱问他,赵玄澈才挪开视线。
“那剑我要了!”台上司仪还没开始喊拍,奕萱脚踩着凳子拍案而起。
“脚!”赵玄澈喝了一口茶,看着女人那站姿低声提醒。
“哦哦!”奕萱站直说。
“起拍吧!我每一次加一颗绿宝石!”
二楼围栏上的男人对下面的人点点头,一步步向楼梯口走去,悠闲的走下来。
注意到那人的目光,赵玄澈仔细的品茶,迎上那人的目光。
“我的我的!”奕萱高高举起手。
“还有要加价的吗?”
“有!一颗红宝石!”二楼的一间房间里走出一位侍女。
“加一颗绿的跟你!”突然涨了这么多,奕萱双眼放光。
一边的男人暗笑,她女儿是不管对方是不是故意抬高价格,只想着东西抢手那就是好的。
完全玩嗨了!
待聚宝阁阁主走到他桌前时,轻柳剑已经抬高了十几翻。
“这是阁主送的!”侍女递来一壶茶试问赵玄澈需不需要添茶。
男人点点头,接下了新沏好的茶,茶杯的触感都与刚才的细腻。
他轻轻抿了一口,在嘴里品味。
好茶!回甘悠久,绵而不腻,轻饶唇齿!
他贵为一国之君又不是没喝过,表情没半分变化。
这杯茶是在测他的身份,富贵之人喜茶,喝到好喝的难免震惊,细微动作也多。
享受的表情无法掩饰。
而商贾财主喝什么茶都一个味道,表情自然如刚刚没什么区别。
“哼!你摊上事了!”高兴之余奕萱看见了那人立刻叫嚣。
“是吗?难道不是你先对在下下毒?”男人毫不畏惧的反问。
“你给个痛快,最高加多少,姑奶奶我和他有账要算!”奕萱双手掐腰对楼上包房吼道。
“我家主子说此剑让给姑娘了!”高处的侍女得意俯视她。
“哈哈哈,天大的笑话,我用你让?我这些还怕你不成!”她拿着篮子嚣张的嘲讽。
楼上的侍女再一次走到栏杆处说:
“我们主子说,说他买不起,姑奶奶您见笑了!”侍女尴尬的传达主子的话。
“算他识相!”她抿嘴扬起眼帘高兴的说。
“那这把轻柳剑归这位姑娘所有!”
聚宝阁听名字和装潢建筑都充满了财大气粗的味道。
但拍卖成品却拐着弯的避开价格,让赵玄澈内心思忖。
他是什么意图?
这突如其来的聚宝阁有什么目的?
比以拍卖价高出十二倍的金额,奕萱毫不心疼的看着侍从把装满红宝石的容器端走。
她开心接下剑,挽了两个剑花开心的递给赵玄澈看:
“父,九爷您看~”发觉自己说错话,奕萱紧忙改口。
看着女儿开心的模样,他认为这是银子花出去值了。
“请移步了事房!”阁主对奕萱说。
“了事房?”奕萱转身看向自己的父亲。
“凡在聚宝阁生出解决不了的问题,都可在那里解决,无论是比武还是商议!”男人说完话便向那个方向而去。
围观群众都没听见台上司仪介绍的宝物,私底下小声议论起来。
“来这么多次,头回听说有这么个地方!”
“意思有纠纷去解决,武力论还是财力?”
“都城没听过九爷啊?”
“能称为九爷?”一个富家公子双眼圆睁看向赵玄澈的身形,话语戛然而止,不管身边的人如何打听他都闭口不言。
那可是关怀家族的事,可不能从他嘴里说了出去。
而他的目光落在那嚣张的女孩身上。
是了!皇帝只有一子一女唯一的公主能不跋扈吗?
他快速整理衣服,一点点向那个方向追过去。
了事房在大厅一个角落,仅用几个屏风挡住挡住。
“说吧!二位如何解决此前的事?”阁主身边没有一个人跟着,奕萱看着他说:
“你打赢我们九爷此事终了!”赵玄澈暗笑,这阁主的设计处处得他女儿的喜爱!
“好!不过在下事先声明,此事了走出这里便不能再提,我这里也会奉上解药!”
“不需要!”
男人微愣,随后问:
“莫非青仁大夫在都城?”他试探着问。
“少废话!”见女儿为难,赵玄澈拿起奕萱的轻柳剑先出击。
剑尖摇晃着向男人刺去,他一个侧身躲过,赵玄澈步步紧逼把他逼退到兵器架子旁边。
男人随手拿起一个杵状铁杆与他对峙,轻柳剑在赵玄澈手里如蛇一般在铁杵上绕了一圈半。
划过男人的衣袖!
他震撼于赵玄澈的能力,他笑着又拿起一把如叉的兵器,双手操控迎了上去。
一开始两人都漫不经心的试探对方,越打越震惊,特别是聚宝阁的阁主他笑着问:
“敢问阁下可是隐退江湖的冥王?”
这南昭都城他打不过的人屈指可数。
为什么第一时间想去冥王是因为他从未较量比较敬畏的人。
“是又如何?”轻柳剑划过男人脸上的面具。
面具下落,他眼睛下方的疤痕与右眼睑上的毒斑让奕萱噘嘴。
此时她没有嘲笑,因为是病就需要治,这个微笑她不开。
“你输了!”赵玄澈收回剑!仔细看向男人。
他究竟是替罪羔羊还是聚宝阁的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