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云眼看就要追上了,嘴角还来不及翘起。
他就看到楚安然的自行车,速度加快了一倍!
“姐,你太欺负人了,我一定会追上你们。”
顾清欢笑的明媚,用力的挥了挥手。
“清云,你要是能在供销社前追上我们。
你和笙笙的牛仔喇叭裤,姐,给你买了!”
顾清云精神一振,就像打了鸡血一般,双脚生出无限的动力。
自行车的速度快了一倍,不得不感叹,牛仔喇叭裤的魅力还是很大!
在顾清欢欢快的笑声中,两个自行车的距离慢慢接近。
十分钟以后,顾清云终于在到达供销社前面,两分钟追上了顾清欢和楚安然。
他累的趴在自行车上喘气,眼中满是惊喜。
“姐!我…我…我赢了!牛……牛……”
顾清欢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你姐说话一诺千金!
你和笙笙的牛仔喇叭裤,明天你和你姐夫一起去取。”
顾清云重重的点头,笑容爬上眼角,“好!谢谢姐。”
顾清欢的话音一转,语重心长的说,
“清云不是姐说你,你应该锻炼身体。
同样的路程,你姐夫带着我,他也没有像你这样,趴在自行车上,比牛喘气都粗!”
顾清云刚要反驳,目光落在一旁的楚安然身上。
他惊讶的发现,楚安然只是脸有些红,呼吸略微的有些急促。
并没有像他一样累的爬在自行车上,半天气都喘不匀。
人和人根本就不能比,比了都是心酸和眼泪!
楚安然淡淡一笑,“青云,锻炼身体的时间上短。
多锻炼几年,他就不会累的像拖累一样。”
顾清欢赞同的点点头,“安然,你说的对,清云如今不用吃药。
比以前好太多!多加锻炼,我相信以后会更好。”
顾清云重重的点头,和以前他动不动就喝药相比?
现在的身体素质实在是太好了,再不用喝那苦药汤了。
脑海中浮现以前弱不禁风的模样,感激的看着楚安然的眼睛。
自从姐夫教他拳脚,他便每日早起开始跑步。
春夏秋冬无一日懒惰,他的身体素质越来越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用再喝苦药汤了。
能在阳光下肆意的奔跑,是他从前可望不可及的愿望。
如今,全部都实现了,他以后还会变得更好!
“姐夫,谢谢你,我才会有今天。”
“清云,好身体都是你,坚持不断训练的结果。”
顾清欢和楚安然并肩走进供销社,售货员的态度比以前好了些许。
不再像以前一样,对客人爱搭不理,也能保持微笑。
外面的摊贩越来越多,毕竟谁也不想花钱,还要看人脸色。
“同志,给我拿一瓶茅台!”
楚安然指了指柜台上的茅台。
“好的同志。”
售货员把一瓶茅台递给楚安然,楚安然递过去一张大团结和酒票。
顾清欢四处看了看,又买了几样小点心。
三人一起,离开了供销社,他们骑着自行车向大院的方向前行。
大院中上演着一出好戏,顶着满脸开花的季墨渊。
他伸手揪着白秋雅的头发,大手毫不留情的左右开弓。
一边打一边骂,“白秋雅,是不是你这个贱人?
是不是你告诉思琪?我和小兰花的事情?”
白秋雅一开始被打懵了,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脸上的疼痛传来,他才猛然惊醒。
十指成爪,挠在季墨渊的脖子上,瞬间流下数道血痕。
“季墨渊,你他娘的是不是有病啊?
怎么?是不是沈思琪把你赶出家门?
怪不得你像条疯狗一样,到处的乱咬人!”
这句话说到了季墨渊的痛处,他一拳就打在白秋雅的肩膀上。
白秋雅被他打倒在地,她眼睛转了转,眼泪顺着眼睛流下。
“救命啊!打死人了!”
“各位大婶大叔们,你们可要为秋雅做主。
季墨渊不知道犯的什么疯,一看见我就拽着我的头发。
大家都看看,他将我的脸都打成什么样了?”
大院中的大叔大婶们,都围在一旁,你一言我一语。
“季家小子,下手也太狠了!他把秋雅的脸都打成了猪头。
怎么那么不知道怜香惜玉呢?”
大叔们纷纷谴责季墨渊。
大婶们同情的看着白秋雅。
“我看的很清楚,白家丫头,什么事都没做,就被季墨渊一把拽住头发。
那凶狠的模样哟!你的小孙女儿都吓哭了!真是造孽哟!”
张婶控诉着季墨渊的罪行,小姑娘还趴在张婶的怀中,哭的一抽一抽的。
白秋雅肩膀颤抖,眼神恐惧,声音悲悲切切,呜呜咽咽。
“各位大叔大婶,季墨渊今天莫名其妙的打我,明天不知道,会莫名其妙的打谁?”
大叔大婶们瞬间,看季墨渊的眼神不一样了!
王大叔满眼的疑惑,“没听说季小子有什么病啊?”
“我可是听说了,有一种病叫狂躁病,
发起病来见人就打,就像疯了一样!”
王叔的话音刚落,周围的大叔大婶,立刻后退十几步。
警惕的看着季墨渊,仿佛他随时会暴起伤人一样。
顾清欢,楚安然,顾清云走进大院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
“张婶发生了什么事?”
顾清欢好奇的询问。
张婶警惕的看着季墨渊的方向,大声的说,
“顾家丫头,你可不要太靠近!
季家小子今天不知发的什么疯,无缘无故的把白秋雅打了一顿。
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狂躁症?为了避免他误伤,
还是离他远一点,估计是脑子不大清醒。”
楚安然上前一步,将顾清欢护在身后。
“清欢,我保护你!”
“还有我!”
顾清云站在顾清欢左边。
季墨渊听着大叔大婶的议论纷纷,脸都气绿了。
“我没有病!是白秋雅跑到我老婆面前嚼舌根。
我老婆信了她的话,要和我离婚。
大叔大婶,你们说,我好好的婚姻,被她破坏,她该不该打?”
大叔大婶们露出了然的神色,看向季墨渊的目光变得可怜。
“白秋雅这顿打挨的不冤!季家小子软饭吃不成。
多好的婚姻啊!要是我也得暴怒。
没将她的嘴撕烂,都是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