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关雎尔得到回应,正陷入甜蜜中。
许大茂见赵乾脸色不好,瑟缩了下脖子。
小心翼翼的说道。
“城主,之前拜托我爸托人在学校查了应届生的成绩,你的卷子现在找不到了原卷了,只有老师手写的成绩,据说学校的仓库前段时间不小心烧过一次。”
“我爸还查了下负责手写成绩的老师,只是那个老师是从保城被借调过来帮忙阅卷批改的,已经从北平回去了。”
“这说明,背后隐藏的人很深。”
赵乾眯了眯眼睛。
目光闪烁不定。
这阴影的背后隐藏的触手未免有点太长了。
赵乾之前怀疑的目标,其实是四合院里面的人。
但现在证明了,四合院对原身下手的人可能只是其中一枚棋子罢了。
怀疑的原因是。
原身是不明不白死在下着大雪的夜里的。
当时是深夜,在这个时代的习惯里面,一般人家睡前会在院里反锁大门,防止深夜有强人闯门或者有小偷摸进来。
四合院里邻居们都是普通老百姓身份,自然也都有这个习惯。
到晚上十点半,前院三大爷闫埠贵就会锁上四合院进出的大门。
一般不会有人晚于这个时间回来,如果有,要么提前跟三大爷说好回来的时间让他留钥匙还得奉上点东西让他占便宜。
要么回来后对着大门喊,不过三大爷不一定搭理。
这样的环境下。
这就意味着一件事。
那就是四合院的环境到深夜就是一个类似暴风雪山庄模式的封闭环境。
在这样的封闭环境中进不来外人。
那就只有四合院的邻居才有能力对原身下手。
但赵乾穿越过来以后,敏锐的发觉了原身记忆中的其他奇怪之处。
例如原身成绩突然出了岔子,毕业回家后明明很想去找老师重新阅卷的,记忆缺失一段后,原身就躺在家中不动弹了。
而且在北平寒冬快零下的温度,明明手里有钱有票的情况下,原身居然没有做什么保暖措施。
种种异常都不是一个正常人可以做出的。
除非有人在干扰原身行为。
赵乾在扫视过怀疑的目标后,直接将目光盯上了中院的一大爷。
只有易中海是受到街道办委托照顾原身生活学习的。
也只有这个名正言顺的监护人才能干扰到原身的行为。
只是院里的人真有能力影响到学校里面吗。
这也是赵乾不确定的原因。
不过更奇怪的是。
那天,赵乾带着许大茂回家,故意散播消息说要重新查成绩。
在场的众人中。
只有贾东旭跳出来了,还跑出四合院一趟。
回来迎面撞到许大茂。
还带着一身奇怪味道。
赵乾还让许大茂拜托了许父顺带查一下贾东旭最近的情况。
说到这里,赵乾抬眼望去,询问许大茂。
许大茂一脸复杂的挠了挠头。
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这才回答道。
“贾东旭好像信了邪教,一周有三四天要去参拜,所以身上会带着香火味儿。”
“我爸去查贾东旭的时候都没费什么劲儿,就问了问之前跟贾东旭经常一起混的人,说贾东旭那小子本来好点酒。”
“但突然有天就不喝了,每天神神秘秘的,小酒馆也不去了。”
“跟他一块上班的酒友以为贾东旭出什么事了不好意思跟大伙儿说,结果就跟着他下班发现贾东旭隔一天就要去一个房子里参拜。”
“贾东旭的酒友当场就想拉他走,但贾东旭死活不肯走。”
“甚至还想给这个同事布道,拉他一起信仙师。”
“那个酒友只觉得贾东旭是疯了,后来几次劝说不听以后,就离贾东旭越来越远了。”
说到这。
许大茂脸色更复杂了。
“然后我爸顺着这个消息想去查一下贾东旭信的什么教,在哪落脚的时候,被人堵了,差点没回来。”
“那个邪教好像信的人挺多的,而且互相都认识,有陌生人靠近就会被发现。”
“再往下,我爸也没那个能力了,就查到了这儿。”
许大茂脸色复杂到一言难尽的原因是。
那个邪教他好像听过。
自称是个密教。
其实里面五花八门什么教派的信物都有一点。
但许大茂也不敢确定。
他认识是因为经常往乡下跑,既是为了放电影,也是为了混点乡下的酒肉跟小寡妇。
跟乡下的人来往的多了。
难免在酒桌上谈起一些奇闻轶事。
据许大茂所知。
那个密教的传教方式是肉体布施。
当时许大茂喝了个微醺,听到肉体俩字立马双眼放光。
询问什么是肉体布施。
结果酒桌上说这话的村支书意味深长的看了许大茂一眼。
见他感兴趣就讲解了一下。
原来肉体布施是从藏传佛那边流传过来的一种修持法门。
毕竟北平离那边也不是很远,很多方面多多少少会有些沟通。
这修持法门原定含义则是让信徒通过精神上跟物质上的布施,来消除内心的贪嗔痴烦恼,增长福德,净化心灵。
精神布施很好懂,就是信徒通过温和的语言来鼓舞人心,宣扬法门,从而实现语言的布施。
物资的布施就很复杂了,信徒可以通过慈善,行善的方式帮助有需要的人,实现物资的布施。
其中物资布施中就有一种布施称为肉身布施。
就是字面含义,以肉身布施信徒,助其达到大欢喜大极乐的境界。
一般是女人布施男性信徒。
本来听到这儿,酒桌上的大老爷们还都憧憬了一番这个法门,想着信一下也不错的样子。
许大茂也流着口水幻想了一番。
正在揭秘的村支书看着一群兴致勃勃的色胚,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接着滋溜喝了一口酒。
继续揭秘道。
“听起来很美好是吧?”
“藏传佛那边太封闭,也不关咱这边的事儿。”
“咱就先不提那边了。”
“但是邪教邪教,为啥叫做邪教呢?”
“不只是这些邪教不受管制,更是因为这些教派都是抄了大教的一些东西,自己又杂糅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进去。”
说到这儿,似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堪的事情。
村支书点起一支烟,面色阴沉深吸了一口。
久久没开口。
许大茂喝到兴头,又听到感兴趣的新鲜事。
于是借着酒意继续询问道:“咋不说了!”
谁知道接下来的话直接让许大茂酒醒了。
还差点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