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啊,小副本里还能遇到神?是哪位?”武俊文终于放下手机抬起了头,他自然知道陈星的系统能力,估计这次陈星收获不小。
“厉害是肯定厉害啊,我告诉你啊,我遇到耶稣啦,稣哥的技能那叫一个牛掰......”陈星一挑大拇哥开始跟武俊文白话了起来。
两人吹了一会之后陈星换算了一下时间,感觉给袁璟意再留半个小时就差不多了,自己设定了一个闹钟便又上线去了,老友棋那边还得继续扫技能呢。
老友棋这次的更新偷偷摸摸的,官方给出的公告就那么小小的一块,要么就是在游戏中的登录屏上给出几秒的画面,都没有一些主玩老友棋的主播声音大。
羁绊玩法什么的完全没有变化,等于是更新了0.5个赛季,只调整了一些棋子的技能,有换掉了一些棋子,让陈星心心念念的维吉尔就在其中。
维吉尔在鬼泣中的设定是但丁的双胞胎哥哥,标志性的武器是父亲留下来的阎魔刀,也会魔人变身,但又和但丁有些许的不同。
陈星先从前期赌狗阵容玩起,在保证血量的前提下尽量将棋子追到三星,现在外面不死系的技能紧俏的很,这都是财富啊。
一费卡的三星追完了就追二费卡的三星,再然后就是三费卡,难度也逐渐升高。
从四费卡开始就更难了,有时候不胡也是真没办法,有些技能他自己用倒是没什么,毕竟复制来的技能陈星用起来可以自己调节强度,但想卖钱还得是三星棋子的技能贵一些。
就在陈星追的头昏脑涨的时候袁璟意终于回来了,和陈星定的闹铃时间差不多,几人又重新凑到了一起。
“给我来杯水。”袁璟意坐到椅子上,眉头紧皱。
“你面前那个缸子是我的,老舅你们顺利吗?”陈星站在楼梯上问道。
“不太好。”
“细说。”
“拷魂的时候我就发现有阻力,灵魂极其的不完整,除了一些无用的碎片信息之外也没什么收获,我就只能再将其封存。”
“等我们在鬼域里想要操作一下的时候拉出来的魂魄连残魂都算不上了,流逝的速度我有点看不懂,感觉不是我认识的手法。”袁璟意抿着陈星剩下的凉茶,眼神望向远方。
“会不会根本就不是人类动的手脚呢?”陈星提了个假设。
“没什么用的,现在怎样去假设都是纯猜,上面压力又这么大,咱们这边也只能暂时放下了。”袁璟意有些无奈,上面不给支持的时候才发现失去了组织办起事来阻力有多大。
没咒念了,无非就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比赛于第三日依旧继续,胜者组已经不需要再打了,留下战斗的只有败者组。
陈星因为让了一场小鲁导致自己混进了败者组,不过败者组打起来还算轻松,就有一名叫做中御门慎三的武士打起来有点费劲。
这名武士的资料在陈星战斗之前就收到了,与其一起的还有两名忍者的资料,都是胡天送过来的,陈星没想到还真让自己遇上一个。
这名武士别看他狂傲,资本还是有一点的,从资料上看无论是系统能力还是武器技能,总之单拿出来都看不出什么名堂,但打起来却把陈星弄的很烦躁。
这名叫中御门慎三的玩家其能力名叫蜂鸣,但和声音关系不大,排名也不高强度也不高,表现出来就是可以高频率的震荡自己的武器,使其在切割时不会被肉体夹刀,更容易切削。
他的武器但看起来也没什么,拥有死神中斩魄刀的玩家也有不少了,但这家伙的刀名叫宅助啊,和他的系统能力一配合就有点恐怖了。
战魄刀宅助,是一把异形刀具,始解后从外观上看根本就是一把没办法砍人的钩子,但就是这个其貌不扬的钩子其能力却很诡异,就是每次斩击都会将砍到物体的重量增加一倍。
这把斩魄刀的能力并不出众,首先哪怕加倍后也会被更强的灵压冲破,并且在完全打不中敌人或者遇到像千本樱那样散落的兵器时就完全失去任何能力了。
本来陈星也没放在心上,无非就是一个高周波震荡刀的能力而已,但打起来完全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斑斓流刃!”刚一开战中御门慎三将腰间长刀出鞘,居然主动向陈星发起了攻击,刀刃带着光谱中的七种色彩倏然变的狭长宛若一道流光,向陈星斩了过来。
陈星寻思看着威力也没多大,估计是想打自己个抢招,想要压制自己的,便没做什么防御,继续发动着黑光铠甲和畸变强化。
就这一次的疏忽,在流光刀刃斩在陈星手臂上的时候陈星就傻眼了,其刀尖上猛的发出了一阵嗡鸣,随后因为技能的关系,变长的刀刃才发出尖啸,只一击陈星就断手了。
陈星赶紧嗑药回复,生出个断肢来对于身负黑光病毒的陈星还不算什么,但却给了对手几秒的时间。
“抬头吧!宅助!”
随着中御门慎三的一声咆哮,他手中的刀刃彻底变成了流光,然后又在光中塑形,变成了始解形态的钩头长刀。
“猛龙!”中御门慎三瞬间被一道龙头型能量笼罩,一声厉啸传来,中御门被龙头裹挟着朝陈星极速冲来。
其实刀刃变成那个样子已经不能很好的斩击了,能斩人的地方只剩刀背和刀根,就算砍到了武器伤害也是低的可怜,但真的是这样吗。
猛龙总共三段攻击,第一击陈星是用左臂加仓促覆盖的法力甲硬接的,在接触的一瞬间中御门将自己的能力最大化释放,重力在一刹那间翻了不知道多少倍。
这种程度的重量,陈星根本不会感觉到沉重和疼痛,整条手臂瞬间化为了满地的肉泥和血雾!
第二段攻击陈星用白罗灭精接了下来,但人家猛龙带霸体啊,再配合震荡和重量加倍,陈星的白罗灭精第一次被破了,顺带又被人带飞了一条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