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的,操”战铭宇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回头一看,大家差不多都醒了,我赶紧问张伟“现在外面什么情况”
“北方兄弟联盟大兵压境,现在已经把咱们包围了!”
“什么,快,我要去看看”战铭宇忽地站起来,差点没摔倒,在别人的搀扶下晃晃悠悠走两步,又摔了回去。
“我们昏了多久?”我继续问张伟。
“差不多5个小时”
“5个小时,你之前没发现北方兄弟联盟的人吗?”
“没有”
这就不对了,北方兄弟联盟不可能大规模的隐藏人马啊,张伟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
“老刘,北方兄弟联盟现在围城的这伙人只有二百人左右”
“只有二百多人?咱们可是有二千多呢,这不出去干他们”我大喊道。
张伟晃了晃受伤的胳膊“谁干谁啊!这帮人数量少,但特别的能打,应该是他们的精锐,我的巡逻队,一整个连一百多人就让人打着剩了十几个,他们现在就开着车在外面转呢”
“什么,有这么厉害”战铭宇不可置信的说“我一会去会会他们”
“先别着急”齐部长打住了战铭宇“这帮人应该是那支特殊的队伍”
齐部长向我们解释道,在S市争夺战的时候他们就发现了这么一支部队,规模就是二百人左右,非常的能打,通过俘虏的北方兄弟联盟人员,他们得知一些信息。
这帮人都是精中选精,优中选优,精挑细选出来的战斗精英,常常与丧尸群协同出动,配合非常默契,而且装备非常的好。
说到这,张伟接话道“对,装备非常的好,他们的车辆是军用车辆,是轮式的装甲运兵车”
他说到这我更紧张了,我们和北方兄弟联盟其实说到底都不是正规的军队,战斗力也就是杂牌军水平,跟正规的军队是不能比的。
“是的,我们在S市的时候他们也是军用的装甲运输车,我们已经把情况报告给上级了”齐部长说。
“那咱们的军队呢”张伟问。
“世界各国的正规军队在丧尸危机爆发的时候几乎都损失殆尽了,毕竟下红雨的时候正是军队训练的时候”齐部长讲了起来。
国家的军队在丧尸危机一开始也收到了巨大的损失,后来没有被感染的被集中了起来,首先恢复了首都及附近地区的秩序。
但是国家这么大,军队规模有限,更重要的是资源更加有限,仅有的力量需要集中使用,来尽快恢复工业能力和自然资源开发能力。
丧尸防卫局就是为了补充部队不足而设立的,但战斗力那是比不了的,都是一些轻型的武器,飞机坦克大炮什么的一干没有。
因为那些黑社会或者雇佣军也是差不多的武装,而且应付丧尸也不需要那么强大的武备,所以丧尸防卫局和全国各地冒出来的组织也能形成压倒的局面
“丧尸防卫局全国一个五个总局,还有3个机动师,我们第一总局面对的北方兄弟联盟是最强的,其他各局都是压着地方恶势力打,只有我们处在下风”
齐部长晃了晃脑袋接着说“崔局长已经向军队提出申请了,可得到的信息还是老样子,军方可能还需要最少半年才能恢复生产和关键大城市的控制,这样才能腾出手来”
“哎呀,我的齐部长啊,远水解不了近渴,既然军队指望不上,那就向崔局长申请增援吧”张伟哀求着说。
“这里的情况我马上会和崔局长报告,但不要指望他能派出多少增援,地主家现在也没有余粮了”齐部长叹了一口气。
“那怎么办现在得有个主意啊”张伟看向战铭宇。
“赶紧回到各自岗位上,咱们有围墙防御,一时半会他们也冲不进来,慢慢想办法吧”
我们都回到了各自的位置,战铭宇上了围墙指挥守卫加强防守,宋涛则张罗着往围墙上集中各种物资,这大哥更是把火箭筒什么都拿了出来。
我则将两个营一东一西分散布置,做为预备队随时准备支援围墙守卫,张伟虽然受伤但也被委以重任,他去带领一营。
马洪德对于基地还不熟悉,我又将齐康的连和他的一个连对调,让齐康协助他。
我则带领着那个全部装备火箭筒和反坦克导弹的连来回机动,并让白芝雪坐镇指挥部,做好沟通协调和通讯准备。
齐部长带来的那支特别行动队原本是代替我们执行深入北方兄弟联盟进行侦察任务的,可现在也只能做为守卫部队上了围墙。
围墙之上,我们看到北方兄弟联盟这伙精锐的武装分子在四个方向各安排了两辆装甲运输车来回巡视,就好像给我们看门一样。
“他们把主力藏起来了”战铭宇放下望远镜对齐部长说。
齐部长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咱们的标枪反坦克导弹能击穿这些装甲车,要不咱们先干他一炮”战铭宇继续说。
“他们知道早就知道了咱们有反装甲火力,所以把主力藏了起来,干掉几台侦察车没有意义,咱们还是守着吧”齐部长这回说话了。
战铭宇一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他们不会是想围困憋死我们吧”宋涛指了指通向后方的道路。
“那他们可打错了算盘,就目前基地里的储备,坚持两个月一点问题没有”
“不能,他们要是想掐断补给的话不会用这么点人围城,尤其是后面的道路方向,就算他们再能打,但冒烟白的规模这么大,想要完全控制也是不可能的”张伟开口反驳他。
“我觉得也应该不能因为这个”齐部长说“东西两侧的观察哨还能联系上吗?”
“联系不上了,估计凶多吉少啊”战铭宇答道。
其实白芝雪刚醒就想到联系他们了,可一点反应都没有,估计早就被干掉了。
“咱们的做个预案,一旦通信被干扰掉,咱们该如何是好”齐部长一脸的肃杀,在他的心里他应该是把最坏的情况都设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