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刑天,海城大学,体育系大二学生,今天是我被绿之后的第十五天。
然而那个绿了我的女人,此时却仅仅穿了一条连体的白色丝袜,站在了我的面前。
看着那曾经让我欲罢不能的美妙胴体,我直了,是眼睛直了。
这可是学校啊!人来人往的!
这娘们整这么一出,是想干啥?我不禁问自己,东西脏了还能不能吃?
还没等我为自己做好心理建设,这个货用着怪异的姿势跑向了我,看着那别扭的跑姿,我都怕她一头栽倒在地上,卡死!
“刘娇,别,别这样,我刚训练完,今天腰有有点不好,这大庭广众的”我象征性的退后了两步。
她距离我越来越近,五米,三米,到两米的时候,我这才惊讶的发现,她居然满嘴是血。
化妆舞会?跟着那个富二代玩了半个月,现在路子这么野了么?这么社会么?
刘娇没给我多想的时间,还没到我身前她就张开了手臂!
看着走丢了十五天的她,我温柔的,也张开了手臂。
随即一个无与伦比的大逼兜呼了上去。
麻卖批,谁还没点脾气,拿我当啥了?便揣子?专业疏通下水道?
刘娇被我打的转了两圈后,这才跌坐在地上。
我懵逼了!我傻了!我努力回忆刚才的出手角度和出手力道。
是不是下手太重了?怎么就转了两圈呢?
关键是,你要转,你身体倒是跟着转啊!只是脑袋转两圈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我知道我完了,我杀人了!
前途没了,人生毁了,法律不会放过我的。
我第一个念头是跑,但是又能跑去哪呢?现在天眼技术这么发达,分分钟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无处遁藏。
第二个念头是毁尸灭迹,那就更不可能了,我学的是无限制格斗,又不是解剖学,隔行如隔山,我有自知之明。
惊魂未定的我颤抖着手,准备掏出一根烟冷静一下,可面前的小陀螺刘娇,居然缓慢的又站了起来。
我张大了嘴巴,任由香烟脱落而下,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那个我曾经的白月光,小甜甜,大宝贝儿。
此时用后背,背着自己脑袋,嘴里发出嘎嘎嘎的声音,再一次对我伸出了纤细修长的玉指。
这是。。。这个动作我似曾相识,我木讷的抬起了手,跟其五指相扣。
裤兜里的手机,适时的响起一段熟悉的音乐“擦玻璃,擦擦擦玻璃”。
没等我掏出电话,刘娇扑了上来,死死的搂住我的身体,耷拉在后背上的脑袋左右摇摆着,奋力的想要抬起来,但却无能为力。
我很惊讶,她曾经说,她是水一般的女人,我也确确实实品尝过那柔弱无骨的娇躯。
可是她没告诉我,她是软骨病患者的实情啊?
我无奈的回抱过去,抱就抱吧!给人扇成那个熊样,让人抱一会怎么了?
掏出手机接通电话,还没等我说话,电话里传来寝室老大焦急的声音“老三,你在哪?”。
“我在体育馆门口,大哥我这边出了点问题,你让老六给你送润滑剂吧?”我说着。
老大张强,手部运动达淫,并且兴奋点非常奇怪。
没人知道他心里在那一刻到底想些什么?
甚至看着一个男人骑着高头大马飞驰而过的视频,便会突然按捺不住的奔向厕所来上一炮。
“别tm扯淡,都什么时候了,刚才全网紧急播报,美国实验室泄露了丧尸病毒,我国已经发现病例,别跟任何人接触,赶紧回寝室!”老大焦急的怒吼着。
“丧尸病毒?”我低头看了一眼在我胸前跳动的两只大白兔,还有那,干张嘴额额叫的血盆小口。
“卧槽!刘娇不会是,怪不得这个装扮也不嫌丢人,这绝对是办着事呢,就变了!”。
知道怎么回事的我,想推开刘娇。
但是这娘们此时力大无穷,我推了几下,愣是没推开。
就在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时,身后传来一声让人菊花一紧的娇嗔!
“三哥别怕,我来啦!”。
老六吴刚,一米九六的身高,黝黑锃亮的肌肤,炸裂的大块肌肉。
但是一开口却一副老嫂子的样子,最爱干的事,就是捏着兰花指练哑铃。
我惊喜回头望去。
只见老六一把拽起固定在水泥地上的垃圾箱,呀呀叫着就冲了过来。
我一晃神的功夫,便听嘭的一声,刘娇的脑袋掉落在地,滚到了一边。
那双紧抱我的双手,也随之松软了下来。
看着眼前的一切,往事的一幕幕如电影一般在我脑海中飞快的闪动着。
第一次拉手时的娇羞,第一次亲吻的躁动,第一次开房时的放浪不羁。
我悲从心头起,无力的跪倒在地“娇娇啊!”。
“你娇你麻卖批,给你,拿着!”。
还没等抒发我心中的爱意与思念。
一个兴奋异常的声音打断了我,顺带着,还往我手里塞了一根标枪。
寝室老四张云峰,绝绝的怪胎,每天把自己打扮的像个道士一样。
及腰的长发挽成一个发揪还插着一根木棍,平时不是研究画符,就是研究怎么制作法器。
“老四,你给我了,你用啥”我看着手中空空如也的老四,我心中一暖问道。
“我道法高深,凡夫俗子的武器我用不惯”。
说着老四走回他刚才过来的方向,单手在青草地中一捞,一柄两米多长的关公大刀便扛在了肩上。
“太刺激了,你俩随我来,看我斩妖除魔,大杀四方”。
我石化了,心中刚刚升起的暖意,瞬间冰凉冰凉的。
“哪弄的?”看着那把明晃晃的青龙偃月刀,我迷茫的抬头看向了老六。
“刚才我跟四哥在晚饭,刚点了一份麻辣烫,味道还不错,就是藕片少了点,三哥你是知道的,人家可爱吃藕了”。
“停停停,你特么别说了,你说的我屁眼儿刺挠”我急忙打断对方。
跟随着老四的脚步,一直往前走,身边的老六一直在喋喋不休。
“三哥,你都不知道,哐啷哐啷。。。太吓人了,那血喷的到处都是,哐啷哐啷。。还好那东西动作慢,我俩才跑出来,哐啷哐啷。。四哥非要带着人家去武术社,说寻找趁手的兵器,哐啷哐啷。。。。”。
“你特么就不能把那个该死的垃圾箱扔了?哐啷哐啷,一会把丧尸都哐啷来了”我忍无可忍的骂道。
“哦”老六扭捏的轻轻一抛,只见几十斤重的垃圾箱,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飞进路旁的小树林。
“我靠,多大逼事拿炮轰我”一个干瘦干瘦的小子,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跳出树林骂着。
“二哥?”我瞪大了眼睛。
寝室老二王瑞鑫,我一直怀疑他是不是阴囊和脑子长反了,每天起床想的第一件事就是今天约炮哪个女孩。
果不其然,老二跳出来之后,从树林里又走出了一个肤白貌美,碎花连衣裙的小姑娘。
小姑娘虽然装束完好如初,但是以花的唇彩却说明了刚才绝对是一场激战。
“老三?老六?你们两个瘪犊子要干啥?报复社会啊,好好的垃圾箱你拆它干什么玩意?”。
“二哥,不是。。”。
我想解释,可是我话还没说完,老四拎着青龙偃月刀,一阵风似的从我们面前跑了过去。
“看看看,看个毛,还不快跑?”。
起初,我没明白啥意思,可当我回头看向老四跑回来的方向时,一句“我尼玛”情不自禁的骂了出来。
因为那里上百个丧尸,正在快速向我们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