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悔恨不已把柳静蕾杀了,把华家上下也给杀了,然后搂着身体破败的华宁瑶相亲相爱。
再不然就是轩辕即墨没成功,拉着一群人一起死了,反正不管哪种走向,都不是华宁瑶想走的。
这琉月国是凡间的几个国家之一,每五年呢几大仙门就会来此招收有天赋的人过去修仙。
掐指一算还有两个月,也就是说留给这对狗男女和华家一家傻逼的时间不多了。
她得尽早把他们都弄服了,然后就可以上山去修仙了。
华宁瑶决定得在这两个月内,让华家还有轩辕即墨这对狗男女倒个大霉。
毕竟她可不想修仙的时候还跟这一对狗男女互相折磨,到时候长达几百年的狗血剧情,想想都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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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蕾儿不会毁容了吧?”
柳静蕾脸上抹着药粉,她惨兮兮的倒在恭王的怀里,她心里害怕极了,要是毁容了还能当皇后吗?
“怎么会呢,我会为你找最好的大夫的,倒是你好好的为什么摔成这样?”
轩辕即墨心疼的捧着柳静蕾的脸,一脸深情的说道,柳绿茶的演技此时此刻就展现出来了。
“我去看王妃姐姐,然后……王爷我下次一定会小心的。”
柳静蕾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的,似是而非的话语让轩辕即墨一下子就浮想联翩起来。
“她害你差点掉到湖里还不够,如今还害你变成这样子?我去找她算账。”
说着他怒气冲冲的起身离开,身后只有柳静蕾貌似紧张担心的声音,实际上她笑得都要乐开了花。
“华宁瑶啊华宁瑶,我看你这个贱人今晚还能不能活。”
华宁瑶躺在床上捋剧情的时候,轩辕即墨一脚踹开房门,直接将她拉了起来怒骂道。
“华宁瑶你好狠毒的心肠啊,蕾儿她做错了什么,你要害她毁了容?”
若是以往的华宁瑶肯定会一脸的紧张害怕,话都说不清楚的那种,但是今晚的华宁瑶只是神色淡淡的看着他。
“什么害她?我刚刚醒过来饭都没吃一口,你就要空口白牙污蔑我?就算是要污蔑,也该让我当个明白鬼吧?”
她的神色太过的冷淡,眼色太过的无情,完全没有了往日看他的神情,轩辕即墨有一瞬间的不习惯,随即他又愤怒的说道。
“不是你害蕾儿摔倒划破脸的吗?”
“呵?我?你聋了吗?”
“华宁瑶你什么意思?”
“我说你聋了吗?刚刚就告诉你我刚醒,你说我害她?我还要说那个绿茶婊害我掉进湖里呢。”
“你……”
轩辕即墨被她言论激怒,当即扬起手就要扇他她,但是华宁瑶却很冷静的说道。
“你打,打完了明日我就进宫跟父皇告状,说你无缘无故打我,你最好想想我爹是谁,你也别想禁止我出门,信不信我一根白绫吊死在这,堂堂王妃浑身是伤,你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就算现如今的华府,也不过是因为皇上顾念华永辕的功劳,才给华白晨京城禁军统领的职位。
她的话到底是吓住了轩辕即墨,华宁瑶心中一阵冷笑,如此皇子一点本事都没有,净会玩拉帮结派的勾当。
“泼妇,你个泼妇。”
轩辕即墨一把甩开她的手,怒气冲冲的就这么离开了,华宁瑶冷笑一声,想要这么轻易把这事了了?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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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要状告柳静蕾与王爷私通,且还无故陷害臣女。”
第二天华宁瑶顶着惨白的脸,穿上王妃的礼服就跪在百官上朝的路上,雇了一个嗓门大的婆子就在那喊着。
声音传遍了整个皇宫,所有的文武百官都听到了,并且还在那窃窃私语。
“华宁瑶你在干什么?”
轩辕即墨的母妃梅妃提着裙摆,带着一群宫人就赶了过来。
“来人把本宫这个疯儿媳给拖回去,她一定是犯了疯病。”
“梅妃,你是要干涉朝政吗?”
皇后早就收到华宁瑶的消息,早早就在一旁等着,等梅妃先出手她就跳出来阻拦。
“皇后,臣妾管自己的儿媳没问题吧?”
“梅妃你这如今管的可不是儿媳,你管的可是朝政。”
两人就要吵起来的时候,皇上找了人把华宁瑶带了进去,华宁瑶做出一副虚弱不已却坚强的模样,拒绝了宫人的搀扶。
缓慢却坚定的往殿内走去,只见她脸色苍白却眼神坚定。
“臣女叩见皇上,吾皇万岁。”
她是知道这位皇帝是一位明君才敢来的,要不然疯了才来告他的儿子。
“华宁瑶你当真要状告自己的夫君?”
“是。”
“那好,你说吧。”
“皇上,柳静蕾的身份大家都知道,臣女就不赘述了,臣女要状告她假借姐妹的身份,住在恭王府里与恭王通奸。
曾几次三番陷害于我,而我的夫君恭王却从来都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不为臣女做主,臣女此番更是差点被她害死。”
一席话出来,华宁瑶能听见周围文武百官的吸气声,还有讨论的声音,她知道轩辕即墨完了。
一个连这种事情都解决不明白的人,若是登基为君又怎么可能领导好国家。
“你可有证人?”
“有。”
得到了皇上的同意后,华宁瑶便把那些个丫鬟都给叫进来了,她自然是不可能一夜之间就收服了她们。
不过她有空间啊,拿出几颗麦丽素骗她们是毒药的事情而已,于是那些丫鬟便把什么都招了。
这里面还有一个丫鬟是柳静蕾的贴身丫鬟,这绿茶婊对下人不好,经常克扣月例银子。
这丫鬟自然是很容易背叛的,为了一个对她不好的主子卖命没必要,也是华宁瑶把她的卖身契握在手中的缘故。
当晚华宁瑶就去把柳静蕾的梳妆台撬了,把几个丫鬟的卖身契握在手里。
只要她们都实话实话,她就把卖身契还给她们,还给她们不菲的银子,加上有毒药在。
这些人自然就乖乖听话了,她提供了人证,皇上那边自然还要调查,查一个皇子府上的事情,还不容易吗。